&ep;&ep;容尉迟拉着尤桐出了医院,乘车到了几条街外的一间法国餐厅。

&ep;&ep;“来这里干嘛?!随便吃点就行了,法国菜的讲究那么多,吃起来很浪费时间的!”尤桐看了看手表,坐立不安,他等下还是要回医院的,不是吗?!

&ep;&ep;容尉迟忍俊不禁,觉得她傻傻的模样好可爱,薄唇勾了勾,嘴角边浮现出一抹玩笑似的弧度,“我带你来吃这里的招牌菜,可不光是吃而已,你要学下菜色,回去之后就可以给我妈妈做来吃了。”

&ep;&ep;“哦。”她当真了,低下头来研究菜单,认真地记下相关的步骤和材料,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男人眼底的那一抹戏谑。

&ep;&ep;她太瘦了,他想喂饱她,让她多长点肉。

&ep;&ep;用完大餐后,尤桐的心思还停留在刚刚的菜色上,出了餐厅,容尉迟到对面的停车场取车,他将车子掉头,显然不是回医院的路,她不由得询问,“还要去哪里?!”

&ep;&ep;“我送你回家。”好几天了,她一直陪着他在医院,东奔西跑的,明天就是周一,她需要上班,他想叫她今天好好休息。

&ep;&ep;尤桐微微抿着唇,因他对自己的关心而感动,脸上一红,垂下了头。

&ep;&ep;容尉迟发动引擎,车子平稳地滑了出去,一路上,两人没有交谈,尤桐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或许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有点沉,昏昏欲睡,双手不自觉地覆在小腹上。

&ep;&ep;“跟我说话!”他忽然沉声说道。

&ep;&ep;“呃?!”尤桐被容尉迟的声音吵醒,猛地睁开眼睛,眨了眨眼,错楞,“说什么?!”

&ep;&ep;“什么都好。”他只是想听她的声音,不然他也想睡了,车厢里有她的呼吸和发香,那种安心的感觉,让他的神智飘远,真想跟着她一起入眠。

&ep;&ep;尤桐有些茫然,说什么好呢,想了想,懦懦地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怎么样?!”

&ep;&ep;“随便。”

&ep;&ep;尤桐打起精神,开始讲起自己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则笑话,“国中生的地理考试,试卷上有这样两道题目,是填空题,问中国的是——下面是空格,还有一题是问中国的是——下面也是空格,然后班级里有一个很顽劣的学生在前面的空格填上,后面的空格填上,老师就问这个学生是不是故意在恶搞,可是这个学生很无辜地说没有,他还振振有词地念——中国的煤都是黑的,中国的铁都是硬的……呵呵,是多音字嘛!好笑吧?!”

&ep;&ep;车厢里,气氛微僵,尤桐暗自懊恼,她果然没有幽默的天分,她在网络上看到这个笑话的时候明明觉得很好笑,可怎么被她讲出来就一点乐趣都没有了呢?!

&ep;&ep;她偷偷瞄了一眼正在开车的男人,小声地问,“是不是不好笑?!”

&ep;&ep;容尉迟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很不客气地点头,“确实不怎么样!”

&ep;&ep;尤桐有些沮丧,可是容尉迟却忽然嘴角一扬,并伸出右手握住她的左手,指尖带着挑逗,“但是你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在唱摇篮曲。”

&ep;&ep;摇篮曲?!

&ep;&ep;尤桐的心脏忽然紧缩,再次想到了宝宝的问题。

&ep;&ep;容尉迟见她又失神,明显不悦,他的大手开始不规矩,邪恶地朝着她的腰间抚去,弄得她好痒,“哎呀,你好好开车,别闹啦!”

&ep;&ep;她娇斥着,声音软软的,不自觉地带着几分撒娇的意思,让他的左心房为之震颤。

&ep;&ep;如果问他,他最喜欢她身上的哪一个部位,他会说眼睛,但其实更吸引他的,是她的声音。

&ep;&ep;她的声音娇柔而又脆亮,犹如竹笋冒出土层那般的坚韧,带着生机,教他为之沉迷。

&ep;&ep;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不是没有遇到过声音比她更好听的女人,有好几个某电台著名的主持人,各个都出类拔萃,可是,她们的声音都经过了人工的修饰,就只有她的不同,她是真的,是纯的,像水一样,温润,却又强韧。

&ep;&ep;交通灯由绿转红,容尉迟缓缓地踩下刹车,然后侧过头去,在尤桐的唇上偷得一吻,红灯红了多久,他就吻了多久。

&ep;&ep;“唔……”她的眼眸先是瞪大,然后在他的诱哄下慢慢地闭上,最后整个人都沉醉在他好闻的气息里。

&ep;&ep;待到交通灯再次变绿,尤桐才重新获得自由的呼吸,她偷偷瞄了一眼刚刚放肆的男人,却发现他淡定自若,跟没事人似的,她不禁懊恼,双手捧住自己的脸颊,那滚烫的热度让她相信,自己的脸蛋此刻一定红得不得了。

&ep;&ep;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对于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了,可是她还是会觉得害羞,完全不由自主。

&ep;&ep;“啊……”容尉迟忽然感慨一声,扭头望着尤桐,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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