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清然。

&ep;&ep;毕竟田青对李清然太上心了,而且李清然那个长相,也真是惹人浮想联翩。

&ep;&ep;不知不觉中,小城市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田青和李清然的事情。

&ep;&ep;若是遇上能吹牛的,你给他二两酒,他能把田青和李清然的爱情故事跟你说一下午。

&ep;&ep;李清然跟夏越进包厢的时候,包厢里那些群魔乱舞的小姐都被赶出去了,就剩下田青还有几个男人在沙发上打牌。

&ep;&ep;郝明贺转头看了眼,然后把手里的牌扔出去,哼笑道:“你可算是回来了,再玩一会儿,你田哥心不在焉的要把家底都输出去了。”

&ep;&ep;“滚你妈的,就你还想把老子家底套出去。”田青看见李清然回来了,明显开心了许多,手里的牌摔的虎虎生风:“哟,这不是夏越么,过来了。”

&ep;&ep;“田哥。”夏越微微点头示意。

&ep;&ep;包厢里灯光昏暗,郝明贺刚才没看见夏越,此时李清然跟夏越走近了的时候,才正经看了一眼,顿时惊住了。

&ep;&ep;“哎,这是谁家孩子啊,长得这带劲。”

&ep;&ep;他上下打量着夏越,目光放肆淫荡,恨不得用目光就把夏越的衣服给扒了。

&ep;&ep;李清然早就听说这人是个不忌口的,连忙把夏越往身后拢。

&ep;&ep;田青看见了,抬脚踹了他一脚:“滚啊,别在这儿耍流氓,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p;&ep;说完,连忙跟李清然说道:“赶紧的,小夏越来一趟可不容易,那年过年,那么请都没请来,今天好容易来了,随便玩儿啊,都算到田哥帐上。”

&ep;&ep;李清然点头,刚想拉着夏越往出走,谁知道,夏越却抽出椅子,自然而然坐在牌桌上,垂眸看了眼桌上的牌,说道:“这是玩儿什么呢?”

&ep;&ep;夏越浓密的睫毛在光洁的皮肤上投射出一道安静,随即他豁然抬眼,眼睛里似乎含着水,映着包厢里俺妹昏黄的灯光,极为嫣然璀璨。

&ep;&ep;惹得对面的几个人都看傻了,纷纷想着,若是着小男孩都长成这样,也怨不得郝明贺能看上。

&ep;&ep;田青瞅着夏越就乐了:“你也会玩牌?”

&ep;&ep;“会点。”夏越语气谦虚的说着:“田哥这是玩儿什么呢?”

&ep;&ep;“跟这几个老瘪犊子能玩啥,抽王八呗。”

&ep;&ep;话音一落,桌上的几个人都跟着笑骂。

&ep;&ep;李清然有点着急,伸手去拽夏越说道:“走走走,跟我去那边看鹦鹉去,田哥让人从外地买回来的,让说啥说啥,可他娘的好玩儿了。”

&ep;&ep;“哎哎哎,那破鸟有什么好看的啊,小兄弟既然会玩牌,玩两把再走。”郝明贺一直盯着夏越看,越看越稀罕,哪能轻易的让人走了呢。

&ep;&ep;“玩啥玩,他个小孩儿,会玩啥啊。”

&ep;&ep;李清然抓着夏越就要往出走。

&ep;&ep;田青拦住他,劝道:“玩两把怕啥的,夏越会玩啥,尽管跟他玩儿,赢了算你的,输算我的。”

&ep;&ep;“哟,田老板这么大方啊。”郝明贺阴阳怪气的看了眼李清然,又看了眼田青:“这事准备左拥右抱啊。”

&ep;&ep;此人语气之猥琐,目光之下流。

&ep;&ep;夏越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但是顷刻间就恢复了正常,抬头模样天真的看向田青:“田哥,玩什么啊?”

&ep;&ep;田青脸色也不太好,警告的看了眼郝明贺,低沉说道:“你说玩啥就玩啥。”

&ep;&ep;“那行呀。”夏越龇牙一乐:“咱们玩桥牌吧。”

&ep;&ep;……

&ep;&ep;田青一愣,跟桌上的另外一个人对视一眼。

&ep;&ep;这几个小城市里出来的老板,有钱是有钱,那钱是有海了,但是仍然不能掩盖他们土的事实。

&ep;&ep;说道玩牌,他们顶多就是填大坑,打红十,再不济就是刨幺。

&ep;&ep;什么桥牌,听都没听过。

&ep;&ep;“不会啊?”夏越瞪圆眼睛:“那德州扑克?”

&ep;&ep;夏越说的这两个玩法,发源地都是外国,常见于香港澳门等大赌场的赌桌,像他们这种小地方,即便有人听过,也不能会玩儿。

&ep;&ep;两样都说完,夏越有些为难了:“都不会啊,那…那就填大坑吧。”

&ep;&ep;田青看的直乐,转首瞪了郝明贺。

&ep;&ep;该!!!让你装逼,挨呲了吧!!

&ep;&ep;郝明贺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起身活动活动,然后点了根烟说道:“今儿这是杠上了,这么有刚,我看你能赢走多少钱。”

&ep;&ep;填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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