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学,能说休学就休学么。”
&ep;&ep;“怎么不能,我让人去趟你们学校,那不是多掏点钱呗。”夏妈妈坐在沙发里,语气决然的说道。
&ep;&ep;“那能是那回事儿么!!”夏越坐在她身边,说道:“我跟你保证,我回到省城以后就住在宿舍里,我不跟他见面还不行么……”
&ep;&ep;“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你们一直在偷偷的联系,他没事儿就跑到楼下来看看,都当我瞎了呢,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夏妈妈转头看他,虽然心中长叹,但是面上仍然坚决:“我还是那句话,不行就是不行,你啥时候回心转意了,我啥时候再放你出去。”
&ep;&ep;夏越蔫了,低头咳嗽了两声,不再说话了。
&ep;&ep;这段日子,夏越的身体一直都很差,大病是没有,但是小病就没断过,夏妈妈带着他去罗文清那儿去看了。
&ep;&ep;如今夏妈妈心里眼里只有她儿子一个人,她其实检讨自己了,觉着这些年,可能是夏越太过省事的缘故,也没让他操什么心,就由着他跟孟怀远自己成长,或许,在夏越小的时候,需要人照顾关爱的时候,身边更多的是孟怀远。
&ep;&ep;才导致,夏越对孟怀远那么依恋。
&ep;&ep;反正如今夏越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所以她就觉着,这孩子还是有救的。
&ep;&ep;罗文清早就知道夏越和孟怀远的事儿,面对夏妈妈哭诉,他显然比旁人多了份宽容。
&ep;&ep;“为啥身体不好啊,还不是心里不好受,他们这种事儿,在外面受的白眼已经太多了,你们当父母的不理解就算了,还在这儿折腾他,他身体能好么。”
&ep;&ep;“那也不能就这么由着他啊。”
&ep;&ep;“这是你能左右的事儿么,这就是缘分,该着两人有这么一段缘分,别人怎么掺和都没有用,到时候给孩子闹的心里怪沉重的,夏越本来身体就不好,哪天再想不开有个好歹,你哭不哭!!!”
&ep;&ep;夏越很感激罗文清,因为能在这个时候替他说话的人太少了。
&ep;&ep;……
&ep;&ep;京城。
&ep;&ep;孟怀远从酒会里出来,不耐烦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准备开夜车往回赶。
&ep;&ep;陈泽有些不放心的跟了出来,说道:“暂时就先别回去了,夏越那儿又不能出事,忙了这么多天,你歇两天再回去吧。”
&ep;&ep;孟怀远身上还穿着西装,刚从民航的谈判桌上下来,又转战酒会,连着几天的车轮谈判,从上海到香港,再到海上的轮船,几天下来,虽然已经有了成果,但是他们这种刚刚起步的企业,跟人家财大气粗的集团比,简直就是举步维艰。
&ep;&ep;公司现在规模已经不小了,但是这种事情,能卖命的只有陈泽和他两个人。
&ep;&ep;好不容易取得了一个阶段性的成功,可以暂时休息一段时间了,孟怀远就马不停蹄的要往回赶。
&ep;&ep;陈泽也劝不住他,也只能多嘱咐司机开车的时候精神点,而且多让个人跟着,一是怕路上有什么事儿,二是司机要是累了,两个人还能换换。
&ep;&ep;孟怀远整个人疲倦的不得来,又喝了点酒,眼皮重的不行,可是却睡不着。
&ep;&ep;手里紧攥着手机,夏越已经两天没给他发短信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ep;&ep;眼看着省大就要开学了,他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ep;&ep;而为了,不让夏越更加为难,他也不敢随随便便的出现。
&ep;&ep;孟怀远把自己的第一桶金全部都砸到一个地方,以破釜沉舟的姿态在行业中苦战竞争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的压力大。
&ep;&ep;到了夏越家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夏越家的等都熄了。
&ep;&ep;孟怀远坐在车上,仰头看着。
&ep;&ep;虽然身体疲劳,但是这么一刻,心是无比安定和轻松的。
&ep;&ep;正待他靠在车窗上都要睡着的时候,漆黑一片的楼梯口,影影绰绰的出来个人。
&ep;&ep;细瘦伶仃的模样,正颠颠的冲着他这边跑。
&ep;&ep;孟怀远浑身一震,赶紧推开车门,下车迎了过去。
&ep;&ep;“哥!!!!哥!!!!”夏越轻声喊着。
&ep;&ep;孟怀远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准确的将人抱进怀里,低头使劲儿的在额头上亲了一口,问道:“你怎么下来了?”
&ep;&ep;“陈泽给我打电话了,说你今天回来,我就在搂上看着,一看见有车停在这儿,就知道是你。”
&ep;&ep;夏越被他抱在怀里,仰头看着他。
&ep;&ep;孟怀远有些迟疑:“那婶子……”
&ep;&ep;“我爸我妈都睡觉了。”夏越说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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