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甄真父母感情不和,对女儿更是严格,她在高压之下长大,很辛苦。眼瞧着毕业了,踏入社会工作,自力更生,不必再花父母钱,可以朝着曾经设想的未来去生活,可她却没有快乐起来。

&ep;&ep;霍旭西难免愧疚,毕竟当初是他放弃这段感情,抽身而去,留她独自面对陌生漫长的旅途,不再与她同担风雨。

&ep;&ep;那次甄真生日,杨洛在明知她有男友的情况下高调包揽一切,甚至当着众人的面送她蒂芙尼项链。甄真不想接,仓皇间蓝色盒子掉到地上,鸦雀无声,场面尴尬。

&ep;&ep;倒是霍旭西捡起来,打开盒子,拎出那条玫瑰金项链,左右看看:“小是小了点儿。”他对甄真说:“我知道你不喜欢钻石,觉得俗,不过好歹人家的心意,收着呗。”

&ep;&ep;他不屑一顾,压根儿没把富二代的蹩脚伎俩放在眼里。但甄真心重,认为这是他们分手的导火索,几年过去依旧耿耿于怀。

&ep;&ep;终究是孤独战胜了矜持。

&ep;&ep;如果可以的话,对这个人,甄真还想再争取一次。

&ep;&ep;第17章喜欢得要命

&ep;&ep;下午陆梨到银行给朱姐转了笔借款。

&ep;&ep;她虽然是个财迷,肉疼归肉疼,却一点儿没犹豫,救命要紧,该帮的还得帮。

&ep;&ep;晚上回家,没想外婆竟然喝得烂醉。

&ep;&ep;“一瓶梅子酒你一个人干完了?!”陆梨脑壳疼,握着酒瓶叉腰:“老太太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有高血压?多大年纪了喝成这样,像话吗?”

&ep;&ep;外婆晕乎乎:“我高兴!”

&ep;&ep;“走狗屎运捡到钱啦?”

&ep;&ep;老人家一巴掌挥向她的脑袋:“大傻妞,傻梨子!你终于要成家了,我能不高兴吗?”

&ep;&ep;陆梨吃痛,猛晃了晃,咬牙怒回:“谁要成家了?”

&ep;&ep;外婆怡然自得,背靠沙发四肢瘫软:“我最大的一件心事终于落地,对你爸妈也有个交代,以后你不用孤孤单单的,不用守着我这个老太婆,尽管出去和小霍约会,听到没有,年纪轻轻的姑娘,不跟男人鬼混,亏大了!”

&ep;&ep;陆梨弯腰,两手穿过外婆腋下,牢牢扣住,把她从地毯拖起,后退着搬回房。

&ep;&ep;老太太口中絮絮叨叨,已然失去神志。

&ep;&ep;陆梨将她挪到床上,好好地安放,又忍不住念:“真不让人省心,趁我不在偷偷喝酒,血压上去我看你怎么办,到时有得受。”

&ep;&ep;一边喋喋不休,一边去打了盆温水,给老太太擦脸擦手。

&ep;&ep;陆梨今天莫名烦闷,心房像灶炉,冒着火星子,不时噼里啪啦炸一下。她不知这躁动从何而来,全无道理可言。

&ep;&ep;洗澡时梦游太虚,把磨砂膏往头上抹,气绝,搞不懂自己的猪脑子在想什么。

&ep;&ep;十一点,夜深人静,手机提示音响起,霍旭西发来微信。

&ep;&ep;“我脚肿了。”

&ep;&ep;陆梨感到莫名其妙。

&ep;&ep;“你踩的。”他接着回:“赔医药费。”

&ep;&ep;陆梨咬唇,发去一个2.50的红包。

&ep;&ep;那边霍旭西看着屏幕失笑,手指磨蹭,心里琢磨怎么继续话题。

&ep;&ep;忽然一个信息弹了出来,他以为陆梨回复,定神一看,却是陌生人的短信:优质名模出勤,500元,可约可操……

&ep;&ep;霍旭西嘴角微咧,随手拉黑,再开启骚扰拦截。

&ep;&ep;以前读书的时候,学校里问题少年很多,十五六岁就有结伴去洗头房的,他不仅听说过,几次还差点被拉着一起去。

&ep;&ep;学校背后那条混乱的街道,开了几家别有深意的小发廊,里面永远亮着玫红色的灯,衣着暴露的女人倚在门边抽烟,佩戴五颜六色闪闪发光的廉价饰品。

&ep;&ep;这对处在青春期性萌动而缺乏管束的少年颇具吸引力,班里三四个男生都去过。

&ep;&ep;霍旭西自幼是个上房揭瓦的主,虽然吊儿郎当长大,也早就看过数十个g的岛国动作片,但对发廊的脏事倒压根儿没兴趣。

&ep;&ep;他这个人,用龚蒲的话形容,实在自恋到令人发指。眼睛长在头顶,瞧不上那些被精虫控制的牲口,连下半身都管不住,能成什么事?再说他可不愿随便被什么女人把自己这具漂亮的肉.体给玷污了。

&ep;&ep;没错,玷污,亵渎。

&ep;&ep;后来和甄真在一起,偷偷摸摸谈恋爱,走在大街上牵个手都怕被熟人撞见。甄真被管得很严,之后两人异地,更别提什么亲密举动了。

&ep;&ep;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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