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皮肉上又邪肆地布满了占有十足的指痕。

&ep;&ep;谢金灵痛苦地皱了眉,眼泪把枕头打湿,庄启玉肏完她,她无力的身体摔在床上,脸埋进湿润的枕头里,听着离开的脚步声心底碎得一塌糊涂。

&ep;&ep;她满脑子想的不是身体遭受的折磨,而是庄启玉没吻过她,一个月来都没吻过她,哪怕一次,因为那一次的作死,她彻底成了庄启玉的泄欲工具。

&ep;&ep;庄启玉不会再爱她了。

&ep;&ep;这个念头一旦浮起来,刚止住的眼泪又像泄洪似的流出来。

&ep;&ep;那两个月的时间里庄启玉大多在别墅里处理事务,只偶尔穿着正式地出去小半天,谢金灵下面就没空过,要么塞着庄启玉的性器,要么是一比一还原的复刻版白玉按摩棒,要么是小塞子。

&ep;&ep;床上、沙发、窗边、浴室里,谢金灵不是在被肏就是在被肏的路上,这段时间她过得浑浑噩噩,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脱节感。

&ep;&ep;直到有一次在浴缸里做爱,她吐了,在经过一系列检查,发现她是怀孕了之后,”酷刑”才得以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