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门童把高平江的车开过来,已经洗干净了,但是前盖凹下去一块。杜玫又是一阵惊奇:“你的车怎么啦?不像撞的啊,是谁从楼上往下扔东西砸的?”

&ep;&ep;高平江给了杜玫一个大白眼。

&ep;&ep;两人都抽完了血,高平江挖苦杜玫道:“其实我们中只需要查一个就够了,你真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了。”

&ep;&ep;“双保险,双保险。”杜玫点头哈腰的说,忽然回过神来,顿时怒发冲冠,“高平江,昨晚上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ep;&ep;高平江没好气:“昨晚上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我今晚下午就要走,到了西宁,住省府招待所,为了陈厚鹏的面子,我也不好意思叫小姐,后天我就要进山当和尚......昨晚上,我本来打算叫4个的,结果全伺候你了,你光躺着享受,一点不出力,倒是爽翻了,早晨起来,还一点感激之情都没有,翻脸不认帐。你别想有下次了,老子不伺候......”

&ep;&ep;杜玫狂晕:“你还想着下次,你真是......岂有此理。”

&ep;&ep;“我不是说了么,没下次了。你怎么找我都没用......”

&ep;&ep;杜玫气得要死:无耻之徒,无耻之尤,无耻到了极点。

&ep;&ep;“我会找你?呸,想得美。”

&ep;&ep;高平江回办公室取行李,杜玫有心不送他,又怕别人起疑心,最终还是决定送他到机场。

&ep;&ep;送行的人一大堆,张子淳和徐航他们都早到了,张子淳昨天从徐航婚礼上回来后,直找了杜玫和高平江一整夜,两人就跟人间蒸发似的。此刻两人同时出现,张子淳和徐航顿时疑云大起:“你们昨天去哪了?”

&ep;&ep;“我下午去雍和宫了,后来就在那附近住了一夜。”杜玫马上说。

&ep;&ep;徐航心头一痛,知道杜玫是想起了他陪她和她奶奶去雍和宫求神的往事。

&ep;&ep;张子淳却将信将疑,看看杜玫又看看高平江。

&ep;&ep;高平江说:“我找她找到半夜,后来累了,想她也不会跑哪里去,就自己回去睡觉了。”

&ep;&ep;“那你们怎么一起来的?”

&ep;&ep;“航站楼门口遇到的。”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ep;&ep;高平江辛涛跟着陈厚鹏进去了,徐航带着何如沁,跟在何娴红后面走了。杜玫跟着张子淳回珠宝城,一路上默默无语。张子淳想问,但是又开不了口,而且知道问她也不会说实话,既然问了也不会说,那还问个屁。

&ep;&ep;杜玫却觉得郁闷之极:莫名其妙被高平江睡了,睡了也算了,问题是被睡了还没感觉,啥都没享受到,双倍的白睡,我靠。

&ep;&ep;杜玫觉得世界上再没人比自己更亏大了。

&ep;&ep;本来今天是徐航结婚的第二天,杜玫应该还在伤心中,被高平江这么一搅合,杜玫光顾着生气了,都没时间去伤心了。

&ep;&ep;高平江他们回到野牛沟后,青海玉开始源源不断的运往北京,宝石级的玉石中,一级玉都归瑰石公司,或雕琢或镶嵌,再进入零售市场;一级以下的都归吉诚公司,加工后,进入批发市场。

&ep;&ep;不够宝石级别的原料,够工艺品级的,归陈隽张子淳高平江合资的工艺品公司。

&ep;&ep;再次一级的,归陈隽徐航合资的装饰建材公司。

&ep;&ep;陈隽在徐航再次来拉他入伙时,担心他老爸不会同意,结果陈厚鹏只是规定他们不可以出售原矿石,但是加工后的可以。陈隽大喜,毕竟这一千多吨矿石中,达到宝石级的不到1/4,绝大多数都是做工艺品或者装潢建材的料。

&ep;&ep;陈厚鹏又下指令:要深加工,出精品,出高档品。

&ep;&ep;过了几个月,两个公司的样品都出来了。工艺品公司展出了紫檀木镶嵌的巨大玉石屏风,实木镶玉石面的书桌,茶几,大班桌,气派非凡;建材公司则展出了样板房,青海玉为原料合成装修的整个包厢、卫生间,地砖,墙面砖,柱面圆形包裹,还有青海玉合成的洗脸盆平台,下面的橱门也用青海玉合成,用铜条包边,金碧辉煌。

&ep;&ep;陈隽得意:“过去北京城里,高级酒店,会所也不过用玛瑙装修,现在我们用的是青海和田玉。我敢说,全北京再没比我这间样板房更高档了。”

&ep;&ep;青海玉质地细腻,光泽柔和,既豪华又高雅,确实上档次。

&ep;&ep;陈厚鹏十分满意,暗示徐航他们可以继续探矿,如果这个矿挖完后,没能再找到主脉,可以承包水晶矿,宝石级水晶可做饰品,次一级的水晶可以做成光学仪器,再次一级的,可以做成工艺品和石英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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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结婚那天,徐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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