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抵触的。你要是真不想去，我批准你回局里上班。”
张召说话的声音并不严厉，但表情却很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王海阳却感到汗毛倒竖，手心都被汗水打湿，急忙否认：“我不是，我没说，我没有那个意思，坚决服从上级指令。”
张召听了，略微满意地点了点头。
要是王海阳一口答应，他会放王海阳离开，但心里却会将此人判为不可用之人，因为行事轻佻、沉不住气。
张召才五十出头，戴着近视眼镜，文质彬彬，身材保持的不错，没有发福，看上去像是四十岁的人。他这样的年龄坐上了副局长，算得上年轻有为。
在机场等了一会，三人一直坐在椅子上。
王海阳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坐了快两个小时，但机票还没买，实在是出人意料。
“局长，我们什么时候登机？”
“不急，等株市那边传来消息。”
这回不但王海阳惊讶，小钱也吃惊不已。
“株市？李修文好像就是株市人，我们是在等他的亲人吗？”
王海阳的脑子转得很快，想到了一个原因。
“差不多。”
张召笑着点头，看向王海阳的目光柔和了不少，聪明人在哪里都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