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元离。」君玉阳说出这个名字的同时让权毓颖停住了脚。
&ep;&ep;接着君玉阳抬头冷冷的说:「元离这名字你肯定很熟吧。」
&ep;&ep;权毓颖笑说:「熟悉又如何?天月首领有谁不知道的吗?」
&ep;&ep;君玉阳又说:「倘若我说我若要求他将你杀了,你难道不怕吗?」
&ep;&ep;权毓颖大笑,接着说:「你还真是不了解首领,你只不过跟他有些交易罢了,难道就认为他会答应你所有的事?」
&ep;&ep;君玉阳猛一抬头,发现权毓颖正笑着看着自己。
&ep;&ep;他接着说:「首领他此生只会把一人的话奉为圣旨,也只会听从那个人的话,只可惜那人在某次大战时为了保护天月跟首领进而便牺牲了自己,从此首领便改变了天月原本的型态,带领着天月游走在黑白跟危险边缘之间,之所以对你那么好,只是单纯因为你的容貌跟那人有几分神似,所以勾起了首领对那人的思念之情,你难道真以为首领会对你的话百依百顺吗?别傻了吧!」
&ep;&ep;君玉阳也无话可反驳,如果真的像权毓颖说的这样子,那自己不就算是个别人的替身罢了,既然是别人的影子,那也就没有多话的馀地,自己也懒得再去追究这些话的真实性,这一路走来真话假话都听遍了,没有一句是真的事实,现在若再去查证是否为真已是徒劳无功,况且眼前的人可是跟自己结有深仇大恨的人,与其浪费口舌还不如就安静吧。
&ep;&ep;权毓颖见他不说话,就从怀中丢出了一封信之后就离开了,君玉阳没有立即将信封拆开,但却看着它好久好久,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后就直接把那封信给烧了个乾净,而君玉阳不知道的是,这封信是向云溪以死相逼于权毓颖之下所写的求救信,只可惜君玉阳现在根本无心于此,烧了信之后就离开了流云一族。
&ep;&ep;君玉阳四处奔走打听之下,好不容易终于知道汉冥王国开战之处,就在许多国家的交界处:阴阳关这地方开战,君玉阳便马不停蹄地骑着疾风前往战场,战场上廝杀声此起彼落,汉冥王亲自领军在前头,虽然将军不在队伍之中,但汉冥王麾下的士兵可是一点也不逊色,而流云一族擅长速度攻击,很快的就将其他的小国给打得落花流水。
&ep;&ep;现在战场上就只剩下汉冥王国跟苗疆这两大国了,君玉阳也刚好及时赶到现场,他东看西看,除了要维护族人安全以外,还有就是要好好的保护元漠铁风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虽说他现在是苗疆人,也彻底将自己给忘了,但说到底他仍是自己最爱的汉离绝对不会错,况且手上的铃鐺也替自己证明过了,所以若要君玉阳只能选择守护某一方,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元漠铁风。
&ep;&ep;君玉阳左瞧右看,终于让他看到了元漠铁风的身影,不过他又感受到另一股不怀好意的杀气,往对面山头一看,竟然有个黑衣人拿着弓箭直指着元漠铁风,君玉阳看着他的动作似乎是在找个最好的角度随时下手,再往下看元漠铁风奋勇杀敌,浑然不知自己也成了他人的目标猎物。
&ep;&ep;突然君玉阳扯着韁绳往下衝,原因无他,就是看到那黑衣人将弓给拉了开,准准的瞄准着元漠铁风的心窝,在跑下山的这一段路中,君玉阳想了很多,虽然曾经因为他在苗疆狠狠拒绝过自己,但他毕竟还是自己最爱的汉离,所以根本狠不下心来去把他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他很希望能再回到以前的日子,就算只有一个时辰也好,希望身下的疾风再快一些,好让他能及时将元漠铁风救下。
&ep;&ep;不过还是差了那么一些些,君玉阳看到黑衣人放开了弓,箭也随之飞了出来,他已经不能再要疾风跑快了,于是一个翻身用最拿手的轻功,用马背当媒介跳了出去,眼看箭就快要射上元漠铁风,君玉阳再一个转身就替元漠铁风挡下了这支箭,但后果就是自己的腰间被箭给狠狠的插了进去。
&ep;&ep;元漠铁风还来不及反应就连人被拉扯下了马背,两人滚在一块儿,元漠铁风在跟敌人对打时是有感觉到那么一点点不寻常的感觉,只是没想到这感觉会是支箭,而且还被人给挡了下来,元漠铁风见怀中人一动也不动,便焦急的说:「你还好吗?你醒一醒回答我啊!」
&ep;&ep;君玉阳听到熟悉的声音勉强用仅存的意识睁开眼睛,伸出颤抖的手摸上元漠铁风的脸庞,有气无力的说:「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的汉离……」说完便又晕了过去。
&ep;&ep;元漠铁风原本还想再移动他,却摸到他腰间传来滚烫的温度跟黏稠的感觉,低头一看发现他腰间中箭破了个洞,大量的鲜血从腰间流出,染红了他雪白的衣裳,元漠铁风心中一个不妙,点了几个止血的穴道,但这方法并不能持久,接着便吹口哨唤来了自己的坐骑并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纷乱的战场。
&ep;&ep;疾风一直找不到君玉阳所以很不安的来回踱步,接着听到熟悉的口哨声就朝那声音跑去,却看到君玉阳被另一人给带上了马背,疾风也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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