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后来汉冥王国跟苗疆战成平手,双方都死伤惨重,但令憾月孤鸣不解的是元漠铁风为何会在中途驾马离去,而且还未向自己稟报,也没跟其他人说,根据有些士兵说元漠将军急急忙忙的离开战场,马上似乎还有一人,但因为元漠将军的速度实在太快来不及看清,但能确定的是那人一定是受了重伤,而且似乎是很严重的箭伤,不然鲜红色不会那么显眼。

&ep;&ep;憾月孤鸣骑着马来到了将军府,里面的人赶紧出来迎接,管家也跑出来鞠躬哈腰,憾月孤鸣冷冷的问说:「将军在哪里?」

&ep;&ep;管家怯怯的说:「将军在二楼自己的厢房休息,同时下令没要事不得打扰。」

&ep;&ep;憾月孤鸣听完便逕自的往二楼走去,管家也没办法拦,眼前人可是大王,是掌管生死的人,若自己挡了他的路,那不就等于跟自己生命过不去。

&ep;&ep;憾月孤鸣一路走到元漠铁风厢房前,正要敲门便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听声音知道是将军府的医丞跟元漠铁风在对话,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只听到医丞说:「他身上箭伤的状况将军不必过于担心,只是要好好照顾伤势,不然很容易恶化,对了,要记得多陪陪他并吃些营养的食物,不然我看他应该会因为营养不良而对恢復造成阻碍。」

&ep;&ep;元漠铁风没说话,接着医丞就走到了门口,见到了憾月孤鸣正要问安就被挡了住,看了一下憾月孤鸣的眼神意思,就识相地离开了。

&ep;&ep;憾月孤鸣踏进去第一句话就问:「你为何没告诉本王就先行离开了战场?你难道不知道这后果会很严重吗?」

&ep;&ep;元漠铁风回头看见憾月孤鸣便意思的点了下头,接着说:「不是臣不愿意稟报大王,是因为这人的伤势太过严重,不得不先离开战场为他医治,请王上恕罪。」

&ep;&ep;憾月孤鸣往床上看去,发现是君玉阳便觉得奇怪,这人明明不属于任何一方,那又为何会替元漠铁风挡下弓箭?难不成……。

&ep;&ep;憾月孤鸣脑袋出现不好的预感,君玉阳让他觉得自己所精心策画的一切局势会被整个毁掉,自己很可能就再也抓不住也留不住元漠铁风了,他很可能会再次变回汉离跟着君玉阳远走高飞。

&ep;&ep;憾月孤鸣发下重誓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看来自己得要再想个好办法或找个好靠山才行,憾月孤鸣看了一眼后也不说话,就往外头走去。

&ep;&ep;元漠铁风看着憾月孤鸣走了出去,看他的表情,谁不知道他对自己似乎產生了怀疑,不过元漠铁风不知道这怀疑是跟什么有关,但他现在不想思考这东西,他现在只希望床上之人可以早日醒来。

&ep;&ep;憾月孤鸣在外面来回踱步,脑中想了很多人选都不适合,他想到了偃月,之前也是他替自己去找到了权毓颖,进而有了合作关係,而且两人的目标一致,那何不如就趁现在好好的将这人给除掉,之前都只有说说还未有真实行动,这个时机何尝不是个好时机呢?

&ep;&ep;憾月孤鸣离开将军府回到王宫,唤来偃月要他去请权毓颖到苗疆作客,偃月领命后就去找权毓颖,偃月找到权毓颖并说明来意后便听到他大笑说:「你们的王还真是会拐弯抹角,这作客不就是要讨论计画吗?回去告诉他,我会帮忙,不过还请他也得要出手才行,这客我就不去作了。」

&ep;&ep;偃月回到苗疆跟憾月孤鸣回传这些话,憾月孤鸣也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ep;&ep;时间过了三天,这三天君玉阳都呈现沉睡的状态,呼吸平稳但起伏不大,脸上血色虽已经有恢復些了,但仍然是苍白的样子,元漠铁风就这样守在床边三天没离开过,顶多就喝些水吃些饭菜仅此而已,其他时间就都坐在床边看着君玉阳,元漠铁风在这段时间看着君玉阳的脸,感觉这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有时却又觉得好陌生,元漠铁风突然觉得头有些疼,按揉着太阳穴想让疼痛感减缓些,却是越揉越觉得更疼。

&ep;&ep;这时元漠铁风的手被另一双微凉的手给覆盖,往旁边一看,君玉阳已经醒了过来,正用着没甚么力气的双手为自己按压太阳穴,说也奇怪,方才头还疼到快裂了,现在头却像是被安抚的马匹般乖巧,疼痛感渐渐退去,君玉阳轻轻的问了一句:「还疼吗?」

&ep;&ep;元漠铁风便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重击一样,这感觉好深刻,好像在哪里也有经歷过一样。

&ep;&ep;君玉阳见他不说话,便喃喃自语的说:「你不必感到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甘愿替你挡下的,你也不必问我原因,我有我自己的理由,抱歉叨扰了你那么多天,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该离开了。」

&ep;&ep;君玉阳正要下床却被元漠铁风挡了下来,元漠铁风接着说:「留下来吧,你这伤要一段时间才会好完全,我在这儿也没什么人陪我,虽然你看到有时王上会来找我谈天,但大部分的时间都只有我一人,你就留下来吧,就当作陪我聊天,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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