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顾子渊眼目皆是不信之神色,眉角微微一挑,道:“你说的话我倒是不信,虽然我们这里能时不时的吃上些好东西,若是说去书院,仅凭借着那一点分成是远远不够的。”

&ep;&ep;不是他想打击她,只是想让她看清楚现实,有些东西固然美丽,所付出的代价远远超过平时所见的平常物什。

&ep;&ep;“而且,你已经把豆腐的药方给发出去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能赚钱?白容,我希望你好好的。”顾子渊诚恳的觉得白容已经做得够多了。

&ep;&ep;一些事情他可以将就,但是委屈白容,让白容过得不顺心,他是万万不想见到的。

&ep;&ep;虽然他未来的生活不一定过得好,但是他会努力成为这个家中的顶梁柱,不让白容再受委屈。

&ep;&ep;这是他在心中许诺的事,他只要好好去学院,刻苦的学习,有朝一日能成为一个状元便是他归途。

&ep;&ep;白容眨巴眨巴眼睛,顾子渊眼神中的爱怜她怎么会看不懂,只是现在是打地基的时候,她要顾子渊稳重,对待危险来临的时候不要恐惧。

&ep;&ep;“一个好的学校,要比一个差劲的学校学的的东西多很多,不仅仅是知识还有为人。”白容苦口婆心道,嗓子眼里好似有火要冒出,她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

&ep;&ep;顾子渊一脸怪异的看着她,转瞬便红了脸。

&ep;&ep;白容手中的那个杯子,是他用过的...

&ep;&ep;“你怎么了,脸为什么突然间红润起来?”白容将茶杯置于卓子上,担忧的伸出手碰触顾子渊的额头。

&ep;&ep;顾子渊一个踉跄,轻轻的拍开白容温热的玉手,心如鼓擂,却还是一本正的说:“我无事,你不要想多了。”

&ep;&ep;白容觉得顾子渊的话来的莫名其妙,什么叫做她想多了?

&ep;&ep;顾子渊的目光一直飘向桌面上的茶杯,白容见他如此的不正常,心下一惊。

&ep;&ep;莫非这个杯子是顾子渊用过的?

&ep;&ep;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她有些无语的说:“这个是...”

&ep;&ep;“不是,我没用过。”

&ep;&ep;白容一脸的黑线,要不要这么迅速的回答,她还什么都没说,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ep;&ep;两个人之前出现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ep;&ep;“呃,我知道。”白容一把话说出来,心下就觉得很微妙,他好像也没有说什么用过的东西吧。

&ep;&ep;青涩如处子。

&ep;&ep;白容已经在原本开放的时空中一口气读到了博士,但是课本上并没有说出现这种状况要怎么处理。

&ep;&ep;两个人之间很微妙,若是此时此刻掉地下一根针,他们也能听到针坠地的响声。

&ep;&ep;“咳咳,其实关于学院的事情,我觉得还是在哪个都行,只要我奋力的学,不去管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兴许会有一番成就。”

&ep;&ep;顾子渊率先打破了沉默,一提到学院他脸上的红晕不翼而飞,满是焦急和正经。

&ep;&ep;白容捏着眉心,消化着顾子渊的话,她可以看出他是热爱学习的,并且给自己定了很高的目标,说乌烟瘴气,则是说明这个学院的状况不容乐观。

&ep;&ep;她便更担忧了。

&ep;&ep;“你还是要听我的话,毕竟一个好的学院和一个差的学院之间的差距不是一般大。”白容依旧苦口婆心,好看的眉目上染上了焦急。

&ep;&ep;两个人争辩着,谁都不让着谁。

&ep;&ep;顾子渊希望白容在这件事上不要再磨嘴皮子,他觉得他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ep;&ep;“其实你不用担心我,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也会照顾好婆婆。”白容看着窗外说道。

&ep;&ep;顾子渊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写满了无奈的情绪。

&ep;&ep;“你太倔强了,容儿。”顾子渊满怀对白容的亏欠,他不希望白容太累,累到让他如漫天大雪下拖刀行走。

&ep;&ep;白容心疼他,他也心疼白容。

&ep;&ep;“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去书院,自然会去那个更好的书院,但是,传言终归是传言,至于好不好还是要去实地考察一番。”顾子渊虽是应了下来,但是对白容的话表示怀疑。

&ep;&ep;白容自是能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怀疑颜色,顾子渊嘴角咧开一丝难看的笑意,到底是笑不出来了。

&ep;&ep;他真是个废物,若是他再强悍半分,就能保护好白容了,而不是如现在这般,白容将其保护在身后。

&ep;&ep;“你是怎么都不相信我会赚出来你的学费了。”白容苦笑着说。

&ep;&ep;她将手中的瓷杯轻轻的放下,一双美目染上几点冰冷,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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