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然可以了,不知道子渊兄如今在哪个书院呢?”施洛虽然震惊,但是就算是不考虑顾子渊身上不一样的气质,也应该看在顾子渊他们帮了自己的份上帮帮他们。

&ep;&ep;施洛看向自己身边站着的顾子渊,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注意到他了,虽说跟这个小姑娘一起,但是明显感觉到这人不是一般人。

&ep;&ep;听他这么说,顾子渊两人都说是在乡下村子里的私塾,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地方。

&ep;&ep;“原来是这样啊,在下看来,子渊兄这么有本领的人,确实不应该在小地方埋没自己。”

&ep;&ep;就算是顾子渊不说,施洛也大概知道顾子渊在的不是什么好的书院,毕竟他在府城,在这里,没有比这更好的书院了,也从未听到说有顾子渊这号人物,想来也是小地方的书院,未能入这些人的眼罢了。

&ep;&ep;但是在顾子渊眼里就不一样了,立刻谦虚的说:“不不不,施洛兄高看了,我也不是什么有才能的人,只是喜欢写作罢了。”

&ep;&ep;他知道,自己只是在自己的书院里名列前茅,自然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这么一出风头,施洛自然知道他不一般,那么没有被人知道的原因就只有一个——书院太过于被人忽视。

&ep;&ep;“这样吧,既然子渊兄和白容姑娘这次帮了我,那我也帮子渊兄说说,其实家父是府城书院的一个教书先生。”

&ep;&ep;就在白容和顾子渊想着怎么可以去府城书院的时候,施洛突然开口说,无疑是给他们带来了希望。

&ep;&ep;“既然令尊是教书先生,不是应该备受尊重吗,为何你会被那人欺负。”顾子渊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ep;&ep;白容知道,这时代的教书先生地位还是很高的,只不过,这施家是怎么回事?

&ep;&ep;“其实这也是怪在下了,其实在下当年考进书院的时候有些渊源。”

&ep;&ep;说到这个,施洛的表情就有些变化了,被顾子渊捕捉到,明白他似乎不想说出来,也没打算刨根问底的问。

&ep;&ep;倒是白容,刚来到施家的时候着急施母的病情,立刻带大夫去看了,现在才有时间看看这破败的院子和房子,自然是没有注意到施洛的表情,便大大咧咧的开口问。

&ep;&ep;“什么渊源?”

&ep;&ep;还未等施洛说话,顾子渊觉得不能这么揭人家的伤疤,便拉着白容小声的说:“既然是渊源,那就不要说了,免得他心里不高兴,对我们产生隔阂。”

&ep;&ep;这时候白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很抱歉的看了一眼施洛,但是看到他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回忆着什么。

&ep;&ep;“我们逗留的时间也挺长的了,我们二人应该离开了,不要打搅了你们做事。”顾子渊看到施洛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出言打断他的回忆。

&ep;&ep;这时候,施洛才回过神来,笑了笑挥挥手说:“不碍事的,没什么禁忌,只不过我想起了当初的事情,便沉浸其中了,其实告诉你们又有何妨呢?”

&ep;&ep;包容听他这么说,立刻转身看着他,想要知道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ep;&ep;“其实,让父亲这么遭罪也是因为我了,我倒是觉得没有我的话,父亲母亲应该生活的挺好的。”

&ep;&ep;他说到这里,话语里满满的愧疚,让白容有些动容。

&ep;&ep;随即他接着说:“我那年考府城书院的时候是父亲在那里教书的第二年,父亲想让我去试试,然而那一年的人特别多,最后很多人都落榜了。”

&ep;&ep;这些话白容和顾子渊都觉得正常,现在很多人都想要依靠考取功名来做官,抑或者是结交贵人,所以越来越多的人愿意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好的书院,而府城书院是这一片最好的书院,固然人很多。

&ep;&ep;“巧合的是,我是红榜上最后一个,别人从未听说过我的名字,后来有人说是因为我的父亲是教书先生,是父亲做主录取的我,也就有很多人对书院和父亲的公正产生了质疑。”

&ep;&ep;这些白容和顾子渊倒是没想到,确实,这年头,谁都希望自己能只手遮天,但是被别人只手遮天,就完全接受不了了,哪怕只是怀疑都不行。

&ep;&ep;“所以,这些人就开始欺负你们了?那也太长时间了吧。”白容听完他说的,猜测道,还真的是很惊讶竟然是因为这个。

&ep;&ep;果不其然,两人看到施洛无奈的笑了笑,也算是对白容问题的回复了。

&ep;&ep;“我也说了,那时候父亲不过才在书院第二年,哪里有那么大的权力决定收不收什么人啊,这些人不过就是看不惯罢了,自打那之后就开始对我的成绩冷嘲热讽,也不再对父亲向对别的先生一样。”施洛接着说。

&ep;&ep;“这也太可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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