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日,白容正在收拾家中,潘婆婆今日的状态不错,脸色红润,可能是日夜不停的喝药身体终于有了好转的迹象。

&ep;&ep;潘婆婆穿了一身粗布麻衣,虽说没有补丁,但是看起来着实寒酸,但是她又不喜欢白容买来的一副,实则是不想白容为她花钱。

&ep;&ep;所以装作出喜欢粗布麻衣的样子,不过,也不算装,她的确喜欢粗布麻衣,总比那时的穿着轻松。

&ep;&ep;“白容啊,这几日的天气不错,我们去后山找点柴火吧。”潘婆婆在厨房中已经找好了镰刀,看着已经所剩不多的柴火,大声说。

&ep;&ep;这里的白容正在思考着曾经的所学,她觉得这样赚钱还是不够,钱下来的太慢了,收拾衣物的手顿了一下,叹气连连。

&ep;&ep;此时的她听到潘婆婆在喊她去后山找柴火,于是便道:“这就来,我先把这里的东西收拾好。”

&ep;&ep;此时外面的门扉被敲响,来人朗声道:“可还有人?”

&ep;&ep;潘婆婆收拾了厨房,噼里啪啦的将剩下的柴火收拾好,然后坐在厨房的小矮凳上稍作歇息。

&ep;&ep;完全没有听到外面有人呼喊。

&ep;&ep;白容则是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音,急匆匆的从闺房中出来,将散乱的头发用发带懒散的束起,零落的头发泄露了她的繁忙。

&ep;&ep;她一抬头,这才见到一个背着柴火的樵夫正在朝她招手。

&ep;&ep;“这里可是顾子渊的家?”

&ep;&ep;“是的,不知您有何事?”白容将门打开,柴夫并未进去。

&ep;&ep;“城中有一名名为施洛的书生,要我来传话,说是他的父亲已经回来了。”樵夫往上颠了颠背上一摞一摞用藤条束缚的柴火,说道。

&ep;&ep;“不知是何时来说的?”白容问道。

&ep;&ep;柴夫吸气思索一番,道:“大概是半个时辰之前,我刚卖完了一旦柴火。”

&ep;&ep;白容称谢,说此时非常重要,便给了柴夫八个铜板,柴夫则说,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接钱,拔腿欲走。

&ep;&ep;“等等,我要买你的柴火,正好这几日家中已经没有柴火了。”白容笑着说,然后将钱给了柴夫,柴夫放下柴火,喜滋滋的走了。

&ep;&ep;顾子渊正在房里背书,初始之时背书昏天黑地,但是越往下背下来则是越发通透。

&ep;&ep;白容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然后将柴火送入厨房,就看见潘婆婆坐在板凳上打瞌睡。

&ep;&ep;送潘婆婆回了屋子,白容这才去了顾子渊的房间,只听见一阵书声琅琅。

&ep;&ep;“子渊,施洛的父亲已经回来了,我们现在便去施洛的家里吧。”

&ep;&ep;顾子渊放下书本,打开门说:“好,我们此时便去。”

&ep;&ep;一抬眸看见白容有些凌乱的长发,冷声提醒道:“你看你的长发还是散乱着,顶着这个如何出门?”

&ep;&ep;白容的脸“滕”地红了,转头就跑到了自己的屋子中,留顾子渊在原地轻笑。

&ep;&ep;两人行在路上,初晨的时候风景宜人,路过的河田,已经有很多的农民在劳作。

&ep;&ep;两人还带着上次买的补品,都是为施洛的母亲准备的。

&ep;&ep;正巧这时有拉着东西的牛车经过,白容给了骑牛车的老者五个铜板,让这位老者把他们带到了城中。

&ep;&ep;早上街上的人并不多,大多都是吃饭的饭馆热闹。

&ep;&ep;顾子渊轻车熟路的找到施洛的家,门扉半掩,并未锁门。

&ep;&ep;“施公子。”顾子渊敲了敲门然后在外面朗声道。

&ep;&ep;施洛在里面听到,朗声回复道:“这门就是为你们开的。”

&ep;&ep;白容和顾子渊这才放心的进去。

&ep;&ep;一进门,这个房子依旧是残旧,空气中漂浮着药水的苦味,厨房中不知是什么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走进一瞧,原来是施洛在熬药。

&ep;&ep;“你们来了,我有失远迎,得罪得罪。”施洛手中捧着药,小心翼翼的带着他们到了母亲的屋子。

&ep;&ep;此时施洛的父亲也在。

&ep;&ep;施洛毫不吝啬的夸赞道:“父亲,这是白姑娘,这是顾公子。他们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兄弟。”

&ep;&ep;“顾公子,白姑娘,这是我的父亲,施耐等。”

&ep;&ep;做完了介绍,施耐等便没有在说话。

&ep;&ep;他其实已经听施洛说了,这个男儿郎想认他做师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成为他的徒弟,毕竟他不会收下纨绔子弟。

&ep;&ep;“早就听闻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如我想象一般,满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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