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书籍。”

&ep;&ep;“还行。”他笑,“不早了,睡觉吧,明天还要去爷爷那边。”

&ep;&ep;林疏清被他拉着手走到床边,她上了床躺好,刑慕白随后也掀开被子滑进来,将她揽在怀里。

&ep;&ep;须臾,林疏清说:“我知道你和阿姨都是为了我。”

&ep;&ep;“谢谢。”她说着抱紧他的腰。

&ep;&ep;但她的话音都没落,嘴唇就被他堵住,刑慕白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然后松开,低声说:“别对我说谢。”

&ep;&ep;这句话,他们重逢那次林疏清曾经也对他说过。

&ep;&ep;她的唇角上扬,很乖地点头,“好。”

&ep;&ep;……

&ep;&ep;第二天刑慕白驱车带林疏清和刑晗珺去了白瑞庭在的乡下村落,早上七点多钟出发,用了三个多小时才到。

&ep;&ep;白瑞庭已经步入耄耋之年,头发花白,但身体依旧健硕硬朗,走起路来如风般利落。

&ep;&ep;林疏清是听刑慕白说过他的爷爷曾经是公安局的局长,没见这位老人之前林疏清以为白瑞庭会是一个特别严厉的人,出乎她意料的是白瑞庭很慈眉善目,一点都没有她主观意识里的那种雷厉风行。

&ep;&ep;白瑞庭只扫了林疏清和刑慕白一眼便已了然,笑着说刑慕白:“你小子终于肯交女朋友了,算你有良心,知道把人带回来见见我。”

&ep;&ep;刑慕白低笑了下,说:“瞧您说的,我什么时候没良心了。”

&ep;&ep;林疏清规规矩矩地随着刑慕白喊了爷爷,白瑞庭很高兴,吃过午饭就哼着歌出去找他那些老伙伴们下棋去了,顺便再炫耀炫耀自己有孙媳妇儿了。

&ep;&ep;下午的时候林疏清和刑晗珺先收拾了两间屋子出来,房间里不是木制的床,而是用砖砌起来的土炕,据说房子的内部也是用土坯垒成的,是切切实实的冬暖夏凉土坯房。

&ep;&ep;简单地收拾过后刑慕白带着林疏清在村子里慢悠悠地逛了逛,这个村落只有一条尚且宽敞的大道,其他的基本上都是羊肠小路,弯弯曲曲的,一条接一条,有时还需要上坡下坡。

&ep;&ep;两个人在巷子里走过,引得周围养狗的住户家里的狗狗一通叫,偶尔还会遇到在路上乱跑的狗狗,林疏清从小就怕狗,一见到狗就往刑慕白身后躲。

&ep;&ep;小白狗不大,连刑慕白的膝盖都达不到,眼睛无辜地瞅着俩人,小跑着过来,林疏清尖叫了下,猛的就窜上了刑慕白的后背。

&ep;&ep;也亏得他站的稳,手急眼快地捞住了她。

&ep;&ep;倒是想从他们身边跑过去的小白狗被林疏清吓了一跳,一溜烟飞奔而去。

&ep;&ep;刑慕白没忍住,爽朗地笑起来,他低沉醇和的笑声回荡在小径,莫名的好听。

&ep;&ep;刑慕白调侃说:“你居然怕狗?”

&ep;&ep;林疏清哼了声,想从他的背上滑下来,然而男人不同意,只得被他背着往前走。他的后背很宽阔很结实,给她一种特别安全稳当的感觉,林疏清趴在他的身上,歪头瞅着他,嘴角盈着笑。

&ep;&ep;男人偏头看过来,她就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一口,惹得他低笑着无奈叹息,最后还要呵她一句别闹。

&ep;&ep;明明他也很享受的。

&ep;&ep;……

&ep;&ep;晚上吃过晚饭后刑慕白带她去了果园里,林疏清踏进去一低头,脚边全都是红通通的大草莓。

&ep;&ep;她惊叹了声,走了几步后蹲下来,用手摸了摸红艳欲滴的草莓,仰起脸来问刑慕白:“可以摘下来吃吗?”

&ep;&ep;刑慕白笑她馋,在她对面也蹲下身,随手摘了一颗大草莓,他用手蹭了蹭才喂给她吃。

&ep;&ep;“吃吧,都是纯天然绿色的,从来不打农药。”

&ep;&ep;林疏清咬了一口,汁水四溅,味道特别甜。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林疏清急忙用手指擦了擦,就连刑慕白的手上被她弄的都是。

&ep;&ep;“还吃吗?”他举着手里的半颗问她。

&ep;&ep;林疏清点头,就在她张开嘴想把剩下的半颗也吃进嘴里时,刑慕白突然抽回手,自己咬住了草莓,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在她惊讶的神色中凑过去,将草莓喂给她一半,自己咬走一半,还不忘舔了舔她的嘴唇。

&ep;&ep;林疏清吃着草莓笑,说他色。

&ep;&ep;刑慕白哼笑了声,扣住她的脑袋就把人给带进了怀里,低头攫住她柔软的唇。

&ep;&ep;他的气息将她围裹住,水泄不通,林疏清微仰着脸迎上他的亲吻,她的眼睫轻颤,胸口里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紊乱,身体里像是涌入一股电流,霎时就通到她的五脏六腑,那种酥麻到全身都要起鸡皮疙瘩的感觉,让林疏清紧张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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