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怎么回事?”云旸脸色铁青,他没想到,穆寒清竟真的舍得将灵兮关起来,看到她娇小的身子独坐在牢房中,云旸只觉得浑身都疼。

&ep;&ep;灵兮指了指榻边的长凳,对云旸说:“旸表哥坐吧!”

&ep;&ep;“告诉我,怎么回事?”灵兮淡然的态度,总算是惹怒了这位不动如山的商界精英。

&ep;&ep;灵兮见云旸真急眼了,这才将自己遭遇的一切娓娓道来。

&ep;&ep;听完灵兮的讲诉,云旸拧眉沉声问:“可与依柳郡主有关?”

&ep;&ep;“不知道,但是她出现得太巧,若是与她无关的话,那就一定与叶景依有关!”灵兮分析。

&ep;&ep;云旸心里虽然着急,但毕竟沉稳,灵兮给他透露这些,定是希望他去查查叶家,他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那七王爷难道就这么看着你被关在这个又臭又脏的地方?”

&ep;&ep;“到哪里都是为了吃饭睡觉,没关系的!”灵兮倒是洒脱了。

&ep;&ep;可这话听在云旸耳中,却像是灵兮对穆寒清无声的审判,又像是倾诉灵兮遭遇的不公平待遇,云旸的心肝脾肺都纠结着疼。

&ep;&ep;“他不救你,我自己想办法,你好好保护自己,我很快会再来的。”云旸飞一样的来,风一般的走,灵兮想拦都拦不住。

&ep;&ep;同一时间,七王府。

&ep;&ep;穆寒清独坐在案台前,手里把玩着一只精巧的金镶玉耳环,淡淡的看着千城问:“都给她安排好了?”

&ep;&ep;“什么安排,主上……是的,都安排好了!”千城原本不想坦白,可在穆寒清凌厉的眼神下,他不由自主的,就说了真话。

&ep;&ep;穆寒清淡淡睨了千城一眼,凉声道:“你倒是真当她是主人了!”

&ep;&ep;“属下擅自做主,还请主上责罚!”千城躬身领罪。

&ep;&ep;“罢了,既然都安排好了,那就不妨多准备准备,今夜定会有人去监牢盗取叶灵兮头上的发簪,这出好戏,便从叶灵兮这里,开始吧!”

&ep;&ep;听见穆寒清的话,千城郁闷的想,主上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p;&ep;“还不快去?”穆寒清忽然就怒了,厉声喝道。

&ep;&ep;千城不敢违抗穆寒清的命令,转身走出了书房。

&ep;&ep;同一时间,叶家。

&ep;&ep;得知灵兮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之中,叶文山摩拳擦掌的说:“今晚一定要将那鲛珠泪偷出来,有了鲛珠泪,就算是芸娘的鬼魂来索命,我也不惧。”

&ep;&ep;站在他身边的叶江氏冷笑着说:“老爷当年如此痴迷,如今怎么就怕起来了?”

&ep;&ep;“哼,你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芸娘也不至于会……你等着,她既然来了,也一定不会放过你!”叶文山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神情愤恨。

&ep;&ep;叶江氏被叶文山说的无言以对,只冷眼看着他,再也不说一句话。

&ep;&ep;另一边,云外楼。

&ep;&ep;华服公子依旧不露脸的端着茶盏慢条斯理的喝茶,黑袍跪在他脚边,正在报告灵兮被关进刑部大牢的事情。

&ep;&ep;“黑袍,那日刺杀,你非但没有成功,还被一群花痴的青楼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今日刑部如无人之境,你能保证完成刺杀叶灵兮的任务么?”

&ep;&ep;“主人,奴才定不负命。”黑袍躬身道。

&ep;&ep;“嗯,去吧!”华服公子说罢,便哼着小曲,继续添茶去了。

&ep;&ep;是夜,刑部大牢。

&ep;&ep;因着是七王妃的身份,狱卒倒是真没有为难灵兮,吃住皆与一般的犯人不同,给灵兮送的饭菜,竟是云外楼的几道最出名的小菜。

&ep;&ep;“哎呀,七王妃啊七王妃,您还真是好命,丈夫不管不顾,云家大公子却积极奔走,连饭菜都要挑最精致的送,当初您怎么就选了七皇子呢,要我是你,我就嫁给云公子。”

&ep;&ep;老狱卒一边给灵兮摆饭菜,一边念叨。

&ep;&ep;灵兮淡然一笑道:“老伯说笑了,表哥那样厉害的人物,我如何配得上,我看老伯脸色不好,敢不敢让我看看?”

&ep;&ep;“哟,这有什么不敢,我老头子贱命一条,您要是想取,那就拿去玩去吧!”狱卒豁达的将手放在灵兮的桌案上。

&ep;&ep;灵兮便给他号脉:“老伯这是顽疾,许是少年时劳作,逞强不认输,用瘦弱的身体承受比身体重许多的物品,伤了脊柱,阴雨绵绵时节,便会疼痛难忍,偶尔还会引起腰肾疼痛是吧?”

&ep;&ep;“真不愧是上清师太的高足,王妃号脉很准,确实如王妃所言那般,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折腾散架了。”老狱卒也不惧灵兮身份,坐在她对面笑嘻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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