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拦下来了,不到寅时就抓住人了。连孙其正的身边都没靠近。”
&ep;&ep;画眉说得得意洋洋,时以锦却是有点心不在焉,感觉陈丰之他们一行人昨日的目标应该也不真的在孙其正身上。
&ep;&ep;看起来更像是声东击西,渔夫只是一颗弃子,为了就是将司刑处所有的人力都吸引到丞相府,让王叔帮助他们两人从森严的司刑处监牢里逃跑。
&ep;&ep;这一举动也是基于陈丰之被抓的基础上才得出的猜测,若是陈丰之没被抓,他们又作何打算。
&ep;&ep;还是说陈丰之被抓也早就被列入了他们的计划之内,他们也是将计就计故意为之,为的就是想要警告司刑处他们故复会的势力无孔不入。
&ep;&ep;更何况那渔夫也是嘴严,只字不提关于故复会的事,只说是自己是个被陈丰之买通的杀手。
&ep;&ep;画眉见时以锦在发呆,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ep;&ep;时以锦回过神来问道:“宋大人呢?去哪里了?”
&ep;&ep;“头儿啊,”画眉看向宋陌竹的房门,“这个点应该是进宫去了,头儿也一晚上没睡了,不知道还撑不撑得住。昨天一回来就就派人手去各个城门堵人,现在人又跑了,估计是得挨圣上训了。”
&ep;&ep;“大早上的就在那儿胡说八道什么?”杨昼的声音在画眉背后响起。
&ep;&ep;画眉毫不客气地回怼了回去:“哪里胡说了,不都是真的吗?听说圣上对陈丰之的事情格外上心,之前我还听头儿说了一句圣上要见陈丰之。”
&ep;&ep;杨昼看着时以锦的方向,冲画眉使了个眼色:“那皇宫里的事是我们能议论的吗?”
&ep;&ep;画眉撇撇嘴,假装没看到杨昼的眼色,还是小声说道:“也不是不能说。”
&ep;&ep;时以锦见两人一来一去也颇有趣,自动地走到了一旁,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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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皇宫中。
&ep;&ep;一身明黄朝服的乾天帝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几人。
&ep;&ep;丞相孙引首当其冲,手持笏板上前进言:“此次陈丰之的事情在都城内影响恶劣,司刑处却未及时控制,任由谣言扩散。如此还不算,此番更是将歹人放走,恐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ep;&ep;平日与丞相孙引走得近的几位尚书也都纷纷上前说道:“臣附议。”
&ep;&ep;乾天帝看着跪在下面的几人,轻笑了一声,点名问道:“刑部尚书没有出列,你怎么看啊?”
&ep;&ep;刑部尚书在乾天帝的压迫下,不由地冷汗涔涔:“臣认为此次陈丰之的案子,司刑处的处理和做法也都没有出错,发生犯人越狱的事情,想来也并非臣等所愿。”
&ep;&ep;孙引一听颇为不满,提高了音量说道:“刑部尚书此举可是在为司刑处说话,若是如此,尚书您可是在夸赞陈丰之等人手段高明,让你等防不胜防。”
&ep;&ep;刑部尚书看了一眼孙引,又看了一眼乾天帝,立刻跪在了地上:“请圣上明鉴,臣绝无此意。”
&ep;&ep;“行了,起来吧,”乾天帝懒洋洋地抬了抬手,“朕也没说你的不是。”
&ep;&ep;刑部尚书这才站了起来,躬身退到了后面。
&ep;&ep;“刑部尚书说完了,我看礼部尚书也说说吧,”乾天帝点着还位出列的人,“时爱卿作何看法啊?”
&ep;&ep;时容拱手说道:“臣的小女也在司刑处当女官,从臣的观点来说,难免有失偏颇。臣看此次司刑处有功也有罪,不妨功过相抵。”
&ep;&ep;乾天帝听着时容的话也来了兴致,微微倾身向前:“那爱卿不妨展开说说。”
&ep;&ep;时容看了一眼垂手而立的宋陌竹,这才开口说道:“臣认为这次的谣言,已经以丞相公子的事情而不攻自破,现在都城的百姓就算谈起陈丰之也大多说他是骗子,并无夸赞之词,此乃司刑处之功。
&ep;&ep;至于过则是宋大人对属下看管不严,致使犯人从狱中逃窜。但臣听闻宋大人已经在城门各处严加盘查,想来也不日就会有消息。”
&ep;&ep;“爱卿说得也有理,”乾天帝点了点头,他看着孙引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丞相可是有话要说?但说无妨。”
&ep;&ep;“臣无话可说,但臣依旧坚持这次一定要严惩司刑处。”
&ep;&ep;“爱卿还是如此坚持……”乾天帝意味深长地说,他身子往后靠了靠,指向宋陌竹,“作为司刑处的总管事,你可有想要说的。”
&ep;&ep;宋陌竹拱手说道:“此次的事情臣责无旁贷,若圣上要罚,臣绝无怨言。”
&ep;&ep;“既然如此,那就罚俸,罚俸三个月,各位爱卿觉得如何?”乾天帝还没给其他人说话的间隙,“那便这么决定了,今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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