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欧诚回到公司,从皮卡那儿找到那只曲子发到自己邮箱。

&ep;&ep;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室,把耳机戴上,一遍遍的听着这首两年前写的歌。

&ep;&ep;那天是林逸惟获奖,林逸惟大概觉得自己真的不容易吧,舞台上哽咽着感谢所有人,颁奖典礼的镜头扫过他的所有工作人员。

&ep;&ep;欧诚本来在巡回演唱会其中一站的庆功宴,用手机看着那场典礼的转播,看着镜头扫过陈安可的时候红了眼。

&ep;&ep;那是他两年没见过陈安可的时候,那是他两年没能拥她在怀的时候,那是他终于开了万人演唱会的时候。

&ep;&ep;陈安可没能在他闪光的时候陪在身边,却在林逸惟登顶时眼眶含泪的坐在观众席。

&ep;&ep;欧诚真的嫉妒了,心里一抽一抽的疼,被分手那天他都没有那么难过,知道自己被绿了都没有那么愤怒。

&ep;&ep;那晚欧诚熬到天都蒙蒙亮,还窝在工作室里,写了这首歌。

&ep;&ep;欧诚听着自己两年前的声音,似乎又回到了当时的情绪,只是现在没有那么难忍的愤怒与伤心了。

&ep;&ep;欧诚就这么单曲循环的听着,从午后听到皮卡来喊他吃晚餐。

&ep;&ep;欧诚抬手狠狠搓了两下脸,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拿起桌上电话给经纪人了个电话。

&ep;&ep;听着欧诚讲电话的内容,皮卡一挑眉,等电话挂掉,一脸八卦的问,“哥,你今年solo舞台要唱写给安可姐的这首歌啊。”

&ep;&ep;“说过了呢,不是给她写的。”

&ep;&ep;皮卡装作没听见这句话,接着问着,“安可姐知道你给她写了首歌吗?”

&ep;&ep;欧诚:“”

&ep;&ep;抬手把皮卡推着离开工作室,“不是吃饭吗,走吃饭去了。”

&ep;&ep;皮卡还在一旁蹦蹦跳跳的凑在欧诚身边,边走边晃在他眼前问,“知道吗?知道吗?哎呦哥,你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ep;&ep;欧诚闭了闭眼,叹了口气,恶狠狠的甩下一句,“不知道!”

&ep;&ep;然后快步向前走着。

&ep;&ep;皮卡笑着跟上,“哈哈哈哥我会帮你守秘密!欸!去吃汉堡王吧!”

&ep;&ep;汉堡王店里,双人桌上两个女生窃窃私语着。

&ep;&ep;“欸,你看那个是共语乐队吧?”

&ep;&ep;另一个女生快速瞥了一眼,“谁?”

&ep;&ep;“就欧诚那个乐队啊!好像是他们欸,欧诚戴帽子好帅哦。”

&ep;&ep;“吃薯条的那个男生看起来好乖啊。”

&ep;&ep;“哈哈哈那是他们乐队鼓手,皮卡,皮卡丘的皮卡哈哈哈哈。”

&ep;&ep;皮卡把蘸着满满番茄酱的薯条塞进嘴里,抬手挡了下脸,“哥,好像被认出来了。”

&ep;&ep;欧诚不甚在意的咬下一口汉堡,“随他们拍去呗,你又不是爱豆,还有啥包袱吗?”

&ep;&ep;说到这儿,皮卡露出自豪的表情,“他们不都说咱们乐队颜值堪比爱豆,还不都是我把咱们平均值抬了上来?”

&ep;&ep;欧诚白了他一眼,“你顶多是把奥夫的年龄平均了一下,别说了,快点吃,等会儿给那个老人家带份回去排练室。”

&ep;&ep;另一边,上学晚还高考两次加大学休学一年,现年二十九周岁的奥夫同志,擦着自己手上贝斯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喷嚏。

&ep;&ep;俩人随便吃了点,又给排练室里俩人带了几分餐就重新回到公司。

&ep;&ep;走进电梯,按上标着“共语乐队”的楼层键。

&ep;&ep;没一会儿,排练室就叮叮咚咚的响起来各种乐器的声音,等声音成调,欧诚的声音也慢慢响起。

&ep;&ep;欧诚乐队名叫共语,其实本来不叫这个名儿的,共语是后来签进公司才改的。

&ep;&ep;一开始,是叫“安可”的。

&ep;&ep;不过欧诚不是那么俗套的取了陈安可的名字,而是因为欧诚发现只有那种贼牛逼的人开演唱会,才会有人在台下撕心裂肺的喊安可。

&ep;&ep;所以大学那会儿欧诚绞尽脑汁在吉他社想乐队名字的时候,对坐在一旁的陈安可说,“我虽然不够吊,但我乐队名儿就叫安可怎么样,这样别人喊乐队名字,我就理解成想听我返场演出的意思。”

&ep;&ep;这话让陈安可笑仰在沙发,调侃道,“那你不如再直白一点,叫再来一首,是不是更接地气一点。”

&ep;&ep;俩人闹着闹着,欧诚就把陈安可压在了沙发上,在她嘴上撕咬着,又埋在她颈间啄吻着。

&ep;&ep;“在这儿做吧,庆祝一下。”

&ep;&ep;陈安可不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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