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个不同的世界线上有两个性别不同,经历也似乎大相径庭的自己,而且还在同一个地方相见了,这种千年难遇的时竟然发生在迦勒底御主身上,众人心中也是一阵世事难料的感慨。

&ep;&ep;他们这些名字刻在英灵座上的老家伙也就算了,但是藤丸立香们可是活生生的人类!

&ep;&ep;或许两人在此地的相逢,就会像蝴蝶扇动的翅膀,在大洋的另一边掀起一场滔天风暴也说不定。

&ep;&ep;……

&ep;&ep;“你没事吧,盖提亚?”

&ep;&ep;在众人都把目光落到两个迦勒底御主,并且意外发现少女还沉浸在某个抽卡游戏中之后,担心自家魔术式受到损伤的青年悄悄地靠了过来。

&ep;&ep;“我当然没事,只是在固有结界里和她进行了一下和平友好的交流而已。”

&ep;&ep;盖提亚神色淡淡,仿佛刚才瞬间打开时间神殿的动作只是掸去衣上的灰尘。

&ep;&ep;是吗?要是对方就像现在这样看起来无害,那又为什么会直接发动宝具,而不是就这么任由对方撞进他的怀里,总不会是因为打翻了醋缸这种想想都不可能的事情吧?

&ep;&ep;罗玛尼没有说话,只是用怀疑的眼神紧盯着金发的魔术式。

&ep;&ep;“我真的没事!”顶着青年眼神的盖提亚无奈地辩解着,“那边那家伙就是另一个世界线里解决了人理烧却危机的另一个迦勒底48号御主,从本质上来说,她和这边的藤丸立香♂并无任何差别。”

&ep;&ep;只不过一个还是阳光灿烂的咸鱼,另一个就快黑化成了灭世的beastvii而已。这种话在心里说说就是了,还是不要告诉罗玛尼为好,不然他又要担心这担心那的了。

&ep;&ep;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心念,盖提亚选择了隐瞒。

&ep;&ep;以所罗门形态现世的白发青年看着正抱着手机沉迷不已的橙发少女,又想到自己被那个少女染上黄昏颜色的双瞳吓晕过去的黑历史,欲言又止。

&ep;&ep;刚才还能够直接手撕从者,然后还叫嚣着不褪下戒指就杀了他,在盖提亚打开固有结界之后就抱着手机乖乖蹲到了一边去,这种精神状况,怎么也称不上是正常吧?还是说,那个手机一样的东西就像是镇静剂一样的东西?

&ep;&ep;持续不断的探究眼神,就这样笔直地投向了盖提亚,直到对方在他的眼神中丢盔弃甲,一退千里。

&ep;&ep;“好吧,其实她并不能等同于正在进行灵子转移的藤丸立香♂,她之所以能成功阻止另一个‘我’发动的人理烧却,是因为王你在最后关头使用了第一宝具。这个结局,无论是在那个男孩,还是那个女孩身上,都是必然发生的。”

&ep;&ep;“之所以那个灵子转移的御主还能保持镇定,其实是因为他根本就还未曾达到那个悲伤的结局,而那个女孩,则是在成功阻止了人理烧却之后,再度面临危机的迦勒底御主。罗玛尼,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空想之根吗?”

&ep;&ep;“记得,怎么了?”

&ep;&ep;罗玛尼重新回忆起迦勒底不为人知的黑暗角落,和那个被关在营养液当中,不断挥舞着触角的不明生物,脸色微微发白。

&ep;&ep;盖提亚为了切割他和迦勒底的关系,甚至不惜直接动用传送魔术,把他传送到北半球的某个大国,让他清清爽爽地度过了人生中第一个没有负累的假期。想必在那段时间里,盖提亚就是在同马里斯比利以及被他称之为“空想之根”的生物战斗吧?

&ep;&ep;更为惊险的是,某个据说连盖提亚也打不赢的家伙甚至偷偷溜到了他面前,想要对他做点什么。可想而知,空想之根这种东西有多么难缠,如果那个少女面对的就是那样艰难的处境,身心受到巨创也是在所难免的了。

&ep;&ep;“空想之根其实并不是个确切的称谓,那种来自天外的东西最初只是像树根一样的生物,只有落到地球之上,才会像树一样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ep;&ep;盖提亚顿了顿,给出了供白发青年消化的时间,然后继续开口:

&ep;&ep;“空想之根共有七个,分别对应着七个已经被根源所抛弃的剪定事项,当它们深深扎根于这些剪定事项的时候,这些剪定事项就就会有取代被藤丸立香恢复正常之后的泛人类史的可能,这种现象,又被残存的迦勒底人员称之为‘异闻带’。要战胜异闻带,恢复泛人类史,就必须将这七个异闻带彻底‘杀死’。”

&ep;&ep;也就是将从前恢复七大人类历史节点的光辉功绩彻底颠覆,抛弃掉残存的良知,抱着堕入深渊的觉悟,在异闻带中化身为恶,执行七次灭世暴行,才能从那群叛逆者手中夺还人理。

&ep;&ep;“这怎么可能!不,如果是你之前对抗的那种东西的话,那还真的有可能。”

&ep;&ep;白发的青年先是惊呼出声,随后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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