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虽然有些烂,但容貌身裁都算不俗,特别是坦出大半边的胸膛,还是十分诱人。

&ep;&ep;坐定后,庄家叫嚷着:「买定离手,买得大赔得大,买钱赔钱,买手赔手!」

&ep;&ep;堂叔暗笑,以为庄家不过在说笑,赌钱赌的当然是钱,要对臭手来干甚么?

&ep;&ep;庄家派牌,堂叔十四点。而上家的女人却来了对公仔。

&ep;&ep;庄家问女人要不要加注,女人望向堂叔及其他下家。

&ep;&ep;堂叔见下家全都是十三、十四点的细牌,而庄家也是公仔面,理论上接住是大牌的机会很大,假如女人不分牌加注,其他人也未必敢要牌,到头来只会益了庄家。于是插了句口:「能够分,梗係要分啦!」

&ep;&ep;女人也有这个意思,于是将两隻牌分开,表示加注。

&ep;&ep;「加注!」

&ep;&ep;庄家不屑地说:「你好贪心?你用甚么来下注呀?」

&ep;&ep;女人拍替胸口说:「我用对波(乳房),落注得唔得?」

&ep;&ep;庄家:「你对波都几好肉,受你啦!」

&ep;&ep;庄家继续派牌,谁知女人的运气实在太差,连续两隻都是七点。

&ep;&ep;其他人更加不敢要牌,最后庄家一隻公仔通杀,满场赌仔立时狂嘘!

&ep;&ep;女人回头狠狠地盯了堂叔一眼。

&ep;&ep;其实她也知道这是最合情合理的赌法,堂叔也没有说错,因此也没有再说甚么。

&ep;&ep;庄家叫道:「喂!输波赔波呀!」

&ep;&ep;「你惊我会欠你咩?」女人一手将那丰满的乳房掏出来,展示在庄家面前。

&ep;&ep;堂叔心想女人是打算任由庄家抚弄一下吧。

&ep;&ep;谁知女人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猛力一扯,竟然把整个乳房硬硬生生地扯下来,然后将这个血淋淋的乳房扔到庄家手中。

&ep;&ep;庄家笑吟吟地抚了几下,还放到咀边舐了一下正在汨汨流着的鲜血:「想不到味道还挺新鲜,大家继续吧!」

&ep;&ep;「最衰信错你!」四周的赌徒若无其事又再坐下,那女人回头对堂叔

&ep;&ep;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开。

&ep;&ep;这边厢的堂叔,早就吓得目定口呆,全身抖震,他感到头顶至脊髓,好像结了冰一般,堂叔不敢说话,使尽力气地挪移身体,一步一步地慢慢步开。

&ep;&ep;同一时间,他开始发觉许多赌檯上的注码,除了一叠叠的溪钱外,还有许多横七竖八的肢体。

&ep;&ep;当中甚至有眼睛和心脏,堂叔害怕得几乎想昏倒过去。

&ep;&ep;但总算他坚定向着门口,还是一步一步的挨过去。

&ep;&ep;门口的男人见堂叔这种情况,早知他想离开,于是摇着头把门慢慢地拉。

&ep;&ep;男人叹气地说:「做人唔係边度地方都去得,今次算你好运,呢度係开赌局,如果係开饭局,你点会仲有得剩?」

&ep;&ep;堂叔一身冷汗,面白如纸,一出门立即惊叫狂奔,没命地逃跑。

&ep;&ep;经过此事,堂叔将自己锁在家中,连我们都不敢见。

&ep;&ep;他终日重覆又重覆地在房内向着墙壁说这件事,整个人都痴痴迷迷。最后终于被送入了精神病院,做了长期住客为。

&ep;&ep;了查探原因,我们一家曾经到过那幢楼查,而月还在既上偷偷地走进去,但里面并无异样。

&ep;&ep;到底堂叔当晚遇到的是否真有其事?

&ep;&ep;又或者并非这个单位,或空间?到现在还是一个谜。

&ep;&ep;~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