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居然还在望着那臭丫头,他喜欢她,那么丑也喜欢,不可能,一定是那丑丫头主动勾引,不行,这绝对不可以。从今往后,这男人即便死了,眼里也只有我姬丁香一人。

&ep;&ep;蜜罐宠大的妙龄少女眼中的情终于染上得不到的怨,她第一次因为得不到一个男人而恨,第一次明白嫉妒女人的心酸,谁让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情窦初开。

&ep;&ep;左手微弯,勾出夹于衣袖边缘的毒针,从落花尘看不见的角落朝丑丫头刺去。这毒见血封口,让人死得消无声息,能在姬家众多子嗣中占有一席之位,姬丁香也算有点小聪明。

&ep;&ep;莫离背对着身,掌心缠绕白沙,露出的手指笨拙的戳着小厮的脸颊,咦,这脸皮难道和桃夭一样涂了易容汁,但白皙的脸蛋又不像,真是好玩,一屋子的人,除了姬家的父女俩,没一个是拿真容见人的,哈哈哈,都是一群见不得人的混蛋玩意。

&ep;&ep;危险正一寸寸逼近,青魅站在主子身后哪会放过对面拙劣的小手段,跟自己半枚银币关系都没有他还是老实看戏,主子要是再加重惩罚,他多冤枉。

&ep;&ep;云霄应该提醒玩弄自己脸颊不亦累乎的丑丫头,快,快回头,你身后有危险。拜托,他是干这种路见不平的人?当然不可能。

&ep;&ep;能让苍穹六族的桃家家主桃夭死奴才,还安心使唤的丫头,再丑他云霄都不会小看,尤其是第一次有人察觉到自己的假脸。

&ep;&ep;都是不省心的玩意,莫离在感觉身后暗器即将触身时,向左灵活一跳。

&ep;&ep;‘哎呦,我去’云霄眼皮抽搐得不行,他才不想被毒针扎,同样往左跳跃。

&ep;&ep;“你想害死我。”云霄瞪着莫离,瓜子肉白剥了。

&ep;&ep;“你死好过我死。”莫离没惭愧的吐着舌吐槽。

&ep;&ep;桃夭摸着棉花糖,打量着姬丁痕感觉姬家是不是想亡。

&ep;&ep;不过莫离和云霄都发现暗器没穿过身侧,同时奇怪的回头,啧啧,吓一跳,淬着毒的银针不知为何划破空气,却定格在莫离后脑勺一厘处。

&ep;&ep;另一边桌子,百里秋水冷漠的瞳孔中,是丑少女的诧异还有淡然,他举着茶杯的细长食指缓缓弯曲,银针在众人注视下从针头,到针尾化成银色的金属粉末,缓缓落在地上。

&ep;&ep;主,主子居然出手救人,青魅紧张的靠墙站好,两眼珠瞪大,扯扯唇角,当一切都是幻觉,他眼瞎。

&ep;&ep;莫离垂下两只受伤的手,琥珀色的眼眸凝视着地面上的银粉,拧紧眉宇,这百里秋水几个意思,五年前他的本事就能毁了这银针任何人都不会察觉,现在这是示威,还是挑衅。

&ep;&ep;后知后觉,落花尘猛然推开姬丁香,眼中出现一抹诧异,多年不见,幼时那天真无邪的少女怎么能变得如此心肠歹毒。莫离与你无冤无仇,居然起了歹念,还好莫离没事。

&ep;&ep;“谁,是谁?”希望落空,姬丁香蠢得可以,居然第一个打破沉默。

&ep;&ep;‘啧--’姬家家奴游信望着收手的白袍男,没想到此人会出现在沉骨黑市,这次出行应该无功而返,对于他这样的人虽然是别人的门客,可明知死路就绝对不会向前再走一步,可不会像别人那么迂腐,誓死效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多亏。

&ep;&ep;姬丁香被推倒在地上,错愕的仰着头,一见钟情吃人的目光让她心口发涩,她哪里不好,那丑丫头就那般重要,自己要家势有家势,要长相有长相,她姬家三小姐的身份还比不过对面那不男不女的贱人。

&ep;&ep;地面的冰凉渗入肌肤,破皮的掌心刺痛着,姬丁香扭着头,那坐在位子上的爹爹目光中没有往日的关切,爹爹怎么不疼自己了。

&ep;&ep;蜜罐长大的少女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宠爱是别人给予的,只要别人收回,自己顷刻一无所有。

&ep;&ep;半眯着明目,贝齿死死咬住唇瓣,眼眶闪烁晶莹。

&ep;&ep;莫离在想这么明显的相救,作为正常三好青年,她应该上前道谢,可心里本能的排斥和百里秋水的任何接近,从以前到现在,她与他,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ep;&ep;姬丁香心生恨,起身,没人察觉她衣袖下的指缝夹着三根银针,运足功力抬手,三根银针同时朝莫离眼珠射去。

&ep;&ep;当然,百里秋水又一次弯曲手指,三根银针再次变成地面上的银粉。

&ep;&ep;咝——莫离蹙眉弯头看着左手臂上的银针。

&ep;&ep;“你没事吧?”桃夭站在莫离身旁,他也没想到姬丁香三针中暗藏一根,在白袍男毁了三根针时刺入莫离身子。

&ep;&ep;“叫我主子大人。”不痛不痒的针,莫离关注点是桃夭对她的称呼。

&ep;&ep;还开玩笑,桃夭从怀中掏出一枚解毒丹送进主子大人口中,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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