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此刻,听到动静的董嫂跑了出来,见着唐浅央拿着匕首朝着裴亦修走近,心里一凛,“浅浅啊!你要做什么?!”,董嫂拍着大.腿大叫,这时,杜泽铠的手下将她拦住。

&ep;&ep;“唐浅央,你不可能对我这么狠的,杜泽铠,我和她的感情——啊——”,裴亦修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唐浅央拿着匕首,朝着他的拳头上刺去!

&ep;&ep;他吃痛地叫了声,然后,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那表情由难以置信变幻为绝望,瞪大着眸子。

&ep;&ep;唐浅央看着他在流血的手背,那一刀像是划在了她的心上,不知道伤得深不深,就怕伤到了筋骨,影响他拿手术刀啊!这下,她也更憎恶杜泽铠!

&ep;&ep;看了眼杜泽铠,“这一刀怎么能够代表你与他决裂的心呢,浅浅,再狠点!”,杜泽铠扯着唇说道。

&ep;&ep;唐浅央的心又狠狠地绞痛了下,双手握紧带着血的匕首,绝情地看了眼裴亦修,“裴亦修,希望你以后别再缠着我了!”,她说完,朝着他的手拳头再刺去!

&ep;&ep;“妈的!谁敢在这撒野?!”,几辆黑色的轿车停下,戴着墨镜的卓君天从车上下来,厉声喝道。

&ep;&ep;那狠戾的声音令唐浅央顿住身子,一颗心瞬间燃起了希望,几名身形高大的男人迅速地冲了上来,他们手里都有枪!

&ep;&ep;杜泽铠一把将唐浅央拉过,挡在身前。

&ep;&ep;卓君天走近,看着裴亦修受伤的手,又看了眼唐浅央,她手里还握着刀呢。他摘掉墨镜,阴鸷地瞪着杜泽铠,走上前,硬是将裴亦修拉了过来。

&ep;&ep;杜泽铠的手下脑袋上都被他的人用枪指着。

&ep;&ep;“卓堂主,幸会幸会。”

&ep;&ep;“谁他妈认识你!”,卓君天狠戾地大声道,不屑地睇着杜泽铠,又看了眼唐浅央,唐浅央也看着他,心想,君天你快点把裴亦修带去治疗吧!

&ep;&ep;她特别担心他的手,也知道他这辈子以做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为荣,没了这双手,怎么拿手术刀?!

&ep;&ep;“杜泽铠是吧,京城来的,在洛川撒什么野啊?!”,他一把扯开唐浅央,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一把朝着杜泽铠的脸上扇去,杜泽铠躲闪,他抬脚,踹向他!

&ep;&ep;“不!”,唐浅央大吼,此刻,卓君天掏出了枪,指着了他的脑袋。

&ep;&ep;“卓君天!你这光天化日之下,不怕警察抓你吗?!”,唐浅央做戏地大吼,她知道,这个时候杀了杜泽铠,他的手下也会把她的女儿给弄死陪葬的!

&ep;&ep;这是杜泽铠之前警告她的!

&ep;&ep;“警察?裴亦修,这就是你的女人,这么蠢呢!他妈我卓君天在洛川杀个人,还没人管得着我!”,骄阳似火之下,卓君天一脚踩着杜泽铠的胸,一手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一手捶着自己的胸口,嚣张地扬言道。

&ep;&ep;他说的是实话。

&ep;&ep;“君天!”,董嫂也被吓着了,低声喊道,这要人命的事,肯定不能做的。

&ep;&ep;“啊——”,卓君天非但没放下枪,反而重重地踩了下杜泽铠的胸口,他疼得惨叫,裴亦修这时走近,嘴角擎着狠戾的笑,“君天,帮我,干掉他!”,虽然心里知道唐浅央的意思,但对付狡猾的杜泽铠,必须这么说。

&ep;&ep;“不!”,这时,只见唐浅央倏地趴在了杜泽铠的身上,“要杀,你们就杀我吧!”,她伸开双臂,护着杜泽铠大吼道。

&ep;&ep;杜泽铠嘴角擎着得意的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ep;&ep;这个女人被他威胁地,十分地乖顺。

&ep;&ep;“你以为我不敢吗?!背叛了我兄弟的女人,在我眼里,连颗草都不如!”,卓君天大吼道,裴亦修则一脸受伤地看着唐浅央,“你真的,可以为她,去死?”,裴亦修冷声问道,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哀伤。

&ep;&ep;唐浅央看着他,嘴角勾着笑,“这还用问吗?”,她冷声道,誓死护着杜泽铠。

&ep;&ep;卓君天气得,猛地将子弹上了镗,“亦修哥!这样的践人,就该死!”,卓君天咬牙道。

&ep;&ep;董嫂看着这一幕,吓得差点晕倒,“君天!你冷静点!浅浅!快起来啊!为一个这样的人不值啊,想想你爸爸啊,他,他这会儿肯定是知道动静,没法出来啊!浅浅,清醒点吧!”,董嫂激动地叫道,双手拍着大.腿。

&ep;&ep;唐浅央仿佛没听到,“要么,把他放了,要么,杀了我!”,视死如归地说道,卓君天发狠。

&ep;&ep;“等等!”,裴亦修一把拉住他的手,“君天,放了她。”,裴亦修淡漠着说道,那语气,听起来无比地绝望。

&ep;&ep;“哥!”,卓君天气愤地吼。

&ep;&ep;“放了!”,裴亦修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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