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对不起!”丁晨夕深埋着头,突然有阴云笼罩的感觉,一双无形的黑手在暗地里推她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ep;&ep;谁那么恨她?

&ep;&ep;脑海中蓦地出现了沈郁恒阴森恐怖的脸,她呼吸骤然一紧。

&ep;&ep;孟祁岳不耐烦的开口:“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以后少给我添乱!”

&ep;&ep;皇帝不急太监急,事情若不解决,丁晨夕必定寝食难安:“一定是沈郁恒把我锁在洗手间里,阻止我去会场!”

&ep;&ep;“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董事会只看结果,竞标失败就是竞标失败,no-excuse!”

&ep;&ep;孟祁岳不屑的撇撇嘴:“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白痴得可笑!”

&ep;&ep;“是,我是白痴得可笑,孟总你忙吧,当我什么也没说!”

&ep;&ep;好心当驴肝肺,被她连累受处罚也活该。

&ep;&ep;丁晨夕负气离开孟祁岳的办公室,关上门的一瞬间,她感觉到后颈窝阴风阵阵,不由得一阵后怕。

&ep;&ep;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ep;&ep;她吐吐舌头,回到座位埋头干活,乞求孟祁岳不要再找她的麻烦。

&ep;&ep;……

&ep;&ep;孟祁岳脑子发热,请办公室的众人吃晚饭。

&ep;&ep;下班之后,大家一起前往公司附近的酒店用餐。

&ep;&ep;丁晨夕现在已经成为孟祁岳的贴身助理,他走到哪儿她就得跟到哪儿。

&ep;&ep;晚饭之后,丁晨夕跟在孟祁岳的身后回公司,走在夜风徐徐的街头,始终和他保持着两步的距离,不远不近。

&ep;&ep;白天的滨城是繁华的大都市,晚上的滨城是热闹的自由市场。

&ep;&ep;市中心的人行道上摆满了地摊,吃的,穿的,玩的,用的,应有尽有。

&ep;&ep;远远看到卖棉花糖的摊贩,丁晨夕欢天喜地的奔过去,买了个粉红色的棉花糖大快朵颐。

&ep;&ep;真甜,真好吃!

&ep;&ep;看到丁晨夕吃得津津有味,头昏脑胀的孟祁岳也想尝尝味道。

&ep;&ep;他吩咐道:“去给我买一个!”

&ep;&ep;“孟总,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要吃这种小孩子吃的东西了吧!”

&ep;&ep;丁晨夕忍着笑,调侃孟祁岳。

&ep;&ep;孟祁岳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懒得和丁晨夕废话,一把抓住她的手,把云朵般的棉花糖送到自己嘴边,咬了一口。

&ep;&ep;棉花糖立刻融化在他的口中,甜腻的滋味缓解了他酒后的不适。

&ep;&ep;丁晨夕膛圆了杏眼儿,不敢相信像孟祁岳这种有洁癖的人会吃她吃过的东西,而且还吃得那么有滋有味。

&ep;&ep;“不许吃我的棉花糖!”

&ep;&ep;孟祁岳又张嘴要咬的时候,她喊了出来。

&ep;&ep;说时迟那时快,孟祁岳咬掉了一大片,得意洋洋的问:“要不要还给你?”

&ep;&ep;“要,马上还给我!”

&ep;&ep;丁晨夕的意思是孟祁岳再给她买一个。

&ep;&ep;可孟祁岳的意思却是把他吃进嘴里的直接还给她。

&ep;&ep;黑影压来,丁晨夕没来得及躲闪,唇被死死堵住,甜腻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入她的口中。

&ep;&ep;满嘴的甜腻混进了些许酒精味,丁晨夕想起了她小时候喜欢吃的酒精糖。

&ep;&ep;可现在不是她回味酒精糖醇香的时候,她惊愕的瞪大了双眼。

&ep;&ep;昏暗的路灯下,孟祁岳浓郁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映在了丁晨夕的眼底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ep;&ep;沉重的呼吸吹打在她的脸上,有几分急促,又有几分焦躁。

&ep;&ep;大脑在片刻的停顿之后恢复了思考。

&ep;&ep;丁晨夕恼羞成怒,攥紧了拳头,狠狠的砸在孟祁岳的胸口。

&ep;&ep;她想将他推开,可孟祁岳把她搂得实在太紧,强有力的吮吸就像飓风,将她的舌头卷了进去。

&ep;&ep;孟祁岳不理会丁晨夕的挣扎,吮吸着她的唇舌,仿佛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ep;&ep;狂热的吻使丁晨夕的身体温度陡升,她凌乱的呼吸不但有愤怒,更有不明的情愫。

&ep;&ep;她的身体与孟祁岳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甚至容不下一丝空气。

&ep;&ep;两个人的温度隔着单薄的衣物互相传递。

&ep;&ep;呼吸越来越困难,丁晨夕感觉自己的身体软绵绵,没有力气。

&ep;&ep;就连砸在孟祁岳胸口的拳头,也只是象征性的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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