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女儿呢?”傅姿朝他笑,“让我看一眼。”

&ep;&ep;大叔连忙将她迎进来。

&ep;&ep;阿南推着司徒骁进门,顺手将一堆营养品放桌上,大叔瞧见桌上那堆东西,眼睛有点发红,连忙唤老婆出来招呼客人。

&ep;&ep;大叔姓马,马大叔的老婆姓刘,叫刘芳,刘芳一脸疲惫,出来时身上还带着一股异味,她勉强朝客人笑了笑,解释道:“小玲刚刚吐了,我还没来及换衣服,对不起啊。”

&ep;&ep;傅姿说:“我能进去看看你女儿吗?”

&ep;&ep;刘芳有些不好意思:“她现在……很不好,要不,你们改天再来?”

&ep;&ep;她以为傅姿是马小玲的朋友。

&ep;&ep;马大叔连忙说:“小芳,这小姑娘是来给小玲看病的,你看,她拿了医药箱。”

&ep;&ep;虽然医院判了马小玲的死刑,不过马家夫妻还是不放弃任何希望,听见丈夫说傅姿是来给小玲看病的,刘芳眼睛咻一亮了,立即道:“医生请等一会,我把小玲收拾一下,很快,五分钟就好。”

&ep;&ep;刘芳一面想把女儿收拾得清爽一点,一面又怕时间太久傅姿会不愿意等,五分钟一到,她就马上出来了,非常局促:“医生,那就麻烦您了。”

&ep;&ep;马家家徒四壁,厅里除了一把老旧的木沙发,就是扎得整整齐齐的纸皮,马大叔不好意思地说:“我,我这就把东西拿去卖掉。”

&ep;&ep;傅姿进了房间。

&ep;&ep;马小玲十八岁,皮肤白净,很清秀的一个姑娘,如今却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像一张落在沼泽上的枯叶子,要不是被沼泽吞没,永不见天日,要不就是自己烂掉,成为沼泽的一部分。

&ep;&ep;傅姿拉过她枯瘦的手,闭眼搭脉,几分钟后,她睁开眼道:“她这个病是神经系统上的疾病,血液也有很大问题,小玲她之前是不是中过风,或是大量吞食过什么药物?”

&ep;&ep;刘芳一个劲点头:“是是是!她之前有段时间一直吃药,我问她,她说是维生素片,她一向很有分寸,我们就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她吃的是会毁坏身体的药!”

&ep;&ep;女儿的情况夫妻俩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医院那边也不可能泄露病人的隐私,但这位年轻的医生只是搭了个脉就知道女儿的病症,简直是神医啊!

&ep;&ep;刘芳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把傅姿当救世主来看待了,她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医生,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ep;&ep;傅姿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

&ep;&ep;马大叔连忙进来扶妻子,一个劲地道歉,刘芳紧攥着丈夫的手,说:“老马,她就把了个脉就知道我们女儿得了什么病,她好厉害,她能救我们女儿!”

&ep;&ep;刘芳拉着丈夫一起跪下来:“医生,求你救救我的女儿!”

&ep;&ep;傅姿确实被吓到了,马大叔连忙把妻子拉起来,心也砰砰跳:“医生,我女儿的病,你能治吗?”

&ep;&ep;傅姿定了定神,还有些后怕,跟对方讲条件:“那你们不要动不动就跪,我要长命千岁的。”

&ep;&ep;夫妻两人一个劲点头,而司徒骁咀嚼着这‘长命千岁’这几个字,笑容逐渐凝重,傅姿想要长命千岁,那他,也必定要努力跟上她的步伐的,不然余生那么长,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走,他得陪着。

&ep;&ep;傅姿没想到自己一句化解尴尬的笑言会让司徒骁产生这么多联想,如果知道,她一定会说长命万岁。

&ep;&ep;“大叔,把小玲的病历和检查报告我看一下。”

&ep;&ep;马小玲的检查报告足有十几页之多,傅姿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看完。

&ep;&ep;刘芳紧张地问:“医生,怎么样?我女儿还有救吗?”

&ep;&ep;傅姿没有给肯定的答案,说:“跟我的推断一样,她得的是髓性白血病,病因就是服药过量导致,这个病治起来很麻烦。”

&ep;&ep;看着马家夫妻愁苦的脸,傅姿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我可以试试。”

&ep;&ep;马家夫妻低声啜泣。

&ep;&ep;女儿病了的这两年里,他们见到的所有医生,看完女儿的病历和检查报告后,都告诉他们,说无能为力,让他们去找中医,然而w城街头巷尾的那些中医诊所他们带着女儿几乎走遍了,没有一个中医敢说能试一试的。

&ep;&ep;傅姿环顾了一下马小玲的居住环境,她皱眉说:“病人的房间一定要时常通风,保持干燥,不然容易滋生细菌,你女儿身体很弱,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很弱,你不要觉得她冷或是热,她暂时感知不出来。”

&ep;&ep;“另外,她的身体要随时保持清爽。”

&ep;&ep;说完,傅姿写了一个药方和一串数字,递给马大叔:“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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