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前边探路的保镖快速折返:“大小姐,前边有个小茅草屋,已经被烧了,我在附近发现了一个小孩,阿光在那看着,大小姐,那小孩被蛇咬了。”

&ep;&ep;傅姿皱眉,傅简时扭头问两个向导:“你们不是说这山上没人住吗?”

&ep;&ep;男向导笑了笑:“这才哪跟哪啊,我说的山上,是还要往上走,这才是山口。”

&ep;&ep;女向导说:“你们说的茅草屋,应该是卡卡和他祖母的,哦,我说的卡卡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应该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怎么,茅草屋又被烧了?”

&ep;&ep;一个‘又’字,就给这对祖孙蒙上了一层故事感。

&ep;&ep;男向导拍了拍大腿,也想起卡卡来了,他问傅姿要不要去看一眼:“卡卡祖母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太行,不过这片山头的人都很尊重她,因为她有个很有本事的孙子。”

&ep;&ep;这么一说,更有故事了。

&ep;&ep;傅姿和傅简时交换了一个眼神,傅简时劝她不要节外生枝,但傅姿决定去看一眼,蛇毒,不是很难解的,特别是在这些居住在山上的人来说,他们自己就能随手解决。

&ep;&ep;她对这对祖孙很感兴趣,特别是对这个卡卡很感兴趣,并且她觉得,这两个向导特别特别想她过去,那种迫切,倒也不像是给她挖了坑的样子。

&ep;&ep;再联系到男向导说那个卡卡很有本事,傅姿就更想过去看了。

&ep;&ep;两个向导是当地人,但要说谁对这片山脉最熟悉,那肯定是原住民,卡卡祖母为什么受人尊重,因为他有个有本事的孙子,山里人最需要什么本事,认路与躲避野兽的本事!

&ep;&ep;茅草屋已经被烧了,被烧得透透的,只在原地留下一圈灰烬,山风一吹,灰烬四起,傅姿的眼睛差点被迷住。

&ep;&ep;“大小姐,那个孩子和阿光就在前边。”

&ep;&ep;在茅草屋右边不远的小溪旁,阿光守着一个浑身青黑的小男孩,心里正发毛,傅姿他们来了,阿光精神一震:“大小姐,他被蛇咬了,我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找到药草,应该不是在这里被咬的。”

&ep;&ep;男向导先傅姿一步过去,仔细瞧了一眼小男孩的脸:“是卡卡,就是卡卡!”

&ep;&ep;傅姿先给卡卡做了初步检查,等唐年年给他清毒的时候才打量起这个小男孩。

&ep;&ep;小男孩长得黝黑,身体很结实,手掌结了萤,虎口处也有明显的萤子,一看就是经常劳作的人,身体素质非常好,不然被这种毒蛇咬了之后,不可能还能撑这么久,换了山下的普通小孩,估计连一个小时都熬不了。

&ep;&ep;从伤口的颜色来看,卡卡应该是昨天晚上凌点左右被咬,也就是说,他撑了整整一个晚上。

&ep;&ep;傅姿对这小男孩更有兴趣了。

&ep;&ep;唐年年对这类蛇毒很熟悉,没几下就把毒给清完了,傅姿给卡卡吃了一颗她自制的药丸,过了十来分钟,卡卡就醒了。

&ep;&ep;张口就是一串又急又快的土著语,傅姿听不懂,等卡卡说完,她看男向导:“他说什么?”

&ep;&ep;男向导面有难色,傅简时沉下脸:“如果他说的事会影响到我们的安全,那么你有责任告知我们,如果因为你的隐瞒导致我们中间有人受伤,那么你这一趟的报酬将取消!”

&ep;&ep;男向导用带有浓重口音的英文告诉傅姿,卡卡昨天给一群人带路进山,那群人说好卡卡把他们带到目的地就给他一笔丰厚的钱,结果卡卡拿了钱回来,这些人半夜回来把他家给烧了,他祖母当场就死了,而他因为去河边洗澡回来时追赶一只兔子而躲过一劫。

&ep;&ep;男向导往后退了几步,一脸害怕:“卡卡说,那些人身上有枪,他还闻到了硫磺味,卡卡怀疑这帮人是为了圣草来的,他们要把这山给炸了。”

&ep;&ep;女向导瞪大眼:“炸了这山?这些人疯了吗?这些山是连在一起的,一座被炸,所有的山都会一起塌,这山炸了,他们也跑不出去,也得死!”

&ep;&ep;“傅先生傅小姐,这个单我不接了,等你们从山里出来,我把定金还给你们!”

&ep;&ep;两个向导说完飞快就跑了,他们是当地人,知道哪里能藏人哪里能跑,傅简时他们虽然有十几个保镖,但也不能在这种陌生的地方贸然分开。

&ep;&ep;不管发生什么事,这些保镖,包括他自己,都必须呆在傅姿身边,不能让傅姿出事。

&ep;&ep;两个向导一走,就没人能和卡卡沟通了,不过傅简时早有准备,给大家都拿了同声翻译器,卡卡这孩子还没上过学,对这东西很好奇,问能不能送一个给他,而后冒出一句‘谢谢’。

&ep;&ep;这孩子会不会说中文傅姿不确定,但他肯定能听懂,他是从哪里听到过,并且达到了听懂的地步,傅姿不感兴趣,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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