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先是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澡,穿上了熏得极香,透明的大红色真丝烟云衫,露出胸前一片白嫩,梳了个简单又不失高贵的发髻,发髻上用的全是东方傲赏给她的各国进贡的稀贵发饰,再让宫女太监将整个寝宫好好打扫了一遍,点上熏香熏得里里外外都香气怡人,最后备了一桌子东方傲爱吃的酒菜。
&ep;&ep;从傍晚天始,一直等到天黑,然后等到半夜,东方傲一直没来,最后她实在等不下去了,派人前去一问,才知道东方傲自她离开圣安殿后,就去了文静宫中,再没出来过。
&ep;&ep;听说东方傲大白天就宠幸了文静,一遍又一遍,所以累得走不动路,只好在静安宫歇了。
&ep;&ep;听到这些,她整个人都要气诈了,怒得将满桌子冷了又热,热了又冷了的酒菜全扫下了桌。
&ep;&ep;东方傲,你有多饥渴了?竟然大白天的不处理政事跑去宠幸文静,还一遍又一遍?
&ep;&ep;该死的文静,又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让东方傲要不够她?
&ep;&ep;平日东方傲来她这里,都是做一次就搂着她睡了,她什么时候承过一遍又一遍的宠?
&ep;&ep;绝美的容貌因妒火怒恨而扭曲,无比狰狞吓人。
&ep;&ep;贴身太监周同小声劝道:“娘娘息怒,小心身子。”
&ep;&ep;“小心什么身子?皇上都不来宠幸本宫,本宫要这身子作何?”这话说得是有多想男人了?好像她活着就是为了让东方傲宠幸的,东方傲不宠幸她,她就活不下去了。
&ep;&ep;连周同这太监听得脸都红了,更别说一众宫女了,心头暗暗诧异,她们家沐妃娘娘真是想男人想疯了,现在脾气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伺候了,还是静安宫的人幸运。
&ep;&ep;听说文妃脾气极好,从不打骂宫人,也不乱发脾气,早知道应该选择去静安宫的,在这受什么罪呀?而且皇上来华颜宫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大部分时候都在静安宫,难怪沐颜饥渴成这样?
&ep;&ep;见一地宫人死气沉沉地跪着,沐颜更加来火,又是一声怒吼:“都给本宫滚出去,滚出去!”
&ep;&ep;“奴婢(奴才)告退!”一众宫人逃窜而出。
&ep;&ep;沐颜怒极生悲,一边拖着无力的步子往内殿走,一边扯着发髻,什么金钗,步摇,玉簪,珠花,花钿一路洒落,最后披头散发地跌跪在贵妃塌边。
&ep;&ep;夜深人静,内心何其寂寞?
&ep;&ep;人一寂寞便会回忆,回忆以前的快乐,幸福。
&ep;&ep;平时,沐颜都会回忆与东方傲在一起的幸福时光,而今夜,她想的却是与齐语堂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齐语堂的温柔,宠爱,疼惜如同一把把尖刀扎在她的心口。
&ep;&ep;她悔得肠子都青了,要是当初她没有进宫,没有欺骗玩弄齐语堂,如今她和齐语堂是不是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ep;&ep;齐语堂一定会比东方傲温柔,比东方傲疼爱,理解她,至少不会有东方傲这么多女人,可以满足她的需要。
&ep;&ep;想到这些,沐颜滚出大颗大颗的眼泪来。
&ep;&ep;什么帝妃,第一美女,过得连一般人家的小媳妇还不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丈夫在身边的日子屈指可数,她沐颜怎么会受这种罪?
&ep;&ep;正哭得伤心,突然听到一阵微不可察的脚步声,沐颜猛地止了哭泣,转头看去。
&ep;&ep;只见不知何时,宫灯尽灭,缥缈的纱幔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熟悉而又默生,但那苍凉的气息她却记得很清楚,那人是——齐语堂!
&ep;&ep;“语堂?是你吗?”沐颜脑中一个激灵,连忙爬起来,慢慢走过去,满是后悔道:“对不起,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你还愿意带我走吗?”
&ep;&ep;纱幔后的人影不动也不作声。
&ep;&ep;窗子外面,照进微弱的宫灯,纱幔一荡一荡,可见得男子身着紫衣,挺拔魁梧,满身浓烈的男人气息。
&ep;&ep;沐颜身子发烫,顾不得什么,冲上去抱住黑影,倾诉她的渴望、寂寞和委屈。
&ep;&ep;黑影亦如干柴着了火,将沐颜扑倒在地,扯落一地纱幔。
&ep;&ep;……
&ep;&ep;翌日,早朝过后,东方傲得到了两个消息。
&ep;&ep;一是,昨天东方秀从宫外回来后,便一直将自己关在寝宫内,不吃不喝,还哭了整整一夜,几个要好的姐妹先后去看她,问她什么她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哭,最后太后沐嫣前去抚慰了一番才将她劝睡下了。
&ep;&ep;东方傲甚为奇怪,找贴身宫女拢月问了问。
&ep;&ep;拢月说:“公主昨天去了左将军府,然后怒气冲冲去了右将军府,在右将军府沐长公子的房里待了二刻钟,出来时表情有些怪,但沐长公子手臂被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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