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然坐在他身旁,却不敢看他,怕看到他冰冷厌恶的眼神,我已经卑微到这步田地,我还能怎么样?白天我可以装得若无其事,打扮得光鲜亮丽,周旋于众名媛千金之中,可一到晚上,我便会想他,心会痛,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就是这么没用?”

&ep;&ep;齐语馨哭得梨花带雨,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进那杯茶中,可茶中的那根茶叶杆就是不倒,于是,她哭得更伤心了。

&ep;&ep;齐语堂叹了口气,走过去搭上齐语馨的肩膀:“别难过了,这些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已经尽力了。”

&ep;&ep;“哥?”见齐语堂的手搭在她肩膀上,齐语馨诧异不已。

&ep;&ep;“我当初何偿不是如此,心痛得窒息,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再想起来时,却只有恨,但哥不想你恨,因为公子没有错,错只错在,你们之间有缘……无分。”

&ep;&ep;“有缘无分。”齐语馨念着这四个字。

&ep;&ep;也许吧,当初让她遇到莫寒风只是一种缘,缘尽了,她却在强求分,一切都是她过于执着了!

&ep;&ep;她心头顿时开朗,吸了吸鼻子,道:“谢谢哥,我已经舒服多了。”

&ep;&ep;“那就好。”齐语堂收回手,转身出去。

&ep;&ep;齐语馨叫住他:“哥,你还爱着沐颜?”

&ep;&ep;“没有。”齐语堂没有回头,拽紧了袖中的手。

&ep;&ep;齐语馨脸上挂着泪珠子,声音一抽一抽的:“可是人家都说,有爱才有恨,你这么恨她,不是还爱她吗?”

&ep;&ep;“那些话都是骗人的。”齐语堂肩膀夹得紧紧的,紧得背影有些轻微的颤抖。

&ep;&ep;齐语馨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却察觉到齐语堂强忍着的情绪,只好住了嘴,站起身走了。

&ep;&ep;齐语堂却在齐语馨走后,听到她说了这样一句话:“你在骗你自己吧?”他拽着的手咯咯作响。

&ep;&ep;钱浅走进来时,见到齐语堂脸黑得像块炭,不由得吓了一跳,小声唤道:“将、将军?”

&ep;&ep;齐语堂两眼闪着利光,语气森寒道:“计划提前,等慕容哓风生辰后立即行动!”

&ep;&ep;钱浅愣住,再回神时,却已见齐语堂出得门去。

&ep;&ep;……

&ep;&ep;秋芙蓉连着将自己关在屋子几天了,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在慕容哓风生辰前,将玉绾才是慕容残月亲妹妹的事情告诉慕容残月。

&ep;&ep;做了决定,她坐上马车去了第一庄。

&ep;&ep;“姨夫人,庄主病了,小姐不在庄里。”一进门,敬叔便迎了上来。

&ep;&ep;秋芙蓉疑惑:“残月的伤才刚好,怎么又病了?”

&ep;&ep;“大夫说是受了风寒,已经开了药。”敬叔恭敬回道。

&ep;&ep;秋芙蓉皱眉,慕容残月的身体一向极好,就算重伤刚愈也不至于受了风寒就一病不起了吧?

&ep;&ep;她再问:“哓风去哪了?”

&ep;&ep;“不知道,没说。”他一个奴才,哪敢问主子去哪?而且今天的慕容哓风特别吓人。

&ep;&ep;秋芙蓉不再问,径直去了慕容残月的房间,见慕容残月满头大汗,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不由得怒道:“我才几天没来,第一庄都成什么样子了?芍药人呢?”

&ep;&ep;“姨夫人息怒,芍药没照顾好庄主,正在受罚,您也知道,庄主的脾气,他的房间没有人敢进来呀!”敬叔在门外颤抖回道。

&ep;&ep;秋芙蓉深吸一口气:“马上把芍药叫回来,哓风也太不懂事了,既然把人弄走,就得在这照顾残月。”

&ep;&ep;果然不是亲兄妹,竟这般没心没肺,枉慕容残月厚待她十几年。

&ep;&ep;“奴才这就去。”

&ep;&ep;秋芙蓉赶紧坐下来,掏出锦帕给慕容残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ep;&ep;慕容残月显然是吃了退烧药,所以才出了汗,衣服全湿透了,看得她心像被人扎了几刀,更加下了决定要把慕容哓风的身世揭露,就算不能接回玉绾,也不能让慕容哓风再留在慕容残月身边。

&ep;&ep;过了一会儿,芍药回来了,受了重罚后,脸色极为难看。

&ep;&ep;秋芙蓉见芍药一身无力,连自己都照顾不了,如何照顾慕容残月?又是一顿大怒:“慕容哓风死哪去了?还不去给我找回来!”

&ep;&ep;“奴才这就命人去找。”敬叔吓得拔脚就跑了出去。

&ep;&ep;却在这时,慕容哓风从外面走了进来,听到秋芙蓉的吼声,心头恼怒不已,面上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芙蓉姨,哓风只是下山给哥哥买他最喜欢吃的一口酥,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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