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理!
&ep;&ep;众人惊诧,那尊玉佛是贡品?!
&ep;&ep;慕容哓风连忙将玉佛放在地上,这竟是沐家私扣的贡品?要是今天她没有当众拆开,不就连累第一庄有口说不清了吗?可恶的沐家,竟然敢害她!
&ep;&ep;同时她也朝齐语堂感激地看了一眼,他又救了她一次!
&ep;&ep;“皇上明查,这不是右将军府的贺礼,准是被人掉包了,有人要陷害右将军府,皇上——”沐恩痛声解释。
&ep;&ep;这玉佛明明被他藏到了书房的密室里,是谁将他给慕容哓风准备的贺礼换成了这尊玉佛?是谁要这样害沐家?
&ep;&ep;沐嫣脸色大变,沐恩竟然私扣贡品?她一向知道这个弟弟贪财,竟没想到沐恩把主意打到了贡品上,简直是财迷了心窍!
&ep;&ep;沐颜跪在地上,恨得不行,沐恩私扣贡品的事她是知道的,但没想到被人捅到了御前,沐家的人竟然还混然不知,愚蠢!
&ep;&ep;沐学海亦是连连暗骂,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句话真是一点没错,沐恩这老不死的,掉钱坑里了吗?竟做些如此上不得台面的事,经此一事,前面所有争回来的荣誉都是竹篮打水了一场空了!
&ep;&ep;东方傲哪听得进沐恩半个字,豁然起身,大发雷霆之怒:“来人,将沐恩给朕拉下去斩了!”
&ep;&ep;沐家向来恃宠生娇,上次就滥用私权在圣颜国各地拢财,他已经责罚了一次,没想到这次竟然把主意打到贡品上来了,他若再容忍沐家,下一次沐家是不是要把魔爪伸到东方皇室的龙椅上来?
&ep;&ep;想到这东方傲满腔怒火无法遏制:“马上拖出去斩了!”
&ep;&ep;东方傲的话一出,众人惊得俯身低头,无人敢出声。
&ep;&ep;“皇上开恩呐!”沐恩及沐家众人面如死灰,却顾不得什么颜面不颜面,拼命在地上磕头,没一会儿,每个人的头上都血红一片了。
&ep;&ep;东方傲却无丝毫动容,执意要杀沐恩。
&ep;&ep;“皇上!”沐嫣豁然起身阻道:“此事善未调查清楚,不要中计冤枉了好人!”
&ep;&ep;东方傲怒道:“母后,这尊玉佛是沐学海亲手所献,定是出自于沐家,若不是素绾郡主当众打开,谁人知道里面是贡品,沐家并非私扣贡品这一条罪,还有陷害忠良一罪!”
&ep;&ep;多年前陷害莫家,如今又陷害第一庄,沐家真是把陷害忠良当成了一种习惯,此种歪风他东方傲绝不会助长!
&ep;&ep;慕容哓风闻言委屈地哭了起来:“皇上,您要为第一庄做主,若今日我不当众打开礼物,他日定会在第一庄搜出贡品,第一庄便百口莫辩了,可见送礼之人其心歹毒!”
&ep;&ep;“岂有此理,沐家位居人臣,竟然如此丧尽天良,皇上,你可不能因为沐恩是你的舅舅就徇私,今日这么多人在场,皇上若徇私袒护,他日何以威震朝堂?”东方武听到慕容哓风的话,便认为是沐嫣串通沐家要害第一庄,心中压抑多年的怒气一哄而出。
&ep;&ep;他可以为了慕容哓风不问朝政,躲进福寿宫数十年,但他就是不能容易有人再害慕容哓风!
&ep;&ep;东方傲回道:“父皇放心,朕一定秉公办理。”说罢再次命道:“将沐恩拉下去,就地正法!”
&ep;&ep;沐嫣大喝一声:“本宫看谁敢?”
&ep;&ep;满身太后威严,直指要向前抓沐恩的侍卫,发上的凤凰头饰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茫,令人不敢逼视。
&ep;&ep;冲向来抓沐恩的人吓得不敢向前。
&ep;&ep;沐恩见状立即为自己辩解道:“皇上,老臣是冤枉的,此事明摆着是有人诬蔑老臣一家,老臣如果私扣贡品怎么会当着皇上、太皇、太后和这么多人的面送礼?这样的风险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去冒,老臣一家确实不知这礼盒里装的是贡品,请皇上明察!”说罢看了沐学海一眼。
&ep;&ep;沐学海会意,眸中一转,立即大声道:“回皇上,臣在进宫的路上,被人撞了一下,显然那时候被人调换了贺礼,右将军府绝对没有私扣贡品,请皇上明察!”
&ep;&ep;“皇上,你听到了吗?是沐少将被人撞了,所以贺礼被调换,这明明是陷害呀,此事还是交给刑部审理清楚再做定夺!”沐嫣看着东方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