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可能,她怎么会看错?
&ep;&ep;转念想到,每次亲热过后,这个男人都会蒙住她的眼睛,原来是这样!
&ep;&ep;可是就算如此,她也能感觉得到他身上有齐语堂的气息,而且,他的体力惊人,怎么也不像是个五十岁的老男人啊!
&ep;&ep;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p;&ep;东方傲冷笑道:“沐颜,你思念成疾,竟把这样一个丑陋不堪的老头当成了齐语堂,夜夜在宫中欢娱,你真是可笑之极!”
&ep;&ep;“不,皇上,这些日子与臣妾在一起的绝对不是这个男人,是语堂,一定是语堂,你要相信臣妾!”沐颜此刻完全顾不得会不会连累齐语堂,她令愿和齐语堂一起死,也不相信她把身子给了这样一个恶心的男人。
&ep;&ep;东方傲指着男人喝问:“你说,你是谁?”
&ep;&ep;“回皇上,罪民名叫牛大粗,是个囚犯,在牢中关了几十年,上个月无意间逃了出来,打晕了一个探监的太监,所以才能进了宫,不知怎么的跑进了华颜宫,是沐嫔她,先脱罪民的衣服,搂着罪民说很想……所以,罪名就将错就错了。
&ep;&ep;沐嫔的身子简直太勾人了,罪臣在牢中几十年没碰过女人,所以才夜夜前来与她偷欢,皇上,罪臣知道无法活命,绝无半句谎言!”
&ep;&ep;沐颜闻言指着牛大粗怒喝:“你撒谎,根本不是这样的,你身上不可能有语堂的气息,不可能是你,皇上,你相信臣妾,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ep;&ep;“沐颜,既然你如此肯定,朕就将齐语堂叫进宫来,当面与你对质!”东方傲朝长福命道:“马上让齐语堂入宫,通知太后和后宫众妃嫔前来,再让人查查牢中是不是有牛大粗这个人,速速来报朕!”
&ep;&ep;“奴才领旨!”
&ep;&ep;沐颜面如死灰地摊坐在地,她绝不相信与她夜夜欢好的人不是齐语堂,绝不相信!
&ep;&ep;东方傲看也懒得看沐颜一眼,丢下一句:“穿好衣服,滚出来!”然后甩袖而去!
&ep;&ep;磅礴大雨终于停了,屋檐上缓缓落下水滴,打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水花。
&ep;&ep;太后沐嫣从睡梦中被叫醒,听说沐颜偷人被东方傲当场抓获,整个人差点没晕过去,白天一系列的变故已让她无法承受,没想到沐颜又出了这么大的事。
&ep;&ep;她穿戴好连忙赶到了华颜宫,东方傲以及后宫一众妃嫔站的站坐的坐,挤满了前殿,沐颜和一名丑陋不堪的老男人跪在殿内。
&ep;&ep;沐颜虽穿好了衣衫,却披头散发,眼睛红肿,脖子上全是红痕,足以证明她做了什么羞耻之事。
&ep;&ep;“太后万福!”文静和众妃嫔起身行礼。
&ep;&ep;沐嫣现在哪里还万福,她现在是万灾,顾不得理众妃嫔,看了沐颜和那丑陋男人一眼,走到东方傲面前问道:“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ep;&ep;“母后还是问沐颜吧,朕说不出口!”东方傲语气中仍旧怒意十足,要不是想确定是不是齐语堂和沐颜苟合,他早就一剑砍了这对狗男女了。
&ep;&ep;沐嫣看向沐颜,怒问:“颜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做了伤风败俗的事?”
&ep;&ep;沐颜咬着唇瓣不出声,也不敢看沐嫣。
&ep;&ep;沐嫣对她有极大的期望,希望她也能坐上后位,统理后宫,继续光耀沐氏一族,可是她却为了一时的寂寞,做了这种事,沐氏一族为她所付出的全部努力都付诸东流。桽仐荩
&ep;&ep;她对不起沐家,对不起沐嫣。
&ep;&ep;没听到沐颜回话,沐嫣知道她已经默认了,向前抬手一巴掌狠狠煽了过去,指着沐颜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沐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说,你是不是被这个男人蛊惑了,他是不是强迫你的?”
&ep;&ep;众人一愣,沐嫣这是在为沐颜开罪?
&ep;&ep;与人私通和被人强迫可是两码事,事到如今沐嫣竟还想保住沐颜?
&ep;&ep;文静紧了紧袖中的手,盖下长长的睫毛。
&ep;&ep;沐颜却没能如沐嫣的意,仍旧不作声,在齐语堂来之前,她绝对不再说半个字,姑母,对不起了!
&ep;&ep;沐嫣一个踉跄,差点倒地,沐颜这是默认了?
&ep;&ep;“母后!”东方傲快步扶住她道:“您别动怒,先坐下。”
&ep;&ep;他将沐嫣扶到主座坐下,端了杯茶给她。
&ep;&ep;沐嫣摆摆手,揉了揉痛裂的头,现在她哪还能喝得下茶?
&ep;&ep;“皇上,齐少将军到了。”长福在外面禀报。
&ep;&ep;东方傲坐直了,重重道:“让他进来。”
&ep;&ep;沐颜一听到齐语堂的名字,立即抬起头来,眸中闪过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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