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笑是畅快的,是舒心的,是高兴的。

&ep;&ep;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们共同暗自查办的事情终于画上了句号。

&ep;&ep;莫寒风再倒了一杯酒,敬三人:“多谢你们多年来为莫家做的一切,莫寒风敬你们!”

&ep;&ep;他今日着一袭素白滚边锦袍,袍身印有几棵挺拔的青竹,黑发梳理整齐,用白玉冠束着,披散在肩头,说不出的诗情画意,俊美无双。

&ep;&ep;“莫兄言重了。”文安道:“文家与莫家当年虽没有过多的往来,但也敬佩忠义候的骁勇善战,要是没有忠义候,圣颜国早已被倾澜国覆灭,无国哪来的家?当年我爹不能劝得太皇收回杀令,已是愧对忠义候,这些年来,爹让我为莫家寻找证据,却一直无果,我们根本没帮上什么忙。”

&ep;&ep;他穿冰蓝色明纹锦袍,袍身绣着几株玉兰,随风而开,给人一种谦谦君子,玉树临风的美感,手中的羊脂白玉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白光,与身上的蓝光交织纠缠,渲染出一副绝美好画。

&ep;&ep;齐语堂仍旧着一身紫色衫袍,散发出一种紫罗兰的潋滟风华,冰寒的眸子里多了几丝温度,他也道:“文安说得不错,公子不必谢我们,这都是你的功劳。”

&ep;&ep;慕容残月并不作声,眼睛直直地看着紫桃树下,与齐语馨在看桃的玉绾。

&ep;&ep;他脸色有些不好,不知是旧病未好全还是因为秋芙蓉没找到而心情不好,身上的残月暗纹锦袍黯淡无光。

&ep;&ep;齐家,文家,第一庄竟然私下交好,在暗查莫家的案子,这事估计连东方傲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在外人眼中,三家人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见他们的演技好得出奇。

&ep;&ep;这也是那夜文静会帮齐语堂劝东方傲去看沐颜的原因之一,文静自然是接到了文安的信号,所以才会想尽办法劝东方傲去看沐颜,以当场抓获沐颜与人通奸。

&ep;&ep;“无论如何,莫家得你们帮助才能昭雪,我敬你们!”莫寒风感激道。

&ep;&ep;三人不再推却,接受了莫寒风的敬酒。

&ep;&ep;酒罢,众人放了怀子,说笑了片刻,文安发现了慕容残月的不对劲,问道:“残月兄脸色不好,可是身体不适?”

&ep;&ep;“没……事。”慕容残月坚难地张嘴吐出两个模糊的字来。

&ep;&ep;莫寒风三人大惊,嗓子还没好?究竟是怎么弄的?

&ep;&ep;慕容残月再倒了杯酒喝,亭子外候着的春花秋月着急不已,却又不敢向前。

&ep;&ep;三杯酒下喉,慕容残月脸都白了,额头溢出豆大的汗珠,眼前一黑栽倒在桌子上。

&ep;&ep;“庄主!”春花秋月顾不得什么冲了过去。

&ep;&ep;莫寒风急问:“你们庄主这是怎么了?”

&ep;&ep;“莫公子,庄主他嗓子被辣椒辣坏了,肿得连水都喝不得,刚刚他连喝了三杯酒,哪还能受得了?”春花着急回道。

&ep;&ep;莫寒风三人面色一变。

&ep;&ep;莫寒风赶紧给慕容残月把了脉,又拔开他的口看了嗓子,惊道:“红肿成这样?他平日的饮食得有多辣才能变成这样?”

&ep;&ep;“庄主平日从不吃辣。”秋月都快哭了。

&ep;&ep;文安奇怪问:“你们庄主不吃辣,怎么会被辣椒辣坏了嗓子?”

&ep;&ep;春花秋月相视一眼,不敢说。

&ep;&ep;齐语堂叹了口气道:“慕容残月是为了让玉绾原谅他,所以乔装去了美人居当车夫,怕玉绾认出他来,才生食辣椒将嗓子辣哑了……”

&ep;&ep;正和齐语馨看完紫桃过来的玉绾,听到齐语堂的话止了步子。

&ep;&ep;文安和莫寒风相视一眼,慕容残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ep;&ep;既然齐语堂说出来了,春花也顾不得什么,将慕容残月的事全说了出来:“其实庄主真的很可怜,老爷在他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当时庄主不但要挑起整个慕容家,还要照顾伤心病倒的夫人,老爷死了,慕容家的亲戚欺负他们孤儿寡母,常常给他们母子脸色看,庄主不想让夫人受欺负,他便努力地学武功,学掌家,学算账,学一切他不会的不懂的东西,他想替老爷支撑起慕容家,便由一个掌心捧着长大的孩子变成了慕容家的顶梁柱。

&ep;&ep;可是树倒猢狲散,任凭他如何努力还是无法保住慕容家,家中田产房产被强抢一空,庄主和夫人变得无家可归,庄主便把夫人送回了娘家,而他决定留在京城和姨夫人一起做生意,整整四年里,庄主受尽白眼,嘲笑,委屈,终于和姨夫人赚钱了,他决定将夫人接回京城,也在这时,他收到了夫人的信,夫人已经带着两岁的妹妹来京城了,不日便会到达。

&ep;&ep;庄主高兴坏了,命人为夫人和小姐整理好房间,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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