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好。"像是没有了力气。

&ep;&ep;柳嫩浑不在意,她这会儿满心满眼的都是榻上睡去的男子。

&ep;&ep;动作麻利地绞了帕子,坐在榻边沿,轻柔的为他擦了面。

&ep;&ep;大爷可真英俊!

&ep;&ep;柳嫩咬着唇,面上烧的厉害,抖着手解了他的衣领,露出大片肌肤。

&ep;&ep;拿着帕子替他擦了擦脖颈,手指无意间碰着了他的喉结,登时,心里又是一阵砰砰乱跳。

&ep;&ep;奶奶许了她的,过了今晚,往后她也是大爷的人了。

&ep;&ep;如今姨奶奶有了身孕,不便伺候大爷,想来这样一个刚毅的男人,定是忍的不行。

&ep;&ep;柳嫩心里羞怯交加,费力地褪下了他的衫子,露出他那精壮诱/人的上半身,拿眼望了下肚脐以下,那儿丛林茂盛,也不知究竟是有多大。

&ep;&ep;她听过不少婆子扯皮说,那丛林越茂盛,那处就越粗长的吓人。想来大爷生的这般健壮,那处定是不容小觑。

&ep;&ep;这般一想,她就更红了脸,到底还是个黄花闺女,伸了几次的手,都没勇气褪下。

&ep;&ep;只得脱尽来自己的衣裳,上半身贴着他的上半身,小嘴在他脸上轻柔的啄了下,便是羞的不行,抱了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了他怀里。

&ep;&ep;两只白兔更是在她刻意之下,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这样紧贴了一会儿,她才察觉不对。该是要将他弄醒了,破了她的身子,板上钉了钉才行。

&ep;&ep;“大爷~”她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光溜儿的腿插/进了他的两腿之间,在那里上下磨了好几下。

&ep;&ep;瞿元霍脑袋昏昏沉沉,直觉身上黏了个热呼呼的东西,下/身又被个东西磨,吃了酒,身上本就发热,这样一弄,却是更加燥热了起来。

&ep;&ep;迷迷糊糊睁开眼,屋子里光线暗,眼睛一花,只按轮廓知道是个女子。

&ep;&ep;阖府上下除了娇杏,还有谁敢睡在他怀里?

&ep;&ep;只当她是在使性子,气自己去了正院,还是一身酒气的回来,也不责备,由她闹了一会儿,便将她搂进了怀里,“莫胡闹,爷脑仁儿疼。”

&ep;&ep;怀里的人安静了,他嘴边就扯了个笑,闭著眼,一手搂了她,一手习惯的朝着大肚皮摸去。

&ep;&ep;小/腹平平?

&ep;&ep;怎回事?

&ep;&ep;瞿元霍觉得不对,困难地睁开了眼,努力要看清怀里的人是谁。

&ep;&ep;柳嫩沉不住气地开了口,“大爷~”

&ep;&ep;瞿元霍心下一凛,立时清醒了不少。

&ep;&ep;他抚着额头坐起来,靠在床头,看也不看身边的女子,只阴着脸冷冷说道:“滚下去!”

&ep;&ep;柳嫩吓得小身子一抖,脸色顿时煞白,赤着身子爬到他脚边,哭道:“大爷饶命,奴婢非是自愿的……”

&ep;&ep;瞿元霍眸子晦暗,他早该看透的,偏偏心软信错了人。

&ep;&ep;倘若江氏是明着来,还稍微好看些,偏偏进京没几久,旁的没学着,倒是学了不少后宅肮脏事。真令他大开眼界!

&ep;&ep;江氏如此做的目的,不用去想,他一下便能测透,果然女子耍起心机来都是这般厉害!

&ep;&ep;江氏睡在正房的寝屋里,还不知自己做的好事已被瞿元霍戳破,她的心里其实亦是十分的滋味难言。

&ep;&ep;瞿元霍终究给了她面子,不想闹大,便是闹大了,于他也没什么好处,只会更加难看。

&ep;&ep;因此,怀瑾院守门的婆子正靠在门后打着瞌睡的时候,便见大爷阴着脸走了过来,冷声吩咐,“开门!”

&ep;&ep;两个婆子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有半点瞌睡!

&ep;&ep;出了院门,不用去想,自然是去了宝香苑。

&ep;&ep;作者有话要说:o(n_n)o这么晚了,打雷一直都不敢上呢!有错字的话,包涵一下,有时间了要逐章改错!

&ep;&ep;☆、上房请安

&ep;&ep;瞿元霍是阴着脸过来的。

&ep;&ep;宝香苑守门的婆子被他唬了一跳,以为是姨奶奶又招惹了他。

&ep;&ep;娇杏这会儿还没安寝。

&ep;&ep;散了发髻,正卧在临窗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册话本子,随意地翻着。

&ep;&ep;才翻几页,手掩着唇又打了个哈欠。

&ep;&ep;都已经打好几个了,玉珠实在瞧不过,收了针线,把才琐了边的秋衫往篓子里一放,自绣墩上起身,抚了抚裙子,两步就到了她跟前。“主子,夜了,困了就歇吧,别累了自己。”

&ep;&ep;娇杏面上一拉,垮了脸,把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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