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断头台上的马三等人已经吓的出了神。

&ep;&ep;我了个老天爷,昨天在大牢里面找我们喝酒的竟然是个王爷?

&ep;&ep;而且我们刚才还讥讽了他!

&ep;&ep;想到这里刚才开口的几个人恨不得现在手里有把刀可以自尽。

&ep;&ep;“马三,你们几个人过来。”

&ep;&ep;“是……”

&ep;&ep;被点到姓名,除了没有开口嘲讽的马三外,所有人皆是觉得后脖子一凉,心中把自己骂了千遍万遍:你说你死到临头了还过那两句嘴瘾做什么,本来能活的现在不又得死?

&ep;&ep;几人战战兢兢来到台下,赵枫一指那马三。

&ep;&ep;“昨个跟我说的故事,现在你再将一遍说于这此时方大人听。”

&ep;&ep;一旁的方青天被点名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脸上的笑容僵硬:“那个,我觉得还是不用了吧?”

&ep;&ep;“不,只有我一个人听多没意思?说出来,让大家伙都知道知道。”

&ep;&ep;“遵命……”灵州刺史方青天面如死灰。

&ep;&ep;那跪在地上的马三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小兄弟你……哦不是,王爷您真的是王爷啊!”

&ep;&ep;“如假包换。”赵枫微微一笑。

&ep;&ep;“哎呀青天大老爷啊!求求您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啊……”

&ep;&ep;马三嚎啕大哭,把自己如何被那县令曾福强征赋税,又在上访途中被那曾福派人拦下,打死同乡,又关押到大牢里等候问斩的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ep;&ep;此话一出,群情激奋。

&ep;&ep;“什么,这县令曾福竟然如此的狠毒!我以为他强征赋税也就罢了,没想到身为朝廷命官竟然敢草菅人命!”

&ep;&ep;“当官的不都是这样!我家的男人三年前就是因为从那衙门面前过多看了里面几眼就被打断了腿,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没办法下地,你说我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ep;&ep;“我那可怜的老娘死的也惨啊,被乡绅富豪家养的恶狗所伤,到衙门里告状,反而让我们陪那乡绅富豪的损失,说我们吓到了他的狗!可怜我老娘因为此事郁郁而终,这天杀的县令啊!”

&ep;&ep;无论是被押解至此的囚犯,还是围观的百姓们,几乎大部分人都受到过这县丞曾福的压迫、

&ep;&ep;小到强征赋税,大到人命关天。

&ep;&ep;这曾福可谓是无恶不作!

&ep;&ep;“方大人,你可都听见了?”赵枫淡然一眼。

&ep;&ep;那方青天顿时冷汗直流,“王爷,下官听到了,全都听到了,还听的清清楚楚!这县令曾福欺上瞒下,鱼肉百姓、横行乡里,无恶不作,实在是罪大恶极!”

&ep;&ep;“下官建议,立刻将此恶贼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ep;&ep;旁边的杨华耳朵动了动,往后一看,那齐家大少爷齐东竟然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往外挪,想要乘其不备逃离这里。

&ep;&ep;“哎呦!”

&ep;&ep;杨华一脚把他踹了回来,看向赵枫:“王爷,这家伙怎么办?”

&ep;&ep;赵枫微微一笑:“别急,我想百姓之中还有受过这齐家大少爷压迫的人。”

&ep;&ep;说罢,赵枫站起身来,看着眼前这些百姓们。

&ep;&ep;”今天各位畅所欲言,把平日里不敢说的、不能说的,统统都说出来,本王给你们做主!”

&ep;&ep;闻言,百姓们无不动容。

&ep;&ep;等了多少年,盼了多少年,才终于盼来这么一个青天大老爷啊!

&ep;&ep;如果这个时候还不把那些受过的不平等遭遇说出来,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ep;&ep;想到这里,所有人争先恐后。

&ep;&ep;县令曾福和那齐家大少爷的罪状被一条条罗列出来,一旁的师爷一个人根本记不过来,又请来二十几个教书先生帮忙记录。

&ep;&ep;这一说就从晌午说到了傍晚,百姓们说的口干舌燥,却又意犹未尽。

&ep;&ep;一旁的灵州刺史方青天,那额头上的冷汗就没有停下来过。

&ep;&ep;这密密麻麻几百条罪状,其中还有几十条都跟他有关系。

&ep;&ep;每次提到他的名字,那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就快要跳出来一样。

&ep;&ep;只是听完那赵枫没有反应,这才把悬着的心放进肚子里。

&ep;&ep;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来来回回几次,他这小心肝早哪里受的了这种刺激。

&ep;&ep;眼看着时候差不多,刺史方青天连忙插言:“王爷,这罪臣曾福和那恶少齐东二人实在是罪无可赦,下官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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