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洛洛惊得闭上眼睛,但疼痛并没有出现。

&ep;&ep;她缓缓睁开眼,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飞镖,容疾正抬眼看着她,“别闹太阿,他的剑从不出鞘,出鞘必见血。”

&ep;&ep;苏洛洛撇撇嘴,嘟囔了一句“怪人”,便转身走向刚才查案的地方,继续寻找线索。

&ep;&ep;肉肉看得云里雾里的,自言自语道:“老大平时没有这么莽撞,今天这是怎么了?肯定是因为这案子。”

&ep;&ep;容疾和太阿对视一下,把镖丢给走到身后的太阿,低声说了一句,“看来你被怀疑了。”

&ep;&ep;“是。”太阿一如既信地沉着脸,声音依旧冷冰冰。

&ep;&ep;“那边可安排好了?”容疾问道。

&ep;&ep;太阿轻嗯一声,算是给了容疾回答。

&ep;&ep;其实也就是太阿敢在容疾面前如此,若换成旁人,恐怕借十个胆子给他,也不敢。

&ep;&ep;“肉肉,你过来闻一下这是什么?”苏洛洛举着一块碎布片,朝肉肉喊道。

&ep;&ep;肉肉赶快跑过去。

&ep;&ep;容疾也吩咐太阿,“咱们也过去凑个热闹。”

&ep;&ep;等他们走近就看到肉肉闭着眼睛,把布片凑进鼻子,仔细嗅起来。

&ep;&ep;“老大,我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却判断不出是什么。”肉肉睁开眼睛,说道:“这应该不是咱们云安城的味道。”

&ep;&ep;也难怪,肉肉自从记事起就没离开过云安城,若是来自其他地方,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当然就查不出来。

&ep;&ep;苏洛洛有些颓然,说道:“看来我的嫌疑是没有那么容易洗清了。”

&ep;&ep;“不一定。”容疾开口道,“把东西给我看一下。”

&ep;&ep;苏洛洛眼珠一转,把布片从肉肉手里夺过来,递给容疾,还不忘拍马屁地说道:“容公子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凭您的好眼力定能看出它出自哪里。”

&ep;&ep;容疾听着只觉好笑,此时的苏洛洛就像个抱着他大腿撒娇的某种动物。

&ep;&ep;“狡猾得像个小狐狸。”容疾说着,把东西拿过来,修长的手指抚去上面的泥土,悠悠开口道:“看这布料应该是产自南越国,而在我宁国能用的是这种布料的人定在京城某处。”

&ep;&ep;“你也看到了,李二狗就是个地痞,这辈子都没出过云安城,哪一点值得京城某处的人千里迢迢来杀他?”苏洛洛觉得容疾有些故弄玄虚,便想着出言揭穿。

&ep;&ep;可肉肉偏偏在这时,凭着自己敏锐的嗅觉,从某处找到一块令牌,“老大,你看这是什么?”

&ep;&ep;苏洛洛拿过来前后仔细翻看,那只是一块黑漆漆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牌子,上面刻着一个令字。

&ep;&ep;“墨阁。”太阿这时出声,吸引了苏洛洛的注意。

&ep;&ep;“这位太阿大侠,你刚才说墨阁,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识得此物?”苏洛洛问道。

&ep;&ep;太阿盯了一会儿,微微点头。

&ep;&ep;苏洛洛快被他这种脾气急死了,拱手道:“大侠,如果你知道,求你多说几个字,为我解惑。在下在此先行谢过。”

&ep;&ep;就在这关键时刻,太阿不说话了。

&ep;&ep;苏洛洛拿他没办法,只得把目光投向容疾,她嘟起嘴来,笑着说道:“容公子,求你为我解惑,您这位手下实在是太惜字如金。”

&ep;&ep;太阿听到苏洛洛竟然说出和容疾之前一模一样的话来,目光立即投向苏洛洛,将她仔细审视一番。

&ep;&ep;苏洛洛不知太阿如何想,还以为是触怒了太阿,立即催着容疾,“这事关生死,还请容公子救命。”

&ep;&ep;容疾把手一伸,太阿便将令牌双手放进他的掌中,容疾看都没看,举起来便说道:“宁国有一个神秘组织,号称墨阁,他们的职责是守护国家的安宁,诛妖邪,破大案,捕江洋巨盗。而这,就是他们的秘令。”

&ep;&ep;苏洛洛不可置信地说道:“李二狗犯了什么事,还值得墨阁动用秘令,这怎么也说不通。”

&ep;&ep;“这我也不清楚。”容疾说着话,将令牌放进坐下轮椅的暗格当中。

&ep;&ep;苏洛洛看到,伸手想要拿回来,却听容疾说道:“查查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或者证物,最好赶在天黑之前,不然就麻烦了。”

&ep;&ep;这样一打岔,苏洛洛自然也就没心思索要令牌,反正放在容疾这里更安全。

&ep;&ep;直至傍晚,他们再无一所获。

&ep;&ep;苏洛洛等人只得骑上马,驾上车转而向着云安城返回。

&ep;&ep;可刚到城门口,他们就被一队官兵围住,火把燃烧得正旺,像是在专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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