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掩着自己容貌的少年脸上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

&ep;&ep;“是…奴的穴管不住自己,自然是穴受罚…”柔着声,沙加尔又俯了俯身子,“只是奴不敢擅作主张,还请尊者示下。”

&ep;&ep;金铃随着沙加尔的动作触了地,闷闷地发出了微响。沉默的大厅,众人的目光只是落在这大胆的祭司身上,无人附和。

&ep;&ep;这幼国主自上了位,残暴是出了名的,怎会有人敢主动向这暴君请罚?不只是大祭司,所有人都对着沙加尔投去了异样的目光。

&ep;&ep;纵然面上媚着,也有着一定的自信,沙加尔的心脏却是剧烈地跳动着。这个可怕的幼童,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全然不知。

&ep;&ep;幼国主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倒是带着几分轻松,他的身体向着身后的软枕靠了靠,笑着:“既然如此,那这不听话的穴自然是要罚的。来呀,赐祭司大人红烛。”

&ep;&ep;两位宫殿的侍者颔首,急步走向了墙边,从壁灯下取下了燃得正艳的两根红烛,神庙的侍者也对幼国主的意思心中明了,将沙加尔摁在了地上,并将那装着腰饰的下衣掀了起来,露出了泥泞不堪的穴口,以及红艳艳的臀肉。

&ep;&ep;冷着脸的宫殿侍者却没有继续前行,只是低声吩咐了句什么。突然,另外两位宫殿侍者上了前,径直向大祭司走去,将他以同样的方式押到地上,露出了只是透着粉色的屁股。

&ep;&ep;“尊…尊者?!”

&ep;&ep;大祭司惊着,刚要开口询问便立刻摁下了自己的声音。他清楚,若是自己违了幼国主的意愿会落得怎样的下场。于是只得眼含怨恨地看向害自己也要受苦的沙加尔,却不想,对上了他那带着笑意的眼刀。

&ep;&ep;“大祭司教徒不严,自然同罪,众卿可有异议?”

&ep;&ep;稚嫩的声音落下,随着的只是一片寂静。

&ep;&ep;“很好。”幼国主又斜倚着身子,全身回到了坐榻上,“赏吧。”

&ep;&ep;举着红烛的宫殿侍者领命,冷着脸就向二人走去。斜着红烛,晶莹又炙热的烛泪便准确地落在被沙加尔故意吐露出的穴心上。

&ep;&ep;“啊…贱穴知错,还请尊者继续赐罚。”

&ep;&ep;少年抖着身子,承受着身后的疼痛,媚着声音求着。

&ep;&ep;又是一滴,落在了仍兜着烛泪的穴心。

&ep;&ep;而边上毫无准备的大祭司那保养得当的紧穴被红烛那么一落,自然是发出了一瞬惨叫。立刻意识到问题的大祭司慌忙转了调,也跟着沙加尔那一般跟着求着刑。

&ep;&ep;只是有了那样媚人的少年作为先例,他这反应,怎么听着都是东施效颦了。

&ep;&ep;烛泪不停地落着,凭着意志与正念的功底,及能忍耐的沙加尔毫不出错的显着柔顺敬畏的样子,夹着声音求着罚。边上的大祭司虽是早已习惯了如此,但心里有着怨,多少还是不如那自愿的少年。

&ep;&ep;红烛过半,二穴都被滚烫的烛泪完全封上,幼国主才挥了挥手,示意停罚。

&ep;&ep;“谢尊者赐罚。”

&ep;&ep;“谢…尊者赐罚。”

&ep;&ep;二人慌忙跪拜,然后转过身去将落满了烛印的红臀翘起,示意幼国主验罚。那幼童只是点了点头,便轻轻放过。突然,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微微叹了口气。

&ep;&ep;“但是,今日是爱卿的好日子,穴若是被封着,可怎么让众卿高兴?”

&ep;&ep;幼国主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一缕寒风,轻落在了沙加尔的身上。

&ep;&ep;“是,可这是尊者亲赐的红烛,奴不敢擅自做决定。”仍是撅着臀,少年谦卑地答着,“还请尊者示下。”

&ep;&ep;幼国主冷笑着,只是在帘后稍稍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被手托着的脑袋舒服一些。

&ep;&ep;“赐绳吧,好好把穴开一开。”幼国主挥手示意,原本举着红烛的侍者便立刻退至殿外,“至于大祭司…今日不过是沙加尔爱卿的好日子,你就好好在边上晾着穴休息着。”

&ep;&ep;“…是。”

&ep;&ep;不敢违抗命令,大祭司撅着臀,小心翼翼地爬行到了宴会厅的角落,跪趴着晾着被红烛封着的穴。

&ep;&ep;很快,离场的侍者带着一根粗壮的麻绳进了殿,二人一前一后将打着绳结的麻绳拉至腋下,自宴会厅的入口,拉到了幼国主的座下。

&ep;&ep;沙加尔叩首,在侍者的搀扶下起了身,跨上了麻绳。

&ep;&ep;少年在跨上麻绳的一刻便有意将绳结卡在了穴口于卵囊的中央。狠心一压,红色的烛印很快便被带着粗糙毛刺的绳结勾上。猛力一扯,塞在穴中的红烛块直接就被扯下。

&ep;&ep;唔…沙加尔眉头一皱。虽早想过会有这样的可能,只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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