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玛丽只是把头抵在他的胸前,冰凉而颤抖着的手抚着他的脊背,划过他那才被责打过的臀肉。

&ep;&ep;火热的感觉传遍了艾萨克的全身,身后的胀痛,竟在这之后飞快地消退。

&ep;&ep;主人把自愈能力还给了他?为什么?主人为什么不罚他了?主人…主人是不是生气了?

&ep;&ep;“不…不要,主人,求主人继续罚我…”完全会错了意,艾萨克慌忙从罗丝玛丽的膝上起身,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跪在地上,颤着身子。

&ep;&ep;“我只是怕你疼…”

&ep;&ep;“不,奴不疼,主人,主人继续罚奴吧!”

&ep;&ep;他知道,他就知道。今天主人对他这么好,肯定是有什么缘由。明明自己不过是和平时一样,主人没有理由对他这样的。

&ep;&ep;难道是主人不想要他了?主人这样子,难得只是离开前的补偿吗?不,不不不,不可以。主人要去哪里?他不想要主人离开。

&ep;&ep;主人卧底的这段时间常常不得回家,他已经独守空房够久的了。要是主人离开,他该怎么办。

&ep;&ep;他不想再一个人痴痴地望着空荡荡的街道,等着他的主人回来了。

&ep;&ep;“主人…!主人,求求你,继续罚我吧。主人想罚我什么都可以,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奴不怕疼的,不用给奴治伤,也不用心疼奴。求求主人,求求主人不要停下。”

&ep;&ep;长久的分离焦虑,带来的只会是胡思乱想。这样的心绪之下,本就没有安全感的艾萨克已经带上了哭腔。扯着他的主人的裙角,他只是请求着责罚。

&ep;&ep;主人不是最喜欢玩他的身体了吗,如果被罚能够让主人留下,那怎样都好,他都可以坚持下来。

&ep;&ep;望着眼前的情形,罗丝玛丽却有些不知所措。

&ep;&ep;她是觉得,自己下的手总是狠了些,所以今天才不愿意继续这样。可是,艾萨克这又是闹哪出?怎么自己手轻了,他还不乐意起来了?

&ep;&ep;往日对欺负他总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如今手软后,他反倒求着被欺负,这倒让她困惑了。

&ep;&ep;艾萨克仍是惶恐地跪着,身后的伤早就在血族那极强的自愈能力之下飞快复原,臀肉已经完全恢复白净,随着他的身体,更是微微地颤抖着。

&ep;&ep;有些茫然,又有些生气。罗丝玛丽眉头微蹙,扯着艾萨克的手就把他摁上沙发坐着。看着他那有些发红的眼睛,气他根本没懂自己的心意,扯着他的双腿向上抬去,罗丝玛丽的面容染上了愠色。

&ep;&ep;“把腿抓着,要是放下来,你这屁股就别想要了!”气上心头,罗丝玛丽的声音都比平时高了不少。迫着艾萨克将双腿完全举起,这样的姿势,让他下身的全部,都一清二楚地展示在了她的面前。

&ep;&ep;气死她了,气死她了。明明是心疼他,甚至还想着今夜还能做些什么别的。这家伙根本就不懂她的意思,还非得要被罚才舒心。

&ep;&ep;要罚就罚,今天不罚到他站不起来,她这主人也别当了!

&ep;&ep;从冰箱中取出平日就冻上的姜汁冰块,恼怒之下,她把一整板冰块全部捏碎。又将眼前人的自愈能力再次封上,烦闷地看着他,罗丝玛丽取出了一个还有着棱角的碎冰,直接送进了他的后穴。

&ep;&ep;“啊——”

&ep;&ep;“不许叫!再叫,一会连着你的菊穴也别想要了!”

&ep;&ep;一个眼刀瞪去,明明细嫩的壁肉被冰块的边缘刮得剧痛,艾萨克也只得乖乖闭嘴。颤抖着身子,他害怕地看着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东西被塞入他的身子。

&ep;&ep;虽说高兴主人又肯碰他了,可是,他却不知主人为什么突然生了那么大的气。

&ep;&ep;温暖的甬道融化了些许碎冰,化作了真正的姜汁。火辣地灼烧着艾萨克的壁肉,但是却不像真正的姜那样,它们因为是液体,无孔不入。

&ep;&ep;一块块的冰被送入了他的体内,每一个都刮得他生疼。壁肉被划伤的疼痛与姜生效的辛辣交织在体内,直到最后的一个冰块被放进去,他的主人,才带着怒气把一个不算小的硅胶塞子也拿了出来,为他堵上了穴口。

&ep;&ep;“好好夹着,要是掉出来了,一会我把你的穴打烂!”不容他开口询问,他的主人就已经这么命令着。随着这可怕的威胁,一声熟悉的闷响就落在了菊穴的门口。实木拍子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硅胶肛塞的末端,这一下重击,将那并不小的硅胶向着甬道的更深处打了进去。

&ep;&ep;“呜——”忍不住疼,艾萨克还是叫出了声。看着主人的样子,他知道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例罚了。主人必然是因为什么生了气,才会这样不快。

&ep;&ep;可是,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ep;&ep;“主人…主人要罚我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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