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这些在场的警察们到底知道不知道?还是少数人在蓄意遮掩什么?就像现役军人失踪案和矿难瞒报案似的?他们有什么怕别人知道的?他们又为什么这样做?

&ep;&ep;现场勘察完了,技术科的人过来向李局长和刑警队长汇报情况。经勘察现场,确认死者是系高坠伤,造成颅脑损伤死亡。

&ep;&ep;“怎么样种纬,过去看看吗?”听完了简短的汇报,李局长问种纬道。

&ep;&ep;“他行嘛?回头看完了晚上再睡不好觉。”刘队长歪着嘴冲种纬笑了笑,脸上露出一副不屑的样子。

&ep;&ep;“你可别小看他,他在军营里的时候就执行过特种作战任务,恐怕他手底下死的人比你查验过的尸体都多。”李局长一听刘队长这话,主动武器替种纬解释道。

&ep;&ep;“哦,是吗?失敬失敬。”嘴上说着客气话,但种纬却看出刘队长似乎并没有客气的意思,或许是不信李局长的话吧。不过种纬也不以为意,反正自己在红山县也就只呆这一个冬天,等到明年夏初的时候自己也就该离开了。

&ep;&ep;嫌疑人的尸体呈俯卧姿势倒在山崖下的乱石堆里,身上多处部位都受伤流出了血。不过这些伤处出血量都不是很多,也就头部下方的血要多一些,这也证明勘察的结果,颅脑损伤死亡的结论是不用说的。

&ep;&ep;这里只是初步勘验,最后把尸体弄回去后,还要进一步解剖检验。在旁边刑警队长像是自言自语的介绍道,实际上种纬知道,他就是在向自己介绍情况。种纬之前没和这位刑警队长打过交道,但他感觉这位是那种面冷心热的人。至于他对自己有点不太友好的情绪,那种纬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了。

&ep;&ep;“这个人背上有没有一处淤伤?”种纬看着俯卧在地的嫌疑人尸体,向负责勘验的技术人员问道。

&ep;&ep;“啥?”技术人员显然没料到种纬会问这人,直接被掊懵了。

&ep;&ep;“这人背上有没有一处淤伤?昨天晚上我用石头砸中过他。”种纬解释道。

&ep;&ep;“我们看他是面部朝下着地的,所以主要勘验范围都是他的身体前部和面部等位置,后背没看。”听到种纬这么说,这位技术人员说话也有些底气不足了,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反正回去后还要解剖的。”

&ep;&ep;“现在看看有没有!”刑警队刘队长倒是雷厉风行,直接对技术人员说道。

&ep;&ep;技术人员无奈,掀开尸体后背上的衣服,直接把他的后背完全露了出来。

&ep;&ep;“没有!”技术员无奈道。尸体的后背上根本没有任何伤痕,这证明要么种纬那一下没砸中,要么这具尸体根本就不是晚上种纬遇到的那个刺客。如果是后者,这个案子可就复杂了。

&ep;&ep;“哎,有,在这儿呢!”正在这个时候,旁边的一名技术人员指着尸体身体右侧的肋下道:在右肋下。

&ep;&ep;确实,尸体的右肋下有一片淤青,但种纬却知道那处淤青根本不是自己砸的。因为那么重的淤青,除非种纬攥着块大石头往尸体的右肋砸,否则根本就不可能用扔石头的方式砸出这么重的伤情来。那分明是尸体从高处坠下时,落到地上留下的摔伤。只不过这些话种纬现在根本没法说,反正他已经看来了,现在这个案子就要结了,如果自己主动站出来表达相反意见的话,不但于事无补,甚至还会让自己也难以在这里立足。

&ep;&ep;事已至此,还不如从其他的地方着手,把整个红山的秘密都揭出来,或者继续等更好的机会。可是,如果揭不出来呢?种纬有些不敢想了。

&ep;&ep;借着看尸体的机会,种纬注意了一下那尸体的掌纹和右手手指的指尖纹路。不出意外,种纬没找到一只经常使用弓箭的手该有的老茧,虽然这具尸体手上茧不少,但大多集中在手掌、虎口和指尖下面。这种类型的老茧种纬又不是没见过,是典型的经常丛事农业劳动和重体力劳动的人才会有的手。只是不知这个死的人是谁,是不是被拖来栽脏的。可惜现在种纬不能为他洗脱冤屈,只能等有合适的机会再说了。

&ep;&ep;至于那个可能存在的扳指,到最后也没有找到,当然也不可能找到了。

&ep;&ep;告别了矿山,刑警队的人把尸体运回去进行尸检了。种纬也没留在新红山,他跟着李局长他们一起返回红山,去红山县医院去看望受伤的刘长岭去了。

&ep;&ep;刘长岭在医院病房的病床上侧躺着,背后有一支箭射出来的小洞,躺着会压到伤口,而为了把箭头取出来,给他开刀取箭头的医生又在他小腹的侧面又开了一刀,结果他躺也躺不下,趴也趴不下,只好侧躺着。想到刘长岭维持这个姿势至少十天以上,种纬也在心里替这位自己的新任上司祈祷。毕竟用这种姿势呆一天都难受,更何况这回刘长岭还要躺上十天以上,不管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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