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他看她现在脸色不错,还有精气神怼人,应该也没啥大碍了。

&ep;&ep;“现在呢?没事了吧?”

&ep;&ep;“没事了。”于青背着书包边说边往外走,“昨晚上吊了两瓶水,今天感觉好多了。”

&ep;&ep;这话她说的有点早。

&ep;&ep;下午考政治,于青一摸自己的额头,nnd,居然又发烧了。

&ep;&ep;历时两天半的中考,于青发烧了两个下午,考完最后一门的时候她走出考场仰头望了望天空。

&ep;&ep;阳光刺眼蝉鸣声声,七月骄阳诚不欺我,也许人生总要来点戏剧性才能不枉她重活这一趟。

&ep;&ep;而她重活这一趟的第一个坎,现已经在她身后,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达成目标,完美的跨过去,反正她尽力了,剩下的就交给老天爷去定夺吧。

&ep;&ep;听天由命吧听天由命吧别想了别想了考都考完了,她不断这样安慰自己,直到身边响起清脆的车铃声。

&ep;&ep;战池慢悠悠的骑行在她身侧:“想不想去看看花花?”

&ep;&ep;她瞪大眼:“现在可以看?”

&ep;&ep;“当然可以。”

&ep;&ep;“……会不会不方便?”

&ep;&ep;他面露不解:“有什么不方便?”

&ep;&ep;话音刚落,于青一手抓在他腰侧屁股已经蹦上了车后座:“快快快快走!”

&ep;&ep;车身负重的骤然加码害得战池的车头拐了两拐,他忙胳膊一撑稳住:“我说!你果然不轻。”

&ep;&ep;于青的声音从他背后阴测测的传来:“同学,你知道说实话的后果是什么吗?”

&ep;&ep;“什么?”

&ep;&ep;“后果就是——”她按在他腰际的手冷不丁掐了他一把,“很严重!”

&ep;&ep;这一下其实并不算疼,可战池居然吃不住,车把猛得一抖,于青见势不好麻利一下又跳下车,就看他跨坐在车上,揉着腰眼不住笑。

&ep;&ep;“咋啦?这一下就受不住了?”她拍拍他的胳膊,“也太没战斗力了。”

&ep;&ep;“别、别闹……”

&ep;&ep;高大的少年穿着浅蓝的短袖衫,里面是普通的白t,那么干净清爽的一个,略微卷曲的黑发搭在宽阔的脑门上,皱着眉笑起来的模样,无辜的像一条小狗。

&ep;&ep;“你真别闹……”他还直不起腰,“我怕痒。”

&ep;&ep;“啊哈!”于青得意的笑,“可算知道你的弱点在哪了。”

&ep;&ep;她作势虚空抓了一把,握拳挑衅样在他面前虚晃了两下:“以后再惹到我,哼哼哼哼。”

&ep;&ep;自从那个寻找花花的雨夜后他们两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于青不再小心示好,而是觉得这孩子还不错,怪靠谱的。虽然是个官宦子弟,但目测没太官宦子弟的那些臭毛病,年纪还不大,却已挺有男人样,假以时日应该是个不错的男人。

&ep;&ep;不过她闲暇无事时使劲回忆,也没记起上一世的怀姜市有战池这么一号人物。

&ep;&ep;于青估摸着,他日后应该会离开怀姜,更甚至也许连国内都不在。毕竟当年很多官员的孩子都选择了出国,战池很有可能也会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ep;&ep;她故意挑衅的拳头被人伸手握去掌心里,明明是笑闹着,他也许想怼她两句,话还没来得及说,一握之下掌心的触感却叫两人俱是一怔。

&ep;&ep;怕就怕四目相接空气突然安静,就连于青这根老油条也禁不住有点尴尬,不着痕迹的往后抽了两下。

&ep;&ep;没抽出来。

&ep;&ep;前方不远处“哎吆”一声,一个胖大婶好像踩偏了路沿石,一下跌了个屁股蹲,手里提的塑料袋甩在地上,一兜的橘子咕噜噜滚了一地。

&ep;&ep;于青这才抽出手来了,几步跑上前,先把胖大婶扶起坐去一旁,然后拎起塑料袋低头帮捡橘子。

&ep;&ep;一只手向她鼻尖伸过来,大手里握着三只橘子——自然是战池的手,她头都不抬的接过来往塑料袋里一塞。

&ep;&ep;得益于于青的眼疾手快,胖大婶的一兜橘子一颗未损,毫发无伤,接过塑料袋,胖大婶连声感谢:“哎吆,多亏了闺女了——”

&ep;&ep;往后瞧见站在她身后的战池,又加一句:“多亏了恁俩!真是俩好孩子!”

&ep;&ep;于青指了指胖大婶的腰:“大娘,腰没事吧?还能走不?”

&ep;&ep;“能,能,咋不能,这还没到七老八十呢!”

&ep;&ep;胖大婶揉了把屁股,很快就起身了,看这灵活劲应该是没大碍,然后就拽住于青,非往她手里塞了几个大橘子:“闺女听话!拿着!别嫌弃,和这帅小哥一块吃!可甜了!这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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