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吊死鬼蹒跚行路,嘴中半米长的舌头一甩一甩的。淹死鬼全身都是湿漉漉的,一边走一边往下滴水。人面疮伸出自己胳膊,暴露出胳膊上的另外一张人脸。裂口女摘下了口罩,让所有人都看她那张裂至耳根的大嘴。弗莱迪阴险的笑着,铮铮作响的活动着下剪刀手。杰森面无表情的倒拖着巨大砍刀,凶神恶煞……

&ep;&ep;这种场面下,观众胆子大的还好,而胆子小的,直接从座位上滑到地上去了,眼睛瞪得溜圆!

&ep;&ep;我的老天啊!

&ep;&ep;而最开始告黑状的那个日本人粉丝,已经有尿裤子的冲动了。

&ep;&ep;关雎雅樱口微开,陆天宇掐了一下自己大腿。

&ep;&ep;而台上被成百上千鬼怪围在中间的三名日本魔术师,已经彻底崩溃了,哆嗦着站都站不起来,看着鬼怪围的越来越近,大喊尖叫出来:“救命啊!”

&ep;&ep;“救命!快救救我啊!保安,保安!”

&ep;&ep;可惜他们说的都是日语,后台的保安根本听不懂,即便有几个好事的保安从舞台旁边露个头瞧瞧,也是被舞台上的场面吓得缩回去。

&ep;&ep;这……这台上表演什么魔术呢?有点吓人啊?还是别看了。

&ep;&ep;至于三名日本魔术师大呼小叫的,应该是渲染气氛吧,那自己别没事找事了,反正也不给自己多发工资。

&ep;&ep;于是,等了半天,都没有人来救援三名日本魔术师的。被围住的三人只能绝望的看着鬼怪慢慢聚拢过来,接着发动攻击。

&ep;&ep;吊死鬼把舌头打结,圈住一个人头狠很拉紧。淹死鬼抓住一个人的喉咙,作势就要撕碎。人面疮的第二张脸张开大嘴,当面咬下。裂口女张着嘴,掏出一柄锋利的小刀刺出。弗莱迪把指刀竖起,桀桀怪笑着向着眼睛挖去。杰森一语不发,只是举高砍刀狠很的一记枭首重斩。

&ep;&ep;连续不断,遮天蔽日!

&ep;&ep;“啊!”

&ep;&ep;瞬间三个人就吓晕过去。

&ep;&ep;……

&ep;&ep;散场了,散场了。

&ep;&ep;观看魔术表演的观众们,恋恋不舍的走出了会馆,然后议论纷纷。

&ep;&ep;“呀,今天这魔术表演够强的,虽然也不知道那日本人说些什么,不过最后哪一出什么鬼怪大狂欢可是真得刺激。看这那鬼们,就和真得一样,我都吓了一跳。”

&ep;&ep;“谁说不是呢,我也吓得不轻啊,汗毛都立起来。不过,最后看到那鬼怪都是在舞台上,一直围着那三个日本魔术师转,我才反应过来,这不过是一种魔术罢了,根本不可能影响到台下。”

&ep;&ep;“说的也是,说真的,这是我有史以来看过最好看的魔术表演了。看完之后,就觉得之前看过的全都是渣渣。要我说啊,演到一半才上台的那个压轴的魔术师,简直厉害到天上去了。”

&ep;&ep;“我也一样啊。我回去得查查,那后来上台的魔术师到底什么身份,是不是和那三名日本魔术师一个组合?如果是,那我要看他下一场的表演。”

&ep;&ep;“有道理啊,你快查查,要是查出来有票的话,替我一块定了。”

&ep;&ep;“行,没问题……”

&ep;&ep;……

&ep;&ep;张渝、关雎雅和陆天宇三人也走出会场来了。

&ep;&ep;三人并行,陆天宇在左,关雎雅在右,张渝夹在中间。行走着,谁都不说话,只是关雎雅和陆天宇一直盯着张渝看,气氛特别的怪。

&ep;&ep;过了半天,张渝终于忍不住的开口:“哎,我说,你两个人能不能别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啊,看的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ep;&ep;“你还怕?怕的是我们好不好!”关雎雅瞪眼道,“先不说,你突然学会日语的事情。光是你在台上展示的那些东西,你怎么解释?”

&ep;&ep;“我在台上的展示?我在台上也没有干什么别的啊,不是说了么,就是表演魔术。”张渝很是“无辜”的摊手道。

&ep;&ep;“魔术?”关雎雅撇嘴,“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呢。之前在惠山上,你教训王伟说是表演魔术,后来在玉壶酒店,你切开保险门说是表演魔术。而刚才你上台上去,斩断桌子弄塌舞台,又变出那么多鬼怪来差点吓死三名日本人,还是变魔术?”

&ep;&ep;“对啊,就是变魔术啊,只不过……我的这魔术有点厉害而已。”张渝道。

&ep;&ep;关雎雅不说话了,只是和之前一样的直勾勾的看着张渝。

&ep;&ep;张渝:“……”

&ep;&ep;好半天后,张渝无奈了,叹了口气道:“得,我告诉你们真相行了吧?”

&ep;&ep;“本来就该告诉的。”关雎雅道。

&ep;&ep;“我很好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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