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串铜铃挂在屋檐下,关雎雅好奇走近,用手轻轻一敲,立刻就是“叮当叮当”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回荡开来。

&ep;&ep;关雎雅调皮的一笑,转身又去看别的地方了,当然不忘在功德箱里面放入了一笔不太薄的善款,看着张渝暗暗心疼。

&ep;&ep;哎呀,败家啊,这么多的钱给自己点不好吗?话说,上次在惠山上捐钱,再不济还从九戒和尚哪里弄了一颗佛珠了,而现在连个人影都见不到,绝对是什么都无法坑骗,捐款只能是有赔无赚啊。

&ep;&ep;心疼心疼。

&ep;&ep;张渝连连摇着头,向着道观的后院走去了,不想看关雎雅继续败家了。

&ep;&ep;但是实在没有想到,走过两进院子,走到道观的最后面,张渝却惊讶的看到里面坐着两个自己的熟人,一僧一道。

&ep;&ep;就看到九戒和尚以及怒目道士,正坐在一个石头方桌前面,聚精会神的下着……围棋。

&ep;&ep;嗯,应该是围棋吧,黑的棋子白的棋子缠作一团,绝对和象棋不一样。

&ep;&ep;张渝走过去,正要打个招呼,问问两个人怎么这这里,顺便再问问九戒和尚,当初从他那里讹来的能给自己增加幸运的黑石,是不是舍利子。但是嘴刚张开,好像误会什么的九戒和尚,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低声道:“施主,观棋不语真君子也!”

&ep;&ep;“我!”张渝瞬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ep;&ep;自己像是会玩围棋的人吗?

&ep;&ep;得了,不让自己问,那自己在一边看总行了吧,等你两个下完了,再问也不急。

&ep;&ep;注意打定,张渝就一屁股坐在石头方桌旁边的另一个石头圆凳上面,静静的等着。

&ep;&ep;“啪啪”,九戒和尚和怒目道士开始不断的落子,让棋盘变得更加的复杂,更加的难以弄懂。

&ep;&ep;直到好半天后,怒目道士重重的落下一子,接着哈哈大笑:“光头,你完了,你的大龙已经被我屠掉了,你翻不了盘了!哈哈哈!”

&ep;&ep;说完,怒目和尚就摘下自己一直背在身后的大红葫芦,打开木塞,猛地喝了一口。

&ep;&ep;九戒和尚则是发出一声苦笑,应该也是认同了这件事,把本来抓在手中的棋子丢回了棋盒中认输了。

&ep;&ep;“哈哈,光头,这是你第二百三十七次输给我了!”

&ep;&ep;“没准,第二三十八次就赢了你了。”九戒和尚苦着脸道。

&ep;&ep;“做梦去吧!再给你五百局的机会,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就你那棋艺,比我差着至少一万个这位施主这么远。”怒目道士道,顺手向着张渝一指。

&ep;&ep;“哎,这话怎么说的!”张渝可不干了。

&ep;&ep;自己好赖话还是听出来的,怎么九戒和尚比着这你,就差了一万个我啊。我有这么差吗?如果自己一点不会围棋,能力算作为零的话,差上一万个,其实还是零啊,也就是说九戒和尚和你有可能一点都不差,只是把自己给骂了!

&ep;&ep;嘿,你这道士!

&ep;&ep;张渝马上就要开口准备反击,九戒和尚看到了,不由得连忙化解道:“施主不要生气,他是说笑的,不过施主,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ep;&ep;“哼,我还想问你们呢。”张渝没好气的反问道,“你们俩不应该待在五锡惠山上的金山寺么,怎么又到京南牛首山的这座道观来了?”

&ep;&ep;“等会!”张渝突然猜到什么,指了指九戒和尚,又指了指怒目道士,“金山寺是一座寺,而这里是一座道观。话说,那金山寺是你的,而这道观就是他的了?”

&ep;&ep;“要是这样就好了。”怒目道士在一边咧嘴笑起来,“我一身无牵无挂,无亲无故,无家无业,孤魂野鬼一个,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家道观。要是真得有的话,那也早就卖了换酒喝了。”

&ep;&ep;“额……那你们为什么在这里?”张渝懒得追究刚才诋毁自己的事情来,对九戒两人到这里的原因,好奇起来。

&ep;&ep;九戒和尚苦笑一声道:“这说来就话长了,但大体上,是因为这家道观闹鬼,把里面的道士都吓跑了,不得已拜托我们来驱鬼的。”

&ep;&ep;“驱鬼?”张渝听了微微一愣,接着眼睛一扫旁边放着的围棋,“你们就在这里下围棋驱鬼?我说两位,你这很明显是拿钱不干活啊。”

&ep;&ep;“施主此言差矣。”九戒和尚摇头道,“事情不是施主想的那样。我们之前已经把这道观看过了,也找到了闹事的鬼魂,收走很简单。不过……这鬼魂年龄很小,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对我们两个比较抵触,为了不惊扰她,所以只好我们两个坐在这里,让其余的人去和她交谈了。”

&ep;&ep;“其余的人?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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