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先是看了一眼侍者放在桌子上的卷轴,接着约瑟夫眼睛一闪望向张渝,带着几分认真开口道:“陆先生你看,这是从你拍卖的瓷枕中掉出来的,我猜这可能是你们中国所谓的‘藏宝’手法,把主人喜爱的东西藏在不起眼的物件中。

&ep;&ep;当然了,既然你已经拍得了瓷枕,那么这里面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属于你。只是,我个人想看看是什么,可以吗?”

&ep;&ep;张渝此时也在愣怔中,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番变化,下一刻思索片刻,直接道:“请。”

&ep;&ep;“多谢。”约瑟夫点头,接着戴上了专业的白手套,把卷轴缓缓的打开,一副略显年代的山水画就出现了。

&ep;&ep;浓墨挥洒,淡墨勾边,大片留白带着难以言明的空灵意境。

&ep;&ep;而在山水画的角落中,还印着一方红印,红印旁边则是写着署名:王时敏。

&ep;&ep;“王时敏!”

&ep;&ep;约瑟夫是认得中国字的,略怪异的念出声后,接着脸色一边,语速加快数倍很是激动的道:“是王时敏,竟然是王时敏,这是中国清朝很有造诣的一名画师啊!虽然他的画并不被普遍认同,但是却独具风格。

&ep;&ep;所以他的画作市场价不高,却也被争相收藏,导致市场上几乎没有他的画作。而现在,竟然在这瓷器中藏着一幅,简直太惊喜了,太惊喜了。”

&ep;&ep;约瑟夫连说了好几个“太惊喜了”,接着看向张渝,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又忍住没有说。

&ep;&ep;而张渝如何看不出对方的意思,刚才的种种表现已经说明对方对这画很是喜欢。既然如此,自己不如做个顺手人情。

&ep;&ep;一方面是这画的价格不算很高,顶天也就是几十万,都不一定比得上自己拍卖的钱。另一方面,自己提替陆天宇参见晚会,主要目的就是要和对方搞好关系的,有这么一出,就更简单了。

&ep;&ep;想到这里,张渝看向了约瑟夫道:“约瑟夫先生,中国人讲究一个缘分,这画藏在瓷枕中,一直没有动静,而今天要离开你的时候,却从瓷枕中出来了,相比是舍不得。既然如此,我想把这这幅画送给约瑟夫先生,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ep;&ep;“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ep;&ep;“呵呵,没关系,说不定我以后还有事情要麻烦约瑟夫先生你,这点小礼物不成敬意。”张渝笑着道,接着低声,“对了,不知道晚会结束后,约瑟夫先生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谈件事情。”

&ep;&ep;“这样么……”约瑟夫沉吟片刻,接着点了点头,“好吧,既然这样我就收下了,晚会结束后我们详谈。”

&ep;&ep;“好。”

&ep;&ep;下一刻约瑟夫小心的把画卷起,放入一个叫人备好的木匣中。接着虎虎生风的大步走上高台,宣布道:“好了,各位来客,我要宣布慈善拍卖到现在正式结束了,我的助理告诉我,这次慈善拍卖会一共得到了八百五十七万元的善款,这都是诸位的慷慨,再次谢谢你们了。”

&ep;&ep;“约瑟夫先生客气了。”

&ep;&ep;“不不,这不是客气,而是真诚的感谢诸位。好了,下面请允许我邀请诸位再回到迎宾厅,继续我们的晚宴以及跳舞,希望诸位玩得开心。大家请。”

&ep;&ep;“约瑟夫先生请。”

&ep;&ep;最终一群人又回到了原来的迎宾厅,或谈笑、或跳舞,又或品尝餐点。只有满健一郎眉头紧皱,说实话,到现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了呢。

&ep;&ep;怎么回事?自己不是故意摔碎瓷枕,想让那中国人生气吗?听说他的身体很不好,一受到刺激,就会吐血,但是对方怎么和没有事的人一样?

&ep;&ep;而且,为什么瓷枕碎掉之后,竟然会掉出古画,不但让那中国人占尽了便宜,而且和约瑟夫的关系更进一步了,这对自己之后的计划可是大大不利。

&ep;&ep;该死!

&ep;&ep;内心郁闷的满健一郎,真的是看什么都觉得厌恶,特别是一不小心看到正在品尝餐点的张渝,更是想气不打一处来,最后骂咧咧的再次冲进了卫生间中。

&ep;&ep;他的女秘书水原晴子担忧的追过去。

&ep;&ep;“哼哼,和我斗!”张渝把一块慕斯蛋糕咽下,冲着满健一郎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接着看向关雎雅,问道:“怎么样,跳舞吗?”

&ep;&ep;“呀!”关雎雅饶有意味的看来,打量了张渝几眼,“怎么,现在有信心不踩我脚了?”

&ep;&ep;“当然,不信试试。”

&ep;&ep;“那就试试。”

&ep;&ep;很快,张渝和关雎雅就跳起舞来,一直到晚会结束。

&ep;&ep;……

&ep;&ep;慈善晚会结束了。

&ep;&ep;夜色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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