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坦克中的人惶恐,再次调整炮台,发出炮弹攻击。

&ep;&ep;而已经有警惕的张渝,怎么会让对方想第一次一样的击中?冰着脸,一扭身体就躲过去,接着走到了坦克最前面。

&ep;&ep;要干什么?

&ep;&ep;在场人的人都在疑惑,疑惑着开枪射击。

&ep;&ep;“砰砰砰!”

&ep;&ep;枪声大作,子弹从四面八方飞来,接着……戛然而止。

&ep;&ep;因为……

&ep;&ep;“啊……给我起!”

&ep;&ep;张渝双手抓在坦克车体上,胳膊上青筋暴起,太阳穴暴凸,一声暴喝,竟然生生把坦克给抬了起来。

&ep;&ep;“刷刷、刷刷……”

&ep;&ep;坦克一点点的离地,履带上的沾着的泥土不断掉落,到最后被张渝举过头顶。

&ep;&ep;这可是几十吨重的主战坦克!此时就像是一个玩具般被张渝举着,全场震惊,鸦雀无声。

&ep;&ep;张渝皮肤充血,脸色血红,眼睛中也是布满血丝。举着坦克环视周围所有人,冷哼出声:“怎么不打了?怕了?哼,怕了可不行,我的气还没有出呢!都给我死去!”

&ep;&ep;话落,张渝猛地一发力,举起的坦克如同一座小山般想着旁边飞去,先是撞在用速干混凝土浇灌的堡垒上,把堡垒砸了个粉碎。接着坦克余力不减,继续在地上翻滚,一路碾过十多名没有反应过来的恐怖分子,带起一连串的惨叫,才停下。

&ep;&ep;这时的坦克,炮台插入土地,车体出现大片凹痕,染红的履带断开,沾满血肉的底盘朝天。让人看了头皮发麻,而发麻过后,又如梦初醒,想起正事来。

&ep;&ep;“砰砰砰!”

&ep;&ep;惊骇于张渝巨力的恐怖分子再次开枪射击,从上百米远、几百米远的地方不断把子弹射来。

&ep;&ep;张渝扭头看向四周,任凭子弹击打在身上,增添着表皮伤。冷笑一声,接着眼睛突然一转,目光投向了旁边。

&ep;&ep;在旁边,一架重机枪正放在沙袋墙上。

&ep;&ep;那是恐怖分子刚刚安置好的,在被张渝突进过来后,撤退的时候没有来得及带上就留在了原地。

&ep;&ep;那正好!

&ep;&ep;张渝嘴角微微一翘,大步走过去。

&ep;&ep;“哗啦”一声,张渝双手抱起五十多斤沉的重机枪,让一千发的子弹链垂在地上,接着朝远处的恐怖分子、朝四面八方的敌人用力扣下扳机,开始疯狂扫射。

&ep;&ep;“突突突突突……”

&ep;&ep;四周的恐怖分子顿时被打得哭爹喊娘、抱头鼠窜。因为他们不得不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开枪不能对张渝造成有效伤害,张渝却能对他们造成致命杀伤,不得不跑。

&ep;&ep;张渝冷笑,看着逃跑的恐怖分子,毫不留情的继续射击。一口气打完一个链条一千发子弹,不等待通红的枪管冷却,再次搭上一条千发子弹链,不断射击。

&ep;&ep;“突突突……”

&ep;&ep;这下恐怖分子跑得更快的,逃的更慌了,张渝笑的也更冷了。但射着射着,张渝突然皱眉、低头、沉思。

&ep;&ep;因为张渝发现,自己也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那就是:自己枪法实在是太差了,抱着重机枪打了半天,看着很是霸气、潇洒,但打光了两千发子弹,竟然根本没有伤到几个恐怖分子。

&ep;&ep;这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枪法天生很差。记得在五锡,自己拿着枪打金鲁化工厂的老板,次次瞄准要害,但次次打中屁股。

&ep;&ep;虽说使用狙击枪的时候,可以精确狙杀,但那是借助侦查眼镜的“战斗辅助”功能。现在侦查眼镜能量耗尽,在明天恢复能量之前,无法使用,所以打枪几乎和瞎子一般。

&ep;&ep;“见鬼了。”认识到这一现实后,张渝无奈了,接着恼羞成怒了。

&ep;&ep;看着逃到远处的恐怖分子鬼鬼祟祟的抬头看来,还持着抢尝试反击,张渝彻底暴走。

&ep;&ep;“看个毛线啊!打枪打得不准,还不行了?有种,你们别跑啊,站在我十米之内,看我准不准!”张渝喊,随手就把手中五十多斤沉的重机枪给抡出去了。

&ep;&ep;重机枪在空中旋转着坠下,落到百米远的地方,接着响起一声惨叫——一个躲在掩体后面的倒霉蛋被砸中了。

&ep;&ep;张渝眉毛一挑,听着百米外掩体后面不断传出的痛叫声,突然觉得有什么思路在大脑中通开了,猛地扭头看向了一边的沙袋墙。

&ep;&ep;“话说,这东西也许比子弹好使啊。”张渝自言自语,走了过去,一手拎起了一个几十斤重的沙袋。

&ep;&ep;接着,在恐怖分子骤变的脸色下,沙袋被快速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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