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话说一半,瞪着两只流着哈喇子的恶犬,段竹心还是咬牙改了口,“程琳琅身子弱,又下雪了,就送了厚实的被褥过去。”

&ep;&ep;“送被褥?”虞长君眼眸愈发的冷,“所以你就在被子里放了吸血虫!”

&ep;&ep;段竹心愣住了,“什么吸血虫?”

&ep;&ep;虞长君只当段竹心在演戏,牵着狗一步步朝她走近,自顾自地陈述她的罪行,“琳琅这些年跟着你哥在边疆吃苦受累,本就伤了元气,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她,你既然如此恶毒,那也体会一下失血蚀骨之痛。”

&ep;&ep;“我没有!”

&ep;&ep;段竹心大声辩解,可虞长君已经解开了狗嘴上的口套,急切又血腥的狗吠声,瞬息充斥满了房屋。

&ep;&ep;“我没有害她。”段竹心不住地朝床角缩,语无伦次地说,“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你不能这么对我。”

&ep;&ep;虞长君恶劣一笑,松开了手,两条疾驰的身影,朝着段竹心飞扑而去。

&ep;&ep;段竹心猛地闭上眼,心底一阵绝望。

&ep;&ep;这就是她爱了三年,包容了三年的男人……

&ep;&ep;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甚至连让人心颤的狗吠声也消失了。

&ep;&ep;段竹心睁开眼,便见狗倒在不远处的血泊中,咽喉处插着暗箭。

&ep;&ep;而应该在偏房里的丫鬟玲儿,此时跪在一旁。

&ep;&ep;玲儿是段景一手培养出来保护她的丫鬟,武艺奇高。段竹心知道是玲儿救了自己。

&ep;&ep;虞长君盯着玲儿,长眉倒竖,“段竹心,这就是你的好丫鬟,真是无法无天了。”

&ep;&ep;段竹心怕虞长君为难玲儿,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求王爷放过玲儿,玲儿是无辜的。”

&ep;&ep;“她是无辜的?难道琳琅就不无辜,你们主仆二人对她下狠手的时候,怎么没放过她?”

&ep;&ep;虞长君字字句句,皆是刺骨寒意。

&ep;&ep;段竹心知道多说无益,此时此刻,她说什么,虞长君都不会相信她的。

&ep;&ep;她咬了咬牙,卑微地哀求道:“王爷,是我的错了,你放过玲儿吧,此事同她无关,她什么都不知道。”

&ep;&ep;“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的事都是奴婢做的,求王爷不要为难王妃。”玲儿抢白,顿了顿又说:“王妃是将军唯一的妹妹,现今将军战功赫赫,深得皇上器重,望王爷不要为难王妃。”

&ep;&ep;虞长君当然听懂了玲儿话里的威胁,怒极反笑,“好好好,真是主仆情深,既然你这么忠心,那本王就成全你。”

&ep;&ep;正文第3章.求药

&ep;&ep;第3章.求药

&ep;&ep;玲儿被侍卫拉了出去。她没有反抗,望向段竹心的眼底,都是担忧。

&ep;&ep;段竹心的眼泪,猛地落了出来。

&ep;&ep;她膝行到虞长君面前,扯着他的衣摆,头一下重过一下地磕在地上,血色染红了额头,“王爷,求你放过玲儿。”

&ep;&ep;虞长君倨傲地俯视她,眼眸冰凉,声音却温柔得很,“王妃快起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那个哥哥追究起来,本王可担不起。”

&ep;&ep;段竹心猛地一瑟缩。

&ep;&ep;这么明显的嘲讽,她不是听不懂。虞长君恨段景夺他所爱,根本不会放过与他相关的人。

&ep;&ep;她突然后悔了,后悔因为好奇虞长君的心上人如今是什么模样,而去了将军府探望。

&ep;&ep;虞长君看了一眼她沾满血污的脸,皱了皱眉。

&ep;&ep;从前这个女人都是整洁精致的,何曾见过她如此狼狈的模样,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

&ep;&ep;“段竹心,你最好祈求琳琅平安无虞,不然本王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ep;&ep;虞长君扔下这句话,大步走了。

&ep;&ep;大开的门扉,涌进凄冷的风雪。段竹心就那么一动不动跪坐在地上,望着门外的寂寂黑夜。

&ep;&ep;晨光微露时,侍卫将破布一样的玲儿,扔在了门口。

&ep;&ep;段竹心愣了一瞬,飞快地扑了上去。

&ep;&ep;玲儿紧闭着眼,嘴唇红肿破裂,身上全是各种咬痕,掐痕,下身更是触目惊心。

&ep;&ep;“畜生。”段竹心握紧拳头,声音嘶哑。

&ep;&ep;玲儿比她还小上两岁,她一直将她当做妹妹看待,虞长君怎么能让人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ep;&ep;玲儿受伤严重,高烧不退,段竹心请了大夫来问诊。

&ep;&ep;诊完脉后,大夫摇头:“这位姑娘,身心受了不小的创伤,本来喝几服药就慢慢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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