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变钱最好的办法就是杀大户了,可当地除了一个酒厂就没别的了,陶景湖低叁下四上门卖好,人家全国知名企业的地头蛇厂长比他牛逼多了,先设鸿门宴,53度的酒摆了一桌子,这个度数对于不喝酒的人来说,跟喝酒精无异了。

&ep;&ep;陶景湖脸都绿了:“我,不胜酒力。”他在北京的时候有应酬向来是能推则推,推不过去也不怎么饮酒,于蓝不喜欢烟酒的味道。

&ep;&ep;“你这是不给我面子,陶书记,这酒,你喝下去,你说的事好商量,不喝,那你就别怪我也不给你面子了。”

&ep;&ep;陶景湖马上笑道:“喝!换大碗。”

&ep;&ep;“好!”

&ep;&ep;他被秘书扶回家,回家就吐起来,恨不得把心肝脾胃肾一口气全呕出来,眼睛通红往北京打电话。

&ep;&ep;“他们排外,都欺负我,工作不好开展,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ep;&ep;打完电话跟秘书嘱咐。

&ep;&ep;“以后每顿饭都给我准备点酒,我得练,就拿那个53度的练。”

&ep;&ep;这是他一生中最不讲究的时候,整天往地里跑灰头土脸的,当地饮食也不合胃口,偏偏还要喝酒,于是迅速地发胖了。

&ep;&ep;过了几天于蓝来了,人情往来是一大事,定然要和陶景湖的同僚一起吃饭的,席上有个女孩子,小小巧巧却眉目刚烈自有一段妩媚风情,于蓝都看的有些愣神,好漂亮的孩子。

&ep;&ep;“看着好眼熟,像是在哪见过。”于蓝忍不住说。

&ep;&ep;席上的人闻言都笑了起来。

&ep;&ep;“可不有点眼熟?乍一看和弟妹有些连相。”

&ep;&ep;“我?”可不是吗,于蓝恍然大悟,“是和我年轻时有几分相像。”于蓝忍不住去看陶景湖,陶景湖低着头笑没说话。

&ep;&ep;酒过叁巡酒桌上气氛上松弛下来,大家开始随意说话,于蓝用胳膊肘碰了碰陶景湖,不着声色地示意陶景湖看那个女孩一眼。

&ep;&ep;陶景湖立刻交代:“这是拿来对付我的,有心人专门照着我的喜好招进来的。”有心人打听出他爱人是大学同学,大学同学会老,但总有年轻的女大学生。

&ep;&ep;“哎?”于蓝诧异,竟有这样的事,又好奇原因。

&ep;&ep;“我,”陶景湖竖着胳膊挡着嘴和于蓝说悄悄话,于蓝把耳朵凑过去,“我白天抓经济晚上抓作风,把……”陶景湖声音更低了些,把他抓嫖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ep;&ep;于蓝闻言大笑起来,又赶紧憋住,忍不住骂道:“你太缺德了!”

&ep;&ep;“裤子都没穿上。”陶景湖补充道。

&ep;&ep;于蓝憋笑憋得浑身都抖。

&ep;&ep;“他们看我晚上没事干,搅和得他们不舒坦,给我找个女人把我拦起来。”

&ep;&ep;“拦住了吗?”于蓝明知故问。

&ep;&ep;“谁也拦不住我,各人有各人的工作,不管男女,她工作做的好我没说的,做不好财政这么紧我也不养闲人。”

&ep;&ep;于蓝点头,是这么个理儿。

&ep;&ep;“不过,”陶景湖起高调,“南方的女同志是比你们北方的甜些,你是天天的直呼其名,我听这边的婆娘叫自己男人锅锅。”

&ep;&ep;“锅锅?”

&ep;&ep;“就是哥哥。”陶景湖解释道。

&ep;&ep;“反了天了,我比你大两岁呢,叫什么哥哥。”

&ep;&ep;“不管大小,男的叫锅锅,女的叫幺儿。”

&ep;&ep;“幺儿?什么意思?”

&ep;&ep;“对家里最小孩子的一种溺爱的称呼,两口子也这么叫,亲热。”

&ep;&ep;“那我叫你锅锅?”于蓝哄道。

&ep;&ep;“哎!幺儿?”陶景湖回应。

&ep;&ep;他俩乱七八糟叫了一通,在一桌子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乐得哈哈大笑,女大学生有的是,陶景湖喜欢的就这一个。

&ep;&ep;于蓝探亲从不带孩子,符合省委书记规格的楼里就只有沙发办公桌和一张行军床,陶景湖搅和得他们不舒坦,他们也不要陶景湖舒坦,不能明着对付他,就在衣食住行上克扣,于蓝的乖乖果然在这里受欺负。

&ep;&ep;“对的呢。”陶景湖乖乖点头。

&ep;&ep;“明天我给你买张床去。”

&ep;&ep;“不要!”陶景湖断然拒绝,接着说,“不是高床软枕的时候,这对我是种提醒,你不知道他们穷成什么样了。”这下是不破楼兰誓不还了。

&ep;&ep;“那我多来看你。”

&ep;&ep;家里一老两少彻底被扔起来了。

&ep;&ep;有天于蓝进门诧异地问小跃:“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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