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路南第二天早上醒来,想起昨晚的“重要问题”简直无地自容。

&ep;&ep;她发誓她是想问宋清宇硬着难受吗,不知被哪路色鬼附了身。

&ep;&ep;“醒了?”

&ep;&ep;宋清宇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走进卧室,见她脸颊发红,俯身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ep;&ep;没事。但既然他都到这儿了,顺便亲一口也行。

&ep;&ep;路南心里正害臊呢,又还没刷牙,翻了个身不给亲,留下一片小耳垂没躲过,被亲到了。

&ep;&ep;碰这儿比碰嘴巴还厉害,一下子让她回忆起那种诡秘的快感,火烧火燎的,赶紧找点话岔开话题。“你怎么还没走?”

&ep;&ep;这话问的。

&ep;&ep;宋清宇揉了揉她的脑袋,“今天不工作,带你去做个检查。”

&ep;&ep;这句话前后两部分都让她吃惊。宋检不工作?什么检查?

&ep;&ep;“预约了一个眼科专家。”宋清宇淡淡解释。

&ep;&ep;路南一口回绝,“不去。”

&ep;&ep;她不想一遍又一遍听别人说她的眼睛没救了,搞不好又要发疯。

&ep;&ep;但不能被他知道原因,胡乱塞了个理由:“我下面还疼。”

&ep;&ep;“不去就不去,”其实她根本不用找借口,猫都让养了,这种小事上他只会顺着她。

&ep;&ep;宋清宇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管药膏,手往被子里伸,“再给你上遍药。”

&ep;&ep;……路南真后悔撒这个谎。

&ep;&ep;好在他没想闹她,抹了一遍药就离开了&ep;,没多碰一秒。下了床就是沉着克制的宋检,还可以。

&ep;&ep;宋清宇是不忍心看。他昨晚已经很轻了,没成想还是让她那里肿了,白嫩的肌肤上一点红色就格外触目惊心。

&ep;&ep;其实他应该带她去检查下面,是不是真没发育好。舔一舔就疼,他以后的性福还要不要。

&ep;&ep;--

&ep;&ep;宋清宇真没打算工作。悠闲地吃早餐、听新闻,看路南撸猫。

&ep;&ep;自从参加工作以来,他十多年都没有过如此惬意的假期。不是加班、就是开会或者进修。

&ep;&ep;路南反而坐不住了,问他是不是为了昨天的事。

&ep;&ep;当然是为了那件事。

&ep;&ep;但就算没有那档子事,他陪老婆去做个检查也没人能说什么;就算不去检查,在家陪老婆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ep;&ep;毕竟总书记都指示过:要重视家庭建设,家庭幸福则社会祥和。

&ep;&ep;路南被他的气定神闲弄得更加焦躁,一把截住他倒茶的手。“那你打算做什么?总不能学我不负责任撂挑子吧。”

&ep;&ep;她还知道自己不负责任?宋清宇心里总算痛快了点,端起茶碗吹凉,递到她快急上火的唇边,一派风轻云淡。

&ep;&ep;“我什么都不打算做,看李厅长打算做什么。”

&ep;&ep;路南咕嘟咕嘟灌下一杯水,幡然醒悟自己的着急没道理,她再修炼二十年都比不上他的城府,干嘛替他担心?

&ep;&ep;不过,该解释还得解释。

&ep;&ep;路南紧绷的脸色放缓下来,“不管你们做什么吧,反正我是真的不委屈,她根本都没骂我。比这更狠的我听多了。”

&ep;&ep;宋清宇第一次听她说到过去,虽然直觉不是什么好事,还是洗耳恭听。

&ep;&ep;“你不知道吧?其实我从小就不招人待见,上学时全班都说我假正经,进乐团后又骂我关系户,拒绝霍风时还骂我婊子装纯。”

&ep;&ep;她说得轻巧,眉眼神采飞扬,嗓音清亮脆甜,可他还是听着刺耳。

&ep;&ep;紧接着她话音一转,变成欢脱以至于得意的语气,“但他们骂我有什么用?又骂不疼我,反而自己嫉妒得变了形。我还是有私人飞机,还是钢琴首席,还是-”

&ep;&ep;她没说完。他们都知道心照不宣的内容——

&ep;&ep;“还是霍少死乞白赖追不到的女人。”

&ep;&ep;路南觉得再提霍风让人尴尬;宋清宇倒不觉得:

&ep;&ep;至少他不再是工具人,能被顾忌前男友的话题了。

&ep;&ep;“我一直挺懂事的。”路南居然还自夸起来了。

&ep;&ep;宋清宇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懂事?小可怜的精神胜利法罢了。

&ep;&ep;路南大概也觉得自己不像正常人,干咳两声,活蹦乱跳的神色规规矩矩沉淀下来,变回寻常认真纯粹的样子。

&ep;&ep;“总之,只是想告诉你,我以前不怕别人欺负我,以后也不怕。官太太说话都绕几个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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