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都是你!都是你!!」

&ep;&ep;「噢!痛!很痛!别!别别!」

&ep;&ep;「叫你开慢点了你开那么快干什么!?啊?!都是你!都是你!」

&ep;&ep;「别、别踢了!唉哟!很痛!痛!痛痛痛痛!!」

&ep;&ep;「撞死人了怎么办?!你说啊!怎么办啊!!」

&ep;&ep;「小、小力点,小力点……」

&ep;&ep;「听不懂人话!听不懂!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是不是!?」

&ep;&ep;「唉哟!别!小力点拜託!噢!噢!噢!」

&ep;&ep;当静露跑到西南城门口的时候,远远就看见一高一矮两个熟悉的身影。高的那个有着一头褐黄色稻草般的头发,几个月不见已经长到绑起小马尾;矮的那位则蓄着一头俏丽黑短发,气呼呼的拼命抬脚猛踹高个子的小腿脛骨,边踹边尖声大骂,旁边的城门守卫们则一脸畏惧的看着那矮个子发飆。

&ep;&ep;而高个子的傢伙明明可以可以快步跑开,却只顾着抱紧怀中的行李箱,缩着肩膀乖乖挨踢,想跑又不敢跑,一副窝囊样让静露差点没笑出来。

&ep;&ep;「努伊!左医师!」她朗声大喊,那两人旋即转头过来。

&ep;&ep;「露露小姐!!」努伊原本快哭出来的脸,像是突然接受阳光照拂的花朵般灿烂笑开。

&ep;&ep;「哼!像狗一样……」左幸不悦的噘嘴嘟囔,但总算停下对努伊的攻击,「像狗就该有狗的样子,刚刚叫你开慢点怎么不听?啊?」

&ep;&ep;静露跑到努伊面前,原本想来个久违的大拥抱,却临时想到自己的状况而停下脚步,尷尬地站在一段距离外朝他们挥挥手。

&ep;&ep;努伊已经展开的双臂只好晾在半空中。

&ep;&ep;「是、是我拖了太久没有追随在露露小姐身边,所以露露小姐忘记我了吗?!」原本绽放的向日葵瞬间枯萎。

&ep;&ep;「啊,没有!不不不,绝对不是那样!」静露赶紧摇头否认,并转移努伊的注意力,「是说,你们来的路上遭遇了什么吗?听起来像是差点撞到什么东西?」

&ep;&ep;「啊啊,就是说啊,好个『差点』──」左幸火气再度被撩起来,「这傢伙忙着看风景还有讲一堆疯话,我提醒他都没在听,结果差点正面撞上一个跟我们反方向的吉普车──」

&ep;&ep;「啊!那是亚特兰特!」静露说,「是我们城的送信人,他要去新雪梨求援……刚刚城门的士兵原本也以为你们是新雪梨来的援手,后来是看到努伊才──」

&ep;&ep;「援手?」左幸首先皱眉发现不寻常的事,「好好的为什么需要援手?发生什么事了?」

&ep;&ep;静露把克雷孟特的事情大概解释了一遍。努伊的脸色由担心转至震惊,接着由震惊转成满面苍白──

&ep;&ep;「大学城的那把火是我放的!」他大叫,「我去跟那位克雷孟特先生解释!!」努伊迈开长腿,急吼吼的想到城墙顶端找奈特。

&ep;&ep;「不──你等等!!」静露赶紧拉住他,「你冷静点!克雷孟特真正的目的已经不是报仇了!你解释也没用!」

&ep;&ep;「为什么?!」努伊激动的转头问静露,「真相不是最重要的吗?!我可是间接害死了昆斯先生啊!」

&ep;&ep;「白痴,你安静点,大吼大叫的像什么话。」左幸冷冷哼了一句,努伊瞬间安静下来,「那个克什么的人,连毫不相关的旅行商人都出手攻击,跟刚开始挑拨离间的动作完全不同;这已经证明他们的目的不再是报仇那么天真可爱的了,你去解释也没用,只会反而更激怒对方罢了。」

&ep;&ep;「是啊,努伊,你别那样。」静露劝道,「再说,克雷孟特认定奈特当时没有开城门让他的伙伴们进来投靠,害他的伙伴们被米尔罗认定是叛徒,这件事情跟你一点关係也没有,你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ep;&ep;「可是──可是──」努伊急得满头大汗,他看看城墙,又低头看左幸和静露。

&ep;&ep;「闭嘴,没听到警鐘在响了吗?」左幸冷冷的命令,努伊果然乖乖安静,她示意静露带他们前往最近的庇护所,进到室内才问静露,「为什么只有你在城内也戴上口罩?你怎么了?」

&ep;&ep;妈呀,这女人一定要每次都这么犀利的问话吗?静露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只能勉强调整一下口罩的松紧带,然后才低声解释:

&ep;&ep;「是前阵子出了些事,在我身上,呃,我现在不能跟大家太靠近,除非我有做防护……」

&ep;&ep;「哼,你也知道你现在的状况该做防护啊?」左幸挑眉讽道,「看来澳洲的医疗水准没有我想像中的差嘛!」

&ep;&ep;咦?静露瞪大眼,困惑的看着左幸。

&ep;&ep;「喏!」左幸从箱子中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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