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依旧是拥着春风合衣而眠,但却能让他睡的那么安心。

&ep;&ep;很久没有这样安定的感觉了,感觉心好像被什么填满了似的,觉得特别的踏实。

&ep;&ep;第二天一早,百里墨尘刚会回到自己的书房,澜易便跟进来禀报。

&ep;&ep;“主子,昌平王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计划提前了,现在京城已有一半的人马是昌平王的人了。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ep;&ep;这本该是昨天夜里就要禀告给主子的,但主子不再府上,他们也不敢随意打扰。

&ep;&ep;“不用行动,传令下去,一切照旧就好。”修长的手指搁在文案上一下两下三下有节奏的敲击着。

&ep;&ep;薄唇轻启,平淡无波的突出一句话,都是带着属于上位者的霸气。

&ep;&ep;看来主子是早有安排了,澜易心里紧绷的那根弦也微微松了口气。

&ep;&ep;只要有主子在,就算天大的事都是可以解决的,这就是百里墨尘在他们这些恶属下心中的存在。

&ep;&ep;……

&ep;&ep;离京城仅五十里外的云城某府邸!

&ep;&ep;“王爷,京城那边的人马都已经布置好了,只等您一声令下,这天下就是咱们的了!”

&ep;&ep;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人,带着满脸的阴险狡诈,讨好献媚的对着昌平王刘举说道。tqR1

&ep;&ep;“恩,能有我刘某今日军师的你功不可没啊,等本王将来荣登大宝定赐你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哈哈……”

&ep;&ep;刘举听着军师的话,心情大好,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喜不自胜的说道。

&ep;&ep;好像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这大好的河山已是他的囊中物,杯中酒似的。

&ep;&ep;“多谢王爷,属下原为王爷肝脑涂地,誓死效忠,以报答王爷对属下之信任。”军师听了这话忙装作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跪下谢恩道。

&ep;&ep;“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军师,你的忠心我自然是知道的。”刘举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军师,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ep;&ep;“后日便是我们成就大业的时刻了,到时候咱们的千秋大业可就名流千古了。”

&ep;&ep;刘举望着京城的方向,就像是隔着千山万水看见了,金銮殿上的那把交椅一般感慨着。

&ep;&ep;……

&ep;&ep;春风早上刚起还没来得及用早膳,淑香院那边便派人来说是大小姐何娉婷身子不舒服,让她过去帮忙给看看。

&ep;&ep;淑香院便是何娉婷居住的院子,也是极靠近整宅子中心地带的院子,隔春风娘的院子并不远。

&ep;&ep;是以春风便随着丫鬟一起去了淑香院。

&ep;&ep;“春风啊,你可来了,你快来给娉婷瞧瞧这是怎么了?昨夜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这般模样了!”

&ep;&ep;春风刚一进门便被大舅母王氏给拉住了,心急火燎的向春风问道。

&ep;&ep;春风拍拍大舅母的肩,将她轻轻的拉到一边:“舅母,你先别急,我先看看怎么回事再说。”

&ep;&ep;春风示意大舅母不要慌,这还没看呢,也不知道原因慌也没用。

&ep;&ep;“好,好你快给他看看。”这便是一个做母亲的心,不管儿女有个什么问题都是担心的要命。

&ep;&ep;春风上前看了看何娉婷的情况。

&ep;&ep;之间她脸色发白,浑身瑟瑟发抖的躺在床上,紧拧的眉头昭示着她的不适。

&ep;&ep;春风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探了会儿脉,才起身对大舅母说道。

&ep;&ep;“娉婷姐姐这是食用了一种叫做乌寒草的东西,才会导致她全身发寒,忽冷忽热。”

&ep;&ep;“什么?乌寒草?那是什么东西?娉婷怎么会吃了这种东西?”王氏一脸吃惊,乌寒草?她连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怎么回被自己的女儿吃掉。

&ep;&ep;“这个侄女就不知了,我想舅母可以去好好查一查。”春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ep;&ep;“母亲,女儿好难受啊,定是有人要害女儿,母亲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ep;&ep;躺在床上痛苦不堪的何娉婷,不知何时睁开眼睛,苍白着脸,可怜兮兮的拉着王氏的手哭诉道。

&ep;&ep;这一哭可是把王氏的心都给哭痛了,这可是她的掌上明珠,宝贝女儿,何时受过这样的苦痛啊。

&ep;&ep;不行,一定要查,查个清清楚楚才行。

&ep;&ep;堂堂护国公府,主子们的吃食都是经过严格的检查还会进府的,怎么会有这个什么乌寒草呢?

&ep;&ep;还偏巧被自己的女儿吃了,要说这里面没点什么猫腻,王氏是怎么都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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