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怀瑾一下子差点没被水修白的话给噎死,她方才端起茶盏来,正在喝茶,听到水修白的话儿,一口热茶烫到了嘴皮子,惊得差点把茶盏给丢出去。

&ep;&ep;绿衣吓得赶紧去扶小姐,赶紧把茶盏抢下来,端端儿的放在一边,生怕烫到了小姐,说:“小姐,仔细烫着,这可不是闹着顽儿的!”

&ep;&ep;苏怀瑾心里想着,是水大哥先闹着顽儿的……

&ep;&ep;水修白见苏怀瑾那受惊的模样,又是了然的一笑,十分熨帖的说:“是了,真叫我给说着了。”

&ep;&ep;苏怀瑾有些无奈,看来水大哥也误会了什么。

&ep;&ep;只是……

&ep;&ep;不可否认的是,刚刚苏怀瑾真的在想薛长瑜,只一点子,没想他的好儿,便是了。

&ep;&ep;苏怀瑾说:“水大哥别开顽笑了。”

&ep;&ep;水修白见苏怀瑾不想提这个,也是知时知晌的人,自然不会再提,换了一个话题儿,说:“对了,险些忘了,这些日子铺子已经开张,若是丫头有空,等身子养好,改日去看看。”

&ep;&ep;毕竟苏怀瑾可是东家,看看自然是要看看的。

&ep;&ep;苏怀瑾一听,当即说:“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个罢,怀瑾的身子已经无碍,倒是见天儿的在家里窝着,险些闷坏了。”

&ep;&ep;水修白点头笑着说:“是了,你最好动,若是闷着你,那还了得?”

&ep;&ep;当下水修白等在正厅里,苏辰苏午作陪,那面儿绿衣扶着苏怀瑾就回了闺房,准备换衣裳,然后一并子出门去铺子看看。

&ep;&ep;苏怀瑾动作很麻利儿,没一会子就换了衣裳,小厮也来通传,说马车已经备好,可以出发了。

&ep;&ep;苏怀瑾从内厅转出来,来到正厅,水修白还等在那里,见她一切停妥,就说:“走罢。”

&ep;&ep;苏怀瑾点了点头,两个人刚说笑着从正厅里走出来,就听到“踏踏踏”的疾步声,一个小厮捏着拜帖,快速从外面跑过来,很是匆忙。

&ep;&ep;“大小姐!四皇子的拜帖!”

&ep;&ep;苏怀瑾一听,顿时觉得额角生疼,接过拜帖,展开一看,好家伙,里面一个字儿都没有,敢情四皇子给她免费送拜帖的芯子来了?

&ep;&ep;苏怀瑾有些不好的预感,就说:“四皇子人在何处?”

&ep;&ep;那小厮老实回禀,说:“在……已经在门外了。”

&ep;&ep;果然。

&ep;&ep;苏怀瑾心里只剩下果然一说,四皇子就擅长这个。

&ep;&ep;她与水修白这面儿要出门了,结果四皇子半路截杀,已经堵在苏宅的大门口儿了,若是他们再出去,对四皇子视而不见也不好。

&ep;&ep;毕竟苏怀瑾是个女子,水修白则是个白丁,都不好目无皇室。

&ep;&ep;水修白倒是没什么,笑着说:“看来不巧,那咱们改日再去铺子罢,还是迎接四皇子要紧。”

&ep;&ep;那面儿薛长瑜今儿竟然抽出了空闲?

&ep;&ep;其实不然,薛长瑜今日也没有空闲,这会子他从驿馆回了下榻的地方,正要用午膳,草草食了午膳,就要继续回驿馆,和商阳国的人僵持。

&ep;&ep;薛长瑜正要用午膳,就听到从者过来回报,说是城南水家的大公子水修白,去苏宅拜会了!

&ep;&ep;薛长瑜一听,那个唇红齿白的青梅竹马去了苏宅?这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儿,绝不能让水修白近水楼台,若是自己不在跟前儿,岂不是吃亏?

&ep;&ep;薛长瑜当下连午膳都不食了,连忙从下榻的地方跑出来,出来之后想了想,若是空手过去,岂不是令人笑话儿?便又扭头杀回去,随手带了些东西出来。

&ep;&ep;薛长瑜从外面走进来,一派自若,只不过额头上有些微微出汗,这深秋天气,薛长瑜可是练家子,能让他额头上微微出汗,可见薛长瑜来的有多匆忙。

&ep;&ep;苏怀瑾和水修白又回了正厅,迎着薛长瑜,薛长瑜一副好巧的模样,略带惊讶的抱拳说:“水兄?真是巧儿了,水兄也在这儿?”

&ep;&ep;水修白是个翩翩公子,不疑有他,只是给薛长瑜请安,说:“拜见王爷。”

&ep;&ep;薛长瑜还露出一脸亲和的模样,摆手说:“不要见外才是,请起罢。”

&ep;&ep;苏怀瑾瞧着他那模样,额角一跳。

&ep;&ep;薛长瑜坐下来,因为来的匆忙,实在口渴,先干了两盏茶,看的一边儿添茶的绿衣直发懵,连忙又问:“王爷,绿衣再给您添一盏?”

&ep;&ep;薛长瑜一听,这才想到自己的动作可能过于“粗鲁”,没有水修白那翩然的劲儿,连忙咳嗽了一声,正襟危坐,笑了笑,说:“有劳绿衣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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