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由于今日外面在下雨,天色也很昏暗的,屋内没有点蜡烛,显得视线略有模糊

&ep;&ep;但秦卿那毫无防备的姿态,与那腿上残留的痕迹,另他有些口干舌燥,那披散在床榻上的发丝顺滑如丝般亮泽

&ep;&ep;秦卿侧着头,那小半张面具格外的精致,当男人动唇说话时候,慕鸿歌有细微的皱眉,只因秦卿唤的是别人的名字。

&ep;&ep;他看到秦卿醒来后,他眼神如常地看着秦卿,而是秦卿却是略有几分难掩的尴尬

&ep;&ep;脸皮如此薄的名魁,慕鸿歌还是第一次见着。

&ep;&ep;通常这种时,楼里的小倌或者姑娘,若不是惊叫一番,便会是惊讶片刻之后,随即便贴上来,再不然就是干脆媚眼如丝地掀开被子,继续为伺候来人

&ep;&ep;可是秦卿反应苍白又单调,未惊讶,也未惊慌,更未掀开被子,反而还拉好了被子,也未主动的借势揽客

&ep;&ep;通常在如此情况下被客人问“为何会在此地”,小倌或是姑娘都会撒谎,或是含糊的过去,可秦卿却老实回答了他。

&ep;&ep;然而。

&ep;&ep;秦卿在听完他说“都看见”之后,脸上才出现几丝不安的神情,不但未贴过来以其他方法,他让忘记昨夜的事,反而似在担心他下回不来了。

&ep;&ep;慕鸿歌知晓秦卿的想何时,他依旧眼神平静地看秦卿:“昨夜的事,也便你知,我知,我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ep;&ep;“慕公子既是早便知晓,又又为何要问秦卿”秦卿拿过了床边的衣衫,简单整理了一下,便准备穿上。

&ep;&ep;“我想知晓,你会如何回答我。”慕鸿歌也不隐瞒。

&ep;&ep;秦卿披上了衣衫:“那慕公子可又满意。”

&ep;&ep;慕鸿歌听着秦卿那轻声细语,心中便即是舒坦:“满是满意,可我之前来找过你三次,苏姑姑都说你身体不适,你可是不想接待我?”

&ep;&ep;秦卿不知有此事。

&ep;&ep;“昨夜若不是见着你与陆漠寒在一起,我还不知原是因你有了更好的顾主,才不想与我继续做买卖。”慕鸿歌放开了秦卿的手,伸手抚着秦卿的腰。

&ep;&ep;“慕公子切莫误会,秦卿并无那种意思。”秦卿为此做了解释。

&ep;&ep;“你若是不想伺候我,那可便直接说,下回我便不来找你就是”慕鸿歌收回了手,便想离开竹屋,可还未起身

&ep;&ep;却感觉到衣衫被秦卿拉住了

&ep;&ep;“慕公子,清晨露重小心着凉。”秦卿也并未因慕鸿歌说下回不来了而有何异样,他只是伸手替慕鸿歌来拉拢了衣衫。

&ep;&ep;慕鸿歌安静的注视着秦卿,重复了一次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我说,我下回不来找你了。”

&ep;&ep;“秦卿知晓了”

&ep;&ep;秦卿点了头。

&ep;&ep;慕鸿歌在等待秦卿下一步的动作,可是秦卿什么都未做,只是安静地坐在床榻上,不言不语的,也未在看他

&ep;&ep;似在等他先走

&ep;&ep;然而慕鸿歌在没等到秦卿的解释后,便认定了秦卿便是不想接待他,才会三次都推脱的不想见他,而秦卿现下恩客又是东洲巨富

&ep;&ep;“既这是你希望的,那我也不勉强。”慕鸿歌向来都风流潇洒,从来不勉强任何一个人,他待楼里的姑娘都极好。

&ep;&ep;当然待秦卿也不例外,他也从来不勉强别人。

&ep;&ep;“慕公子慢走。”秦卿礼貌的轻语。

&ep;&ep;他不再解释,是因他无法解释清楚,而慕公子说不再点他,许是给他留个台阶下,被客人撞见此事,客人定是觉得反感。

&ep;&ep;这日秦卿离开竹屋后,便有几日都无客人。

&ep;&ep;但他这几日都有瞧见慕鸿歌来花楼,而慕鸿歌每次遇见他,便还是会温和的与他打招呼,可却已不再点他。

&ep;&ep;秦卿每次遇见慕鸿歌时,都是因添喜不见了,而在楼内找寻,但他活动范围很小,他每次瞧见慕鸿歌时,慕鸿歌都单独一人。

&ep;&ep;秦卿知晓每次慕鸿歌来都只点同一位姑娘,那姑娘便是那日在竹屋与慕鸿歌一起的紫怜。

&ep;&ep;紫怜是花楼女馆的四位花魁其中一位,平时很少接客,几乎只接待慕鸿歌。

&ep;&ep;楼里都在传,慕鸿歌要为紫怜赎身。

&ep;&ep;秦卿今日去苏姑姑那边时,在经过小桥楼阁的时候,有几位姑娘在桥上边闲来无事的谈话,都是聊着近日楼内的大事

&ep;&ep;“我便说嘛,我们紫怜便是福气最好了,那慕公子日后定是要给他赎身。”

&ep;&ep;“你可有听说,前阵子慕公子来点过秦爷一次,那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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