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间高级日料亭旁边就有一间五星级酒店,邵如松拖着江元寒,顶着大听眾人异样的眼光开了间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人领到房间内了。

&ep;&ep;把江元寒放上床后,邵如松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床边喘口气。

&ep;&ep;江元寒此刻已经睡着了,胸口随着平稳的呼吸上下起伏,看着他被醉意醺红的脸颊,想起刚刚包厢内的事,邵如松难掩心中愤怒。

&ep;&ep;王董那老狐狸也不是第一天做这种事了,虽然这行为令人发指,但邵如松更多的是气自己,气自己如此无能,没有能力为江元寒做些什么。

&ep;&ep;看着江元寒安稳的睡脸,没了平时的凌厉与干练,剩下的仅是孩童般的单纯,如此毫无防备。

&ep;&ep;「为什么你总是让人如此心烦!」邵如松轻抚着江元寒的唇瓣,心浮气躁地说。

&ep;&ep;邵如松感觉自己的思绪飘越远,他猛地回神,在心中默念了三次「给我冷静」,硬是忍下了心中那股躁动,他深深地低头望了一眼床上这个令他日夜深思地脸孔。

&ep;&ep;「好好休息。」说完,他便起身准备离去。

&ep;&ep;「别走!」突然,一个强而有力地手狠狠地抓住了他。

&ep;&ep;邵如松惊讶地回头,江元寒不知道何时已经醒来,直直地盯着他看。

&ep;&ep;「你又要一声不响地离开吗?」江元寒说。

&ep;&ep;邵如松愣了一下,然后只是冷静地反问:「你醒了?」

&ep;&ep;江元寒没回答,狠狠地一把拉过他,邵如松一个踉蹌,扑倒在床上。

&ep;&ep;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近到邵如松可以直接感受到江元寒那炙热的鼻息拍打在脸上。

&ep;&ep;邵如松撑着自己的身体,费力地维持两人之间仅存的五公分,这点距离是此刻的他仅剩的理智。

&ep;&ep;江元寒用他低沉又迷人的嗓音说:「不要再丢下我独自一人了,陪我好吗?」这句话在此刻的邵如松面前,简直是引火自焚。

&ep;&ep;邵如松此时其实已经知道江元寒还没酒醒,现在的他只是在说梦话,但既然对他来说这只是一场梦,既然江元寒醒了后会忘记一切,那自己为何不放纵一下呢?

&ep;&ep;邵如松彷彿听到脑内理智线「喀擦」断裂的声音,他狠狠扯下领带,一脚跨上床。

&ep;&ep;两人之间的距离从五公分缓缓缩减,三公分、两公分、一公分…就在即将归零的那瞬间,江元寒口袋的手机突然响了。

&ep;&ep;邵如松猛地一个回神,他撇过头去叹了口气,然后起身自言自语道:「邵如松,你真是个流氓。」

&ep;&ep;拿起江元寒的手机,来电人名称显示「吕夜筠」,正是江元寒的未婚妻。

&ep;&ep;他拼拼凑凑将自己四分五裂的理智捡了回来,考虑了三秒后接起手机。

&ep;&ep;「喂,这是江董的手机。」邵如松说。

&ep;&ep;「请问你是?」那头,吕夜筠气质温柔的声音问到。

&ep;&ep;「我是邵如松,江董的朋友,他今天喝醉了,我先送他到饭店休息。」

&ep;&ep;「邵先生是吧!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ep;&ep;「不会,您要过来接他吗?」

&ep;&ep;「不用了,让他好好休息吧!我替他向您道谢。」

&ep;&ep;「哪里,朋友间不必这么客气,那么我先告辞了,晚安!」

&ep;&ep;「再次谢谢您,晚安。」

&ep;&ep;这就是他的未婚妻啊,听声音感觉就是一个非常有气质的人,不过她怎么感觉不太担心江元寒啊?要我一定马上衝过来饭店。

&ep;&ep;邵如松自嘲地笑了笑说:「那又如何,至少人家才是江元寒的未婚妻啊!」

&ep;&ep;邵如松放了杯瓶装水在床头,离去前再回头看了眼江元寒,然后便悄悄离去。

&ep;&ep;回到家里,他一边冲澡一边想着江元寒刚刚说的话。

&ep;&ep;「别走!」

&ep;&ep;「你又要一声不响地离开吗?」

&ep;&ep;「不要再丢下我独自一人了,陪我好吗?」

&ep;&ep;邵如松狠狠地垂了下墙壁,手背又痛又麻。

&ep;&ep;那一字一句如针一样狠狠地扎在心尖,他无力地跪下来,哀痛地说:「什么丢下你,当年被丢下的、留在原地的人,分明是我才对。」

&ep;&ep;抬头看着头顶的灯泡,和记忆中当年在医院醒来后见到的画面一样,白的刺眼,身旁一个人都没有,时光如白驹过隙,十年过去了,自己依然是孤单一人。

&ep;&ep;头顶的花洒无情地将水打在他的脸上,邵如松抹了把脸,明明转的是热水,但他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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