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舒桂男眼角的皱纹被笑了出来,毕竟,那些是上一代传下来的事物,对舒桂男来说,也是无可取代的宝贝。
&ep;&ep;知道那些铅字还被惦记着,舒桂男心底有说不出来的感动,回话时,语气难掩怀念却又不感伤,「还在,保存的数量虽然没有以前的多,但上万的活字,也够检字印一本书了。」
&ep;&ep;黎彦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特别惦记着,但记忆一旦与物品有了共同的时光,就会变的厚实。
&ep;&ep;「那彦宇呢?这几年都好吗?」舒桂男多看他几眼,虽然外表给人的感觉生活应该很优渥,但长辈的疼爱,许多关心还是想要亲口表达。
&ep;&ep;黎彦宇微瞇着眼,有些刻意的笑得爽朗,说自己很好,还说了些国外的生活跟台湾有哪些不一样的地方。
&ep;&ep;不擅长说自己故事的人刻意说了那么多话,纯粹是一种隐藏。
&ep;&ep;知道了的舒桂男也没说破,忽然想起什么的说,「之前你检字检了一首诗,那个检字盒我还留着,哪天有空回来把它检完。」
&ep;&ep;诗是黎彦宇自己写的,也可能已经忘了诗的内容、或又被随手写在青春书扉的哪一页,但因为他的情感从未移动过,所以他说,「好。」
&ep;&ep;再间聊几句后,黎彦宇怕担误他的休息时间,叮嚀他多休息,起身要离开时才记起他其实是来还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