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哈哈哈,我看谁敢动,打断他的腿。”寸头见状得意的狂笑。
&ep;&ep;樊一统左右挥舞铁铲不让他们靠近,混混们并不着急,隔着两三米的距离,不时的挑衅。
&ep;&ep;樊一统力气不小,但被逼着不停挥舞铁铲,也坚持不了多久。没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
&ep;&ep;“哇……差点打到我的手。”
&ep;&ep;“你看他挥舞铁铲像什么,跟要饭的疯子一样。”
&ep;&ep;“哥几个离远点,等他玩累了,我们再上……”
&ep;&ep;混混们一边挑衅,一边嘲讽。只要樊一统停下,他们便攻击。
&ep;&ep;几次试探后,一个混混瞅准机会用铁链锁住铁铲的木柄,其他混混一拥而上,四五根铁棍向着樊一统身上打下。
&ep;&ep;突然,眼前一黑,漫天的黄沙迎面射过来。
&ep;&ep;混混们连忙躲避,但有两个还是被沙尘蒙眼,气愤地大骂:“那个孙子干的,打架用沙子缺德,小孩子才玩这个……啊……”
&ep;&ep;还没骂完便一声惨叫,被一把铁铲砸中,顿时手臂上多了一道口子。
&ep;&ep;但这还不算完,跟他并排的混混被人暴打四五拳,眼睛里直冒金星,痛得仰面倒地。
&ep;&ep;“草!真有人敢动手。”后面的寸头大骂,挥舞着一米长的砍刀冲上来,其他混混也是增援过来。
&ep;&ep;“这么多年打架一点长进没有,当年还号称济县中学霸王。”
&ep;&ep;“教你一招,打群架时看准一个人猛打,打得他做鬼叫,别人自然吓怕了。”
&ep;&ep;陈浪自信的声音响起,无视寸头等人,继续上前,一脚踩在倒地混混的脸上,将他半个头都踩进泥浆里。
&ep;&ep;“啊……痛痛……救命啊……我要死了……”
&ep;&ep;那家伙顿时惨叫,泥水止不住的往他肚子里涌。
&ep;&ep;“你……”寸头看着陈浪,惊愕又疑惑。
&ep;&ep;他不敢动,其他混混也停下来。
&ep;&ep;“你是陈浪?怎么在这里干苦力。”寸头不敢相信地问。
&ep;&ep;“不错,是我。”陈浪平淡地说。
&ep;&ep;身旁樊一统依然手持铁铲,警惕地跟他们对峙。
&ep;&ep;寸头头都大了,气急败坏地说:“我不想跟你斗,这不关你的事别掺和。”
&ep;&ep;不是不恨陈浪,而是知道打不过,上次菜市场四个人围攻陈浪,陈浪一点事没有,他这边却有两人进了医院,到现在伤口都没长好。
&ep;&ep;今天虽然有七八个人,但还是他手下的小混混,难以在陈浪手里占便宜。
&ep;&ep;“什么叫不关他的事,陈浪是我最好的兄弟,这工程他也有份。”
&ep;&ep;“寸头既然知道陈浪的厉害,赶紧走!”
&ep;&ep;樊一统大叫,他虽然很疑惑乖孩子陈浪怎么突然会打架了,但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赶走寸头最重要。
&ep;&ep;寸头脸色更加难看,这事跟陈浪有关就不好处理了,自己带来的这几个手下肯定打不赢,必须找老大过来。
&ep;&ep;但找老大过来,老大得付出代价。
&ep;&ep;张大伟请他过来也不过两万元好处费,老大的出场费都不止这么多,搞不好还得倒贴钱。
&ep;&ep;尼玛的,真是流年不利。
&ep;&ep;遇上陈浪就倒霉,上次卓俊杰出5000元让他打断陈浪一只手,最后没打倒陈浪,自己兄弟的医药费反而花了一千多。
&ep;&ep;为了江湖地位,当晚花两万请老大山炮出面镇压陈浪,没想到更惨。
&ep;&ep;最后山炮的手下两死一重伤,自己等人也被关进警局,昨天才放出来,裤衩都快赔光。
&ep;&ep;“草!没遇到陈浪,也就暂时咽下那口气。既然今天再遇上,新账老账一起算。花两万请山炮再出手也值得。”
&ep;&ep;“等等,听说前几天山炮在陈浪面前丢脸,说不定不用钱就能请山炮出面……”
&ep;&ep;寸头心里飞快地算计着,露出得意之色。
&ep;&ep;“陈浪先放了我兄弟,否则你罪加一等。”寸头指着陈浪警告。
&ep;&ep;向山炮求援前,他得先救手下,那家伙被陈浪踩进泥水堆里,喝了不知道多少泥水,再不救出来得撑死。
&ep;&ep;陈浪冷笑:“想我放他可以,滚出去!”
&ep;&ep;“草!别欺人太甚。”寸头脸铁青。
&ep;&ep;“呜呜……呸……寸哥救命,我要死了……”泥堆里的家伙哀求,眼看着挣扎越来越无力。
&ep;&ep;“走。”寸头只能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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