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起蓄意谋杀的纵火案,竟然牵扯出这样一起令人发指的性侵案,这是刑警支队所始料未及的。
&ep;&ep;办公室内,张山正襟危坐,但他的呼吸却很急促,长吸一口气要分好几口呼出去,他拿着笔愤恨不安的在笔记本上使劲的划着凌乱毫无规律可言的直线,甚至把笔记本划穿了好几页,直到中性笔的笔尖被他硬生生的杵断,黑色的笔油从笔尖断裂处涌出,滴落在笔记本上浮现出几个巨大的黑点,他才将笔狠狠的掷在垃圾桶里。
&ep;&ep;起初,他本以为这只是一起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只是本案当中的受害者身份和地位有些特殊罢了。但没想到本案当中的受害者,竟然是一个潜伏的很深的罪该万死的施虐者。且本案的情节极度恶劣,已经不能当作一起简单的谋杀案来处理了。
&ep;&ep;他把面前的座机移动到距离自己身体更近的位置,一个电话打给了远在外地开会的马剑。
&ep;&ep;“马队……”
&ep;&ep;“怎么了?案子破了?”马队长在外地刚开完会,目前正在酒店里休息,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泡面。
&ep;&ep;“没破。”
&ep;&ep;“怎么?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马队长哧溜的吃了口泡面,一遍咀嚼一边问道。张山的能力他很清楚,将支队的事务交给他打理自己也很放心,所以他才能踏踏实实的在外地开会。
&ep;&ep;“被害人李德全牵扯出了一起没有案底的性侵案。”
&ep;&ep;“什么?”马剑在电话那头放下筷子,皱着眉头问道:“具体的受害人是谁?”
&ep;&ep;“目前找到的有一个,是福利院的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但是根据小女孩的反馈,可能有更多的未成年幼女遭到了侵害,由于年纪小,对两性方面知识的欠缺,小女孩并不知道自己都遭遇了什么。”
&ep;&ep;“已经定性了吗?”
&ep;&ep;“根据受害小女孩的供词,基本可以定性,小女孩已经送到医院去做体检了,估计过一会儿就能有结果了。”
&ep;&ep;“这个王八蛋!”马队长在电话那头沉闷的低吼一声,“带着福利院所有的女孩子都做体检,另外,所有的老师都给我带回去!”
&ep;&ep;“这个案子老师们看样子并不知情。”张山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道。
&ep;&ep;“把口供和细节都发给我。”
&ep;&ep;“好的。”
&ep;&ep;张山挂断了电话,将案件的更多细节通过微信发送给了马剑,马剑端着手机将图片放大,一边看一边骂娘。图片和详细情况刚发送给马剑,慕云就打来了电话,说对朵朵的体检已经做完了,处女膜已经撕裂,而且撕裂的时间不短了,至少是半年之前撕裂的,所以可以推断,她遭受性侵已经长达半年之久了。
&ep;&ep;“其他的孩子也做了体检,但是由于医生比较少,目前只体检了20多个孩子,在2名小女孩的下体处发现了处女膜撕裂的情况,其中一名小女孩的下体出现了轻微的妇科炎症,并在她的手臂和大腿处发现了烫伤……小女孩说,这些都是‘爸爸’弄的。”
&ep;&ep;张山一言不发的挂断电话,把这一进展立刻通过微信反映给了马剑,如实说明了目前的最新进展,并推测本案当中受到侵害的小女孩,可能远远不止这三个。
&ep;&ep;手机那头,马剑气的直发抖,良久之后才言简意赅的回复了张山三个字:“草他吗!!”
&ep;&ep;发完微信消息后,马剑当即把事情反映给了市局,并且第一时间定了返回乌市的车票。在接到反馈之后,市局领导在震怒的同时对本案高度重视,直接从市局抽调了警力,并出动大量警力、联系各大医院对福利院所有的女幼童进行身体检查,还下达文件,将福利院内所有的工作人员分别带到市局和乌市内各个刑警支队分开审问,孩子们出了事儿,他们不相信这些当老师的不知道。
&ep;&ep;因为乌市刑警支队的警力有限,光是死了一个李德全支队上下就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现在又在李德全的身上牵扯出这么大的一起性侵案,案中受到侵害的幼女数量又这么大,工作量这么庞大的任务光凭一个支队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案子干脆提交给市局之后,请市局派遣了警力协同办案,帮助乌市刑警支队缓解了不小的压力。
&ep;&ep;虽然说调查出李德全有这么重大的问题,甚至大到把他千刀万剐都不为过的地步,但怎么说他也遭到了谋杀,一码归一码,他在纵火案中被害的事情上还是要还他一个公道的。支队内有的刑警抱怨,李德全竟然做出了这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还管他的死活干什么?可是没有办法,李德全固然犯了滔天大罪,但他同样有着自己的人权,处置他的人应该是法律,而不是公民,这便是法律和道德的区别。
&ep;&ep;纵使一个明天就要死的死刑犯,在行刑的前一天被人杀害,警方仍然要介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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